“嘿!”安然輕叫一聲,右手食指向前擊出,食指內的內氣立刻離體朝前方四五米處飛去,立刻一道白煙冒起,在地上留下一個小洞。
“哇!我成功了,夫君,你看到了麼?我成功了!”安然歡呼雀躍。
“好!娘子真厲害,不過,娘子你也要注意,這內氣攻擊雖然威力不俗,但是,畢竟是赤手空拳,若是與人交手,別人內功比你高,我們豈不是束手無策?”
“那該怎麼辦?”
“咱們可以把內氣注入兵器之中,如此,既增加了咱們兵器的攻擊距離,威力也會大幅度提升。”
“將內氣注入兵器?行不行呀?”
“當然沒問題,娘子看好了!”薛蟠說完,從兵器架上取出一把長柄大刀,運起內氣附於大刀之上,頓時,刀刃上浮現出一道灰白色的內氣,薛蟠一記簡單的橫掃千軍,
那大刀上的灰白色內氣立刻離刃而去,薛蟠有意控制,那內氣纔沒有攻擊特別遠,畢竟這是自己家,“夫君,這也沒多少威力嘛?”
“娘子,這是咱們自己家,剛剛我是控制住的,不然,十丈之內都在攻擊範圍之內的。”
“怪不得,原來是這樣!”
“娘子,你使的是槍,槍法重輕靈,以出其不意,刁鑽古怪,爲上,我觀羅通兄弟和璉二哥他們修煉槍法,都是極爲注重基礎槍招的,每日直刺幾百次,慢慢往上加,假以時日,必有所得!”
“恩!”安然重重的點點頭,“夫君是強者,我也要趕上夫君的腳步,成爲強者,未來的路,我要和夫君一起並肩而行!”眼眸中透露着堅定。
薛蟠緊緊的抱着安然,“此生能娶娘子爲妻,是我薛蟠的幸運。”
“能嫁給夫君,也是安然的幸運!”
……
揚州
距離秦毅黛玉來揚州已經過去了五六日,林如海的肺病已經逐漸好轉,這讓秦毅更加覺得中醫的博大精深,以及神奇。
巳時許
秦毅獨自一人騎着烏騅,尋找着濟世堂,“那管家是不是騙我阿!這出了刺史府右轉六百步,過了白石橋,再走兩百步就到了!怎麼沒有啊?”
大家可能會問,秦毅找濟世堂做什麼?看病?還是抓藥。
不不不,都不是,秦毅是要拜師學醫,正所謂醫武不分家,秦毅熟悉人體經脈穴道,同時,學醫也是爲了驗證一下點穴功夫是不是真的可以存在,是不是能夠存在?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這是秦毅的第一個目的,第二是希望能學習高深的醫術,學有所成後,爲父親醫治舊傷,爲長孫皇后,長樂解決氣疾,讓她們不至於香消玉殞。
而濟世堂就是爲林如海醫治的王大夫所開的,他也想找藥王孫思邈,但是,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飄忽不定的,他上哪兒找去。
“哎!終於找到了!”秦毅看着不遠處掛着的濟世堂的牌子,翻身下馬,牽着烏騅來到了濟世堂的正門前,旁邊有栓馬的木樁還有供馬食草飲水的馬槽,秦毅將烏騅栓在那樁子上,自己走進濟世堂。
“這位公子,您是看病還是抓藥?”藥房夥計問道。
“我找王大夫!”
“我家先生不見不看病之人,觀公子龍精虎猛,不像有病在身,請回吧!”
“現在你們藥堂也沒什麼病人,我找王大夫是有要事,還請通報一聲。在下秦毅秦志遠,林刺史是在下的姑父!與王大夫有一面之緣!”
看秦毅如此堅持,那夥計也沒法,“好吧,我去找我家先生,但是,先生見不見你,我可不敢保證!”
“多謝小哥!”
“那你等等,我現在就去找先生!”
濟世堂內院
王大夫在書房裡研讀醫書,王大夫歷來如此,若是外面有病患求醫,會有人將病患請進來,王大夫進行診斷開方,若是無人求醫,則在書房研讀醫書。
“先生,先生!”剛剛的夥計在書房外喚道。
“有何事?進來說話!”
書房門被輕輕推開,那夥計進來,“先生,外面來了一位公子要找您?他說他叫秦毅,林刺史是他姑父,還說和先生有過一面之緣,您見不見他?”
“恩!想必這位秦公子是有什麼事吧!請他進來!”
“是,先生!”
……
過了一會兒,秦毅來到了王大夫的書房,“秦毅見過王先生!”
“秦公子多禮了!不知,秦公子今日來找老夫,有何見教?”
“王先生,在下是想拜先生爲師學習醫術的,不瞞先生,在下從長安而來,家父是胡國公,家兄爲武功侯,也是陛下的駙馬,毅蒙陛下看重,現爲左武衛大將軍,藍田縣公,不日亦將迎娶長樂公主爲妻!”
“秦將軍如此尊貴顯赫,爲何要找老夫學醫呢?”
“正所謂醫武不分家,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再加上我父親舊疾甚多,希望能學習醫術後,爲家父醫治!”
“將軍孝敬父母,真是令人欽佩,只是,學醫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事,欲速則不達啊!”
“先生說得在理,但是,也有例外,比如說我,從小,在下就能過目不忘,經脈穴道這些,在下早已爛熟於心,缺的只是醫書藥典,還望先生教我!”秦毅叉手鞠躬道。
“秦將軍,快快起來,老夫當不得如此大禮。”
“先生不答應,在下就不起來!”
“將軍何日返回京城?”
“今日是四月十八,五月初一,在下回返京城!”
“好!老夫就教將軍至五月初一,將軍不算我弟子,這段時間,老夫傾囊相授,能學多少,就看將軍自己的了!如何?”
“多謝先生,還不知先生姓名?”
“老夫王煦字潤陽,家祖爲魏晉時的聖手王熙王叔和!”
“失敬失敬,原來,先生乃是先賢之後,能跟着先生學習,真是在下的榮幸,在下秦毅秦志遠,先生喚我志遠就好!”
“志遠,咱們言歸正傳,現在開始抄寫藥方,先記住藥方,老夫再給你逐一解答!過來坐下!”
“是,先生!”秦毅走到書案後坐下,等待潤陽先生的下一步指示。
潤陽先生先從書架上取來一本暗黃色的書,來到秦毅旁邊,“這是先祖所整理的傷寒雜病論,你先抄寫這一本!申時前必須抄寫完,不準有錯字,塗抹,出現了錯字,重抄,你可以做到嗎?”
“沒問題,我可以做到!”
“好!那開始吧!”
“好!”秦毅說完,接過古書,放在一邊,開始研墨,過了幾息,秦毅拿起狼毫,在硯臺上蘸了墨,開始翻開古書,認真專心的抄寫。“餘每覽越人入虢之診,望齊侯之色,未嘗不慨然嘆其才秀也。怪當今居世之士,曾不留神醫藥,精究方術,
上以療君親之疾,下以救貧賤之厄,中以保身長全,以養其生,但競逐榮勢,企踵權利豪,孜孜汲汲,唯名利是務,崇飾其末,忽棄其本,華其外,而悴其內,皮之不存,毛將安附焉。……”
開篇就是傷寒雜病論作者張機張仲景這位國醫聖手所著的序。
“恩!好字!好好抄寫!”潤陽先生說完,去了一邊。不在秦毅身旁觀看,以免影響到秦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