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三年夏麗政殿
“臣秦瓊拜見陛下。”
“臣秦毅拜見陛下。”
“二位免禮平身。”李世民放下毛筆,對着秦家父子說道,““你就是秦毅?擡起頭來,讓朕看看。”李世民對着秦毅說道,“是,陛下。”秦毅也想看看李世民長什麼樣兒,同時,在心裡默默地開啓了探察術,慢慢的擡起頭來,李世民一看,“這秦毅當真是相貌堂堂,就是不知可有文采,武藝如何?”李世民心裡這樣想着,可是,李世民的內心活動一點也沒有逃過秦毅的探察術,全部盡收眼底,“賢侄真是相貌堂堂,不知賢侄可有表字?”李世民問。
“回稟陛下,家父一月前曾給臣取字志遠,希望臣存志高遠,家父從小就激勵我和大哥,要好好學文習武,他日爲大唐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秦毅答道。
“好好好,秦王兄對我大唐真是忠心耿耿,不知志遠賢侄文采如何,武藝怎樣?”李世民先是誇了秦瓊一句,然後又對秦毅考校道。
秦毅知道李世民是想考考自己,於是上去一步躬身行禮道:“請陛下出題!”
“恩,男兒當保家衛國,征戰沙場,纔不枉此生,就請志遠賢侄,以征戰爲題,作一篇文章,詩詞均可。”李世民想了想說道。
“如此,請陛下聽之。”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擡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渭水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秦毅吟誦完也不出聲,靜靜地等待沉浸在意境之中的李世民。
“好詞,好句!志遠賢侄真是好文采,敢問賢侄詞名是什麼?”李世民讚歎後問。
“回稟陛下,這詞名曰滿江紅。”秦毅答道。
“好一個滿江紅,渭水恥,該雪啦!”李世民眼裡充滿戰意的淡淡的說道。
“若是如此,秦毅請戰!”秦毅一聽這話,單膝跪地,請戰道。
“賢侄快快起來,不知賢侄武藝如何?能否上陣殺敵?”李世民問道。
“臣身負四象不過之力,若陛下不信,臣願意一試。”秦毅說完,也起身站在一邊。
“好,殿外有一對金獅,各重千斤,志遠賢侄可能將之搬來殿內,賢侄,可敢如何?”李世民問道。
“請陛下拭目以待。”秦毅說完,分別向李世民和秦瓊行了一禮。然後,出了麗政殿,秦毅一出麗政殿,就看見十多步外的那一對金獅。秦毅運起梯雲縱轉眼一瞬就出現在金獅中間,上手試了試,心中瞭然,緊接着,一手一個金獅,瞬間就將那一對金獅舉過頭頂,閒庭信步的向麗政殿而去。一路上,守衛皇宮的侍衛看見這一幕,“哇!他太厲害了吧!這麼大的力氣…~”“真是厲害啊!”衆侍衛還有那些太監宮女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着。
衆人議論的同時,秦毅已經舉着一對金獅,進了麗政殿,來到,秦瓊旁邊的位置時,放下了這一對金獅,麗政殿的地板一塊也沒有壞,“好好好!志遠賢侄的力氣比之元霸也不遑多讓阿!”李世民高興的說道。
“陛下,有一事,臣認爲還是應該告訴陛下,實不相瞞,臣這身力氣,就是陛下之四弟李元霸在夢中賜予我的,那日我睡下後,在夢裡見到一個手持雙錘的少年將軍,他說他是李元霸,問了問我是不是秦恩公的兒子,我答是,他說大唐江山以前有我守護,現在我守護不了了,秦恩公爲大唐出生入死,秦家是最好的守護者,說完就把他自己的四象不過之力傳給了我,讓我好好守護大唐江山,又想教我他的錘法,但是因爲我喜歡戟法,所以,傳授了霸王戟法還有霸王曾經用過的天龍破城戟給我,然後我就醒了,醒了後我以爲只是一個夢,可是沒想到,我全是身上下全部都是黑色污垢,但是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還有腦子裡有着霸王戟法的招式練法,牀榻邊的牆角立着那夢裡見過的天龍破城戟,這時,我才確定自己不是做夢。”秦毅一五一十的解釋着。
“陛下,此事,我兒也和我說過,我兒句句屬實,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告訴陛下,望陛下恕罪。”秦瓊見李世民沉默不語,於是說道。
“秦王兄誤會了,朕豈會不相信志遠賢侄,只是想起元霸,昔日種種,歷歷在目,感慨頗多。”李世民解釋着。說完看向遠處,似乎是在回憶年少時與兄弟們相處的畫面。
秦毅也看着坐在龍椅上的李世民,雖然在秦毅看來坐在上面的人也才31歲,還非常年輕,可是不要忘了,在這個十五六就可以娶妻的時代,31已經可以自稱老夫了,相貌英俊,有一種成熟及上位者的霸氣,身材不算很瘦,魁梧奇偉,頭戴明黃色皇冠,身着明黃色圓領團龍袍,和在和平年代看到的畫像別無二致,只是這是青中年版本的。
“不知賢侄,對遠征突厥是何看法?”李世民收回思念,問計道。
“回陛下,我大唐士氣不減當年,現在當務之急是儘快將騎兵雙寶裝備左右武衛的騎兵,儘快在入秋已前,讓騎兵熟悉騎兵雙寶的存在,儘快形成戰力,這是其一,突厥人不事生產,逐水草而居,入秋以後,必然南下劫掠,我等只需秘密派兵駐守突厥人南下必經之地,以逸待勞,以免措手不及,這是其二。對外之策如此這般,治內之策,不知陛下,可想聽聽。”秦毅說完,反問到。
“哦?治內?現下可爲盛世,何須治理?不過…聽聽無妨。”李世民裝糊塗的答道。
“五姓七望,面服心不服,朝廷上下,魚龍混雜,真心爲大唐出力的人才太少,實行科舉,選拔人才,很重要,但是,沒有解決根本問題。”秦毅故意停下不語。
“賢侄,什麼根本問題?繼續說啊?”李世民追問道,“嗯?有些口渴,累了,想坐着說。”秦毅非常自然的說。
“志遠,不可放肆!”秦瓊生怕李世民生氣懲罰秦毅,趕緊訓斥道。
“哎?秦王兄言重了,是朕考慮不周,來人吶!給秦王兄和秦御侄看座,再泡一壺好茶來。”李世民對進來的小太監吩咐道。
不一會兒,幾個小太監搬着兩把椅子,一壺茶進來,給秦家父子和李世民分別倒好茶,然後下去。
秦毅舉起茶碗,用茶蓋撥了撥抿了一口,“好茶!”“陛下,咱們繼續說,根本問題在於文化啓蒙,如果,有一種方法,可以做到讓幾歲孩子幾天內就可以認識一兩千字,就算有不認識的字,只要有那個方法在,就可以快速學會這一個字,如此一來,世家望族所擁有的優勢就蕩然無存,寒門子弟也有機會爲國效力,假以時日,陛下也就不用受制於人了。”
“好是好,可是有這種方法麼?”李世民問道。
“陛下勿擾,臣已經創造出了這種方法,臣稱之爲拼音,只需要學會拼一個字的方法,哪怕是一個目不識丁的人,就可以快速學會這個字。”秦毅解釋着。
“我得志遠,安枕無憂矣!哈哈哈哈哈…”李世民笑着誇讚道。
“陛下,過獎了。毅愧不敢當。”秦毅虛僞的說。
“那騎兵雙寶,的確是寶,秦王兄,就讓左右武衛的匠作署抓緊打造出來,不可由匠作監打造,以免走漏風聲。至於說,啓蒙教育先緩一緩。”李世民如此交代着。
“臣等遵旨。”秦家父子齊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