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涵陽在登州幫着這裡的百姓進行海水曬鹽的實驗,但是在另外一個地方,一羣人卻在商議着什麼。
“那邊是不是太過了一點?居然提前那麼多時間!這樣初始發育,我們這邊很吃虧啊!”一個渾身籠罩在漆黑的斗篷之中的人說道。
“人家勢力大,能有什麼辦法,我們三個集合在一起,才堪堪與之抗衡。而且限制住了他的一部分權限,不然恐怕……”另外一個穿着一身黑西裝,黑墨鏡,黑皮鞋的傢伙說道。
“確實是這樣,好歹我們限制住了那最大的權限,讓他這一次很難翻盤,不然恐怕只有像上一次一樣,最後拼個同歸於盡而已!”最後一個斗篷是灰色的,並且手裡拿着一根長長的權杖。
“按理說這應該是最後一個了,我們加把勁,我們人多,也不見得怕了他!”西裝男說道。
“可是我們這邊確實是佔據劣勢啊,我們的職業優勢無法和對方抗衡!真他孃的,都是五千年文明的傳承,爲什麼他孃的他就有那麼屌的職業?”黑色斗篷男說道。
“你還好,有好幾個分支,我這邊就……說多了全都是淚!”灰斗篷說道。
“不管怎樣,這最後一次,絕對不能夠讓他得手,他那邊送進去的可是超強的戰力,甚至比他自身都要強。這樣的存在,要是完成了蛻變,那麼我們這幾個就別玩兒了!”西裝男說道。
“我們現在劃分的勢力範圍內,在那傢伙旁邊的不要發展了,就拖着那傢伙,不要讓他發展起來,隔得遠的加速發育,不然他成長起來了就無法限制了!”灰斗篷說道。
“你說什麼呢?憑什麼就要我的去送死?你們兩個……”黑斗篷說道。
“不是你是誰,誰叫你選擇了歐亞大陸,像我這樣選擇非洲和大洋洲,黑老哥選擇美洲不就沒事了!”灰斗篷說道。
“滾……當心我倒向那個人去!”黑斗篷說道。
“別啊,就開個玩笑,你怎麼就當真了,這樣好了,我埃及那邊還有一個,支援你了!”灰斗篷說道。
“裡面的那個好像馬上要到美洲,這樣好了,我拖他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們趕緊的發展起來!記住了這種事情絕對不能拖拖拉拉,要下狠手的時候,就下狠手!”黑西裝說道。
“你那邊行嗎?現在哪裡只有印第安人啊!”黑斗篷問道。
“男人,就不能說不行!印第安人利用好了,說不定比你們那邊還要強!”黑西裝自信滿滿的說道。
“那就這樣做!”三人達成協議,然後直接開始了他們的佈局,只等着對方入甕了。
而此時呂涵陽對這些事情一概不知,因爲他根本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這背後的一切,露出了冰山一角,而在大唐世界,他是舉世皆敵。
無知者無畏,而且呂涵陽現在的想法更是激進,他渴望着和那些人一戰,因爲那種飆升的快感讓他嚐到了甜頭,要是知道的話,說不定不僅僅不會畏懼,還會興奮也說不定。
不過現在他沒時間管這些,他正在指導着登州無數的百姓幹活,因爲這裡土地鹽鹼,根本沒有多少人在田地裡面勞作,很多人跟隨着他來到了這一片石頭灘塗。
“這裡,本座待會兒會施法,將它弄得平整一些,你們需要將本座剷除出來的碎石頭全都弄走!記住了嗎?不要留下絲毫,打掃乾淨!”呂涵陽說道。
“仙長放心,絕對弄的乾乾淨淨的!”登州知州牛得水說道。
“春風化雨,劍氣成絲,去……”一道劍光在呂涵陽的手中綻放,但是不再是光柱,而是一道道的劍氣絲線,直接在前方的石頭灘塗上面遊走起來。
在這一刻,體現出了呂涵陽對劍氣的細微操控,非常的了不得的一個細微操控。每一道劍氣絲線都如同髮絲一樣,輕柔的似乎一碰就碎。
但是就是這樣的絲線切割石頭如同切豆腐一樣,輕而易舉的就將這片石頭灘塗上面的突出來的部分直接切掉了。
這種劍氣要是落到人身上,直接就是沾到就死,擦着就傷。手來了手斷,腳來了腳斷,腦袋來了起鼓隆慫稀啪爛。
劍氣縱橫,整片石頭灘塗就像是籠罩在薄暮之中一般,須臾間消散一空之後,原本的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根本沒有任何改變。
但是一個膽子比較大的百姓走上前,輕輕觸碰了一下原本凸起來的一塊大約三尺高的石頭,結果一下子就碎成了一堆碎石。每一塊不超過巴掌大小,但是卻異常均勻。
“這……神仙果然是神仙,這樣的手段,讓人歎爲觀止!”牛得水心中徹底的佩服了。帶着百姓開始收拾這些地方。
不僅僅如此,在每隔三丈寬度的區域,居然開闢出來一條條的凹槽,貫穿整個石頭灘塗,這麼多的碎石頭要搬運走也是一個浩大的共層。
但是幸好來到這裡的百姓人數衆多,一個一部分也速度很快。
而呂涵陽又到了另一邊,看着那些組裝濾網的百姓,木匠將一個個三四丈高的木頭框架給構建出來了,而這個時候,正在往上面鋪設麻布。
這一次牛得水也算是豁出去了,直接將縣衙的倉庫全都給掏空了,整個登州的麻布多半都被逮到了這片沙灘上。
“就這樣,好好地鋪好,不要有的地方厚,有的地方薄。周圍用麻繩固定住了!”呂涵陽出言說了兩句。
“仙長放心,這些事情都簡單,我們都省的。”工匠漸漸地也沒有了最開始的拘謹,也能和神仙老爺說話了。
“這就好,待會兒我要開闢水道了,這些東西差不多就要使用,記住了,一定要結實,若是被水沖壞了那就麻煩了!這是能否得到純淨的鹽的關鍵!”呂涵陽說道。
“仙長,小老兒做了半輩子的木匠了,這樣的框架絕對做的漂漂亮亮的!”工匠回答道。
“嗯,差不多了,不過這水道也需要好好得合計一下!”呂涵陽摸着下巴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