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路往北走的過程之中,呂涵陽速度很快,一路上基本上沒有停留。
而在半路上,呂涵陽想起了一個一直困擾了他半個美洲之行的問題:系統,在嗎?
“竭誠爲你服務,宿主。”系統有問必答當然只是一個版面沒有聲音。
“爲什麼,這一次我打敗了兩個敵人,都沒有獲得真元提升的獎勵?”呂涵陽詢問道,而且這兩個敵人比起金狼祭祀可要難纏的多了,甚至他都差點栽在他們手裡。
“宿主,系統只有判斷的能力,宿主在這個過程之中,並沒有真正的存在將他們抓捕住的情況,所以無法獲得獎勵!”系統回答道,顯然系統之中有着一個所謂的判斷機制,用來判斷是否呂涵陽可以獲得真元提升的獎勵。
“可是在白令海峽,還有五大湖那兩次,我都將他們徹底的打敗了啊!而且他們是落荒而逃,這都還不算是勝利?金狼祭祀不是這樣就結算了嗎?”呂涵陽記得當時他獲得真元獎勵的時候,金狼祭祀還是在逃竄的狀態纔對。
“宿主,因爲那是第一次遇到外來玩家,所以給了宿主一個優惠價,之後就是需要宿主將敵人徹底的抓住,限制了他們的行動能力才能夠獲得獎勵!”系統回答。
“好吧……你是系統,你最大!”呂涵陽無奈了。現在他的真元在兩千點三百點,這幾個月,又上漲了接近一千點。距離突破就差最後的一百點能量了。只需要十來天的時間就能夠積累完畢,他要是趕快點或許回到大唐就能夠剛好完成第一次大晉升。
沒錯,呂涵陽已經快要達到煉氣化神境界了,兩千四百點的真元積累,原本他以爲還需要好幾年,結果現在只花了三年不到的時間,這樣算下來,他真的能夠活到今後二十一世紀也不一定。
只不過這個世界應該不是他原本所處的世界,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紀,也不見得會有他自己這麼一個人。
“趕緊回去了,現在沒有丹頂鶴,那麼就只能靠自己了。不過御劍飛行好像能夠飛很遠了呢!”呂涵陽還真的沒有試過全力以赴的御劍飛行,在最開始花費五十點的真元,飛一百里路。之後每一點真元的加持,可以多飛五里路。
這樣用兩千點真元來飛行的話,就能夠獲得兩千減去五十之後在乘以五,再加上一百!總共能夠飛行九千八百五十里,也就是差不多五千公里的路程。
若是在白令海峽起飛,那麼方向正確的話,能夠飛到高句麗那一片地方了。因爲白令海峽阿拉斯加的岸邊到後世的天朝東北三省也就五千來公里的直線距離。
而現在的高句麗就是在東三省的吉林境內,這個地盤是怎麼來的,都是這些年高句麗人一有機會就往西面挪一點,好幾百年一點點的擴張過來的。他們原本的地盤也就是半島的北端那一小塊。
對土地的嚮往,不滿足成了高句麗這些年不斷地擴張的最直觀的的慾望!中原王朝強盛的時候,他們俯首帖耳,恭順得不得了。可是一旦中原王朝衰落的時期,高句麗人就會非常積極地佔領原本屬於中原的土地。
這種白眼狼的行徑,是他們的一貫姿態,一直延續到今後的棒子國。
在呂涵陽穿越之前,棒子國可是已經註冊了不少的華夏的東西了,都被他們恬不知恥的標註上了他們自身的標籤,而棒子國在2018年居然要恢復漢語教學,這一下子大天朝更應該緊張了,因爲他們瞄準了華夏民族的文明的根基——漢字了!
曾然,高句麗人的後裔非常的無恥,他們的祖先也毫不相讓,因爲他們在那一片被他們一點點蠶食來的土地上建立了宗祠,妄圖將這一片土地打上他們自身的標籤。
不過現在這些東西應該都快要被拆掉了吧!呂涵陽上一次路過的時候,就警告過他們了,讓他們縮回半島上去,而且還要他們把城牆都拆掉,也不知道那些高句麗人有沒有照辦。
不過呂涵陽這也是理想狀態才能夠直接從白令海峽那頭直接飛到高句麗,而真實的情況更可能是直接飛偏了。畢竟路程遙遠,出現偏差在所難免,而且差之毫釐謬以千里,說不定直接就飛到日本海那邊去了。
但是呂涵陽還是準備試一試,畢竟這樣長距離的御劍飛行他還真的是第一次做,正好回到大唐差不多可以進行第一次的大境界突破,在現實之中究竟是怎麼突破的,他還真有點心中惴惴不安。
“試一次,朝着西南方飛過去,都是在亞洲大陸的沿海和內陸,不愁沒有地方降落!就算是到時候找不到地方,在儲物戒指之中也有大樹,還有食物也充足,不愁吃喝!”這種想法生出之後,呂涵陽就沒辦法停下來了,御劍乘風是他一直以來的夢幻。
當初真元不夠,只能短距離飛,後來他很多時候都是不急着趕路,或者說有別的事情不能夠長距離的使用御劍飛行趕路。這還是第一次進行這樣的超遠距離御劍飛行呢。
真元吞吐,呂涵陽將飛劍召喚了出來,此時飛劍沒有灌輸真元化形,只是一柄長劍的模樣,長三尺三寸,寬只有三指。在劍身上有着一道道的紋路,如同一片片的魚鱗一般。
曾經的金絲銀線的劍格還有劍柄現在變化了不少,一張巨大的龍口代替了原本的一切,兩隻鹿茸一樣的犄角朝着兩邊發散,替代了劍格的作用,似乎整柄劍身就是從龍嘴裡吐出來的一般。
“老夥計,這一次讓你飛個痛快!”呂涵陽伸出手在飛劍上面輕輕一拍,這柄飛劍居然在這一刻龍頭上面的那一雙眸子輕輕閃動着神光,似乎在和呂涵陽交流。
“看來,你也迫不及待了,那麼就讓我和你翱翔這一次!哈哈……”在這一刻呂涵陽對於御劍飛行的所有念想全都爆發了,之前一次次都未成行,在這一刻全然化成了行動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