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遊走,此時最裡面含着的赤色龍珠已經長大了一圈,原本只有小孩兒玩的玻璃球大小的赤色龍珠,此時已經有了鴿蛋大小。
而此時血球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光澤,就如同要徹底的變成一塊暗紅色的石頭一樣,暮色沉沉的模樣。而飛劍此時繼續衝擊,直接將剩下的幾根血色光柱給斬斷了,只剩下光禿禿的血球。
“我不甘心……不甘心啊!”血色光球上,一張臉浮現出來,此時已經徹底的絕望了,而且也已經是面容枯瘦,就像之前被他吸乾了的那些大唐士兵一樣,只剩下皮包骨頭,此時嘴中依舊喃喃自語地說着自己不甘心。
可是再怎麼心有不甘,也無法改變他現在即將面臨滅亡的局面,飛劍此時將所有的血色光柱吞噬之後,龍頭轉過來看向了那中心的那顆血球,而且最終含着的龍珠,此時綻放出一道道血紅的光,似乎和之前血球的光芒一般無二。
“昂……”飛劍銀龍此時盤旋在空中,然後發出一聲驚天龍吟,直接在半空之中將口中的龍珠吐出,流星趕月一樣朝着血球撞了過去。
“轟……噗嗤!”第一聲撞擊的聲音,直接將血球撞碎,頓時血霧瀰漫出來,周圍的一圈全都是血色繚繞。而之後就是噗嗤一聲,似乎就像是龍珠掉進了一個柔軟的墊子上了一樣。
之後就和之前血球形成的時候一樣,直接整個血霧中央有了一個漩渦,不斷地旋轉着將所有的血霧全都吸扯進去,整個空間之中所有的血霧全都掙扎着,但是卻沒有絲毫的作用,因爲這股吸扯力超出了它們的掙扎的能力之外。
當然在這個時候,呂涵陽也已經將防禦球上面的裂痕全都堵住了,爭取不讓這傢伙有最後拼死逃跑可能。畢竟對方又怎樣的逃命手段還不甚清楚,必須要嚴陣以待。
而呂涵陽想的也沒有錯,在血球被龍珠擊碎的瞬間,血霧瀰漫,一道血光直接沖天而起,朝着天穹高處直奔而上。而且伴隨着這一道血光,一道血霧恍如一道天刀一樣直接朝着防禦球劈了過去。
這一道血光,絢爛,就像是午夜幽曇一般,綻放出炫麗的光,似乎要驅散周圍的無盡空間,在這一刻似乎是血影最後的生命在燃燒,血霧居然燃燒起血色的火光,直接撞上了防禦壁障。
“咔嚓……”防禦球瞬間出現了一道道龜裂,要不是之前呂涵陽修復好了防禦球,恐怕直接就碎裂開來。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也不足樂觀,一道道裂縫密集如同蛛網,整個上半部分的球體都佈滿了龜裂的痕跡。
這一刻,就像是一顆破碎的玻璃球一樣的防禦球,似乎都前後通透了,血霧朝着這些龜裂之中不斷地滲透,更是帶着一股強悍無比的腐蝕特性,這種腐蝕的能力強悍無比,居然連防護球的壁障都能夠直接腐蝕掉。
“嗤嗤……”就像是強酸滴落在地上一般,發出一聲聲的腐蝕聲響,而且防禦球原本後世的壁障居然看得見的變得薄弱起來。
飛劍直接一劍斬了過去,劍氣化成一條條的細絲一樣,直接撞擊在這些血色火焰上面,無數的火光閃動,金星四濺。在這一刻居然和飛劍的劍氣不想上下的僵持在一起。
“這血光居然能夠和劍氣硬碰?果然這傢伙保留了底牌,只是爲什麼之前不使用?”呂涵陽有點納悶。他哪裡知道這種堅硬而且具備強悍腐蝕性的血光,可不是那麼容易施展的,而且是屬於本命之物,動用就是消耗本源,不到生死關頭豈能動用?就像是呂涵陽的飛劍,如果不是自身的材質強悍,呂涵陽也不敢輕易的拿出來使用。
本命飛劍若是受損,那麼就是直接傷到根基,輕易好不了了。甚至被斬斷的話,呂涵陽自己恐怕不死也要去了半條命。畢竟直接連通心神靈魂,一點點的損傷都是難以承受的代價。
血光直接和劍氣碰撞,而飛劍本身也在後一瞬間衝殺而來,飛劍的本體可比劍氣強悍的多了,銀色的神龍直接一下子撞到了血色火焰之上,直接鱗爪張揚的撕裂了血光。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直接從血光之中傳出,頓時血光一下子徹底的黯淡無光了而飛劍張開嘴將所有的血色火焰全都一口吞下,而後下方血霧被吸收殆盡,一顆赤色龍珠飛了回來,被飛劍銀龍直接吞下。
“好了……這傢伙算是真正的解決了!”呂涵陽神識張開,將周圍給徹底的查探了一番,確定沒有血光血霧殘留,這才收了防禦球,然後一聲召喚,飛劍飛刀身前,直接一腳踩上去朝着長安而去。
在回去的路上,呂涵陽將那幾十個之前救下來的軍士給救治了一番,直接一道祛病符轉還有凝聚空氣之中的水分,給他們灌下去,所有人全都緩慢的恢復了過來。
“你們自己回長安,找你們的將軍說明情況。本座要先去皇宮,和唐皇說明一切!”呂涵陽見到所有人都緩過來之後,然後交代了一番,包括哪些已經被血影吸乾了的將士的屍身所在。
架起劍光,再一次朝着長安疾馳而去,不過是短短片刻,就來到了長安城,而此時長安城的防禦壁障依舊存在,一道近乎透明的防雨罩將長安城籠罩,此時呂涵陽到來直接一揮手將這防禦符篆給停下了。
“仙長,皇上有請!”呂涵陽剛剛到達城牆上,收起防禦符篆的防護壁障,就被城牆守將劉弘基給叫住了,躬身一拜,然後帶着他朝着皇宮而去。
呂涵陽這次沒有在御劍飛行,而是跟着劉弘基一路朝着皇宮而去,他在思考,自己今後的計劃,首先就是要到世界各地去收編那些外來玩家,組建屬於自己的力量,獨木難支的情況下自己非常被動。
還有一點就是要讓大唐能夠有一定的自保之力,至少不是任由那些外來玩家隨意欺壓,否則自己外出之後恐怕都不得安心。當然他就算是在大唐也不見得能夠徹底的防備住那些外來玩家,可是也是分身乏術,收服外來玩家更是迫在眉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