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若雪抓起一把銀子放在寧采薇眼前,“這位官人,這些銀子給你,回家吧。”
寧采薇擦了擦嘴,一聲不吭,把銀子揣進懷裡。
“采薇,回去告訴趙燕妮,我在外面挺好,讓她不要牽掛我,她生了孩子後,我會做孩子乾爹的。”我說道。
“大官人,月闕刀,我不要了,我也不想回去。”寧采薇說。
“那你要去哪?”我問。
“跟着你唄,你去哪我就去哪。”寧采薇說。“這銀子我幫你們收着,有需要結賬什麼的,我來結賬唄,有一個人照應你們,豈不是更好。”
“我們要去仙人谷。”慕容若雪說,“你也跟着去?”
“去呀,大官人放心,這月闕刀我不要了,楊妖蠻也歸你了,讓我跟着你們就行。”
慕容若雪看了我一眼,“好吧,這位官人,我看你長得挺乾淨,模樣也不討人煩,這一百兩銀子你收起來,我讓店主給你背一匹好馬。”
“謝謝,慕容大官人。”寧采薇說道。
忽然身後有喧譁聲,我聽說話聲音很熟悉,回過頭來,看到是漆雕仙直春風滿面帶着肖莊主,肖茹玉,還有惠兒和姜管家上樓來。
“哎呦!這不是楊西席嗎?”惠兒驚喜地喊道。
“這麼巧啊,在這遇到你們。”我說道。
“真是你呀楊西席。”漆雕仙直驚呼道,“雪姑,你也在這。”
慕容若雪看了漆雕仙直一眼,頭又扭了回去,沒有搭話。
“楊西席,你怎麼來的?我們可是到處找你,找得好辛苦。”肖茹玉說。
我拉着慕容若雪的胳膊,“,肖莊主,茹玉,來,我介紹一下,這是慕容若雪,這是寧采薇。”
“哎呦,這位慕容官人貌若天仙啊,真美啊。”惠兒讚許道。
“是個美人。”肖莊主說道。
“楊西席,你怎麼認識的雪姑?”漆雕仙直問道。
“我早就認識了。”我說道。
漆雕仙直走到我身邊,拉着我的手,“楊西席,遇到你真好,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等會跟我回去,帶你去府上拜見我姆媽。”
“跟你回去?”慕容若雪轉過頭來,“漆雕仙直你說什麼?這楊小豪是我的人。”
“楊小豪是你的人?雪姑你可能弄錯了,楊西席是我花了三十兩銀子買來的。”
慕容若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漆雕仙直,原來是你買的,好,這楊西席,今兒我要了。”
漆雕仙直咬着嘴脣,“這,這,不知道楊西席願意嗎?如果楊西席願意,自然好。”
慕容若雪放下茶杯,看着我,又看了看其他人,拉着我的人,笑嘻嘻地說道,“楊西席,你是願意跟這位兵馬司司長漆雕仙直呢,還是跟着我?”
“我當然跟你了。”我說道。
“漆雕大官人,你可聽清楚了沒?”慕容若雪神色威嚴。
漆雕仙直臉色蒼白,“屬下聽到了,楊西席從今日起是你的了。”
“哎呦!”惠兒拍手說道,“沒想到平日裡威武傲慢的漆雕大官人,見了這位大美人,屁都不敢放一聲。”
“惠兒,放肆!你休要亂講。”肖莊主說道。
慕容若雪頭靠着我的肩膀,“這幾位女子都是什麼人?”
“她們是安福鎮的,這位是肖莊主,這兩位是她的女兒,一個叫肖茹玉,這個叫惠兒,都是我的好友。”
“既然是你的好友,那我可不敢怠慢,來人啊!”慕容若雪喊道,“給這幾位官人,上酒菜。”
“謝謝,雪姑大官人。”肖莊主說道。
“漆雕仙直你可知罪?”慕容若雪問道。“你居然敢帶人劫持我?”
“雪姑,屬下也是迫不得已,奉命行事而已,請雪姑恕罪。”漆雕仙直低頭衝她抱拳說道。
“我的楊西席呀,這漆雕仙直敢劫持本姑,你說該定她什麼罪?”慕容若雪問道。
“她,她也是奉命行事,就饒了她這次吧。”我暗想,這漆雕仙直見了慕容若雪戰戰兢兢,想來我這懷裡大美人的官職可不小。
“好吧,既然楊西席給你求情,那我就暫且饒恕你一次,下次如果再敢如此放肆,殺無赦。”慕容若雪說道。
“謝雪姑手下留情。”漆雕仙直說道。“不知雪姑前往
何處,仙直願爲雪姑護駕。”
“我帶楊西席去仙人谷。”
“好,屬下一同前往。”漆雕仙直說道。
“好吧,你們先吃飯吧。”慕容若雪靠着我肩膀閉上眼睛。
沒多會,慕容若雪在我懷裡睡着了。
肖莊主和惠兒她們吃飯時,一言不語,深怕打擾了慕容若雪睡覺。
兩個時辰後,慕容若雪醒來,揉了揉眼睛,伸了一個懶腰,看了我一眼,又把頭埋在我懷裡閉上眼睛。
漆雕仙直小聲問道,“楊西席,你問問雪姑,何時動身?”
“明日動身,今天在此歇息一宿。”慕容若雪依舊閉上眼睛。
“那好,不知雪姑今晚夜宿何處?”漆雕仙直小聲問道。
“對面的臨風客棧,你去安頓吧。”慕容若雪說道。
“好,屬下這就去。”漆雕仙直說道。“不過屬下有一事不明,雪姑曾立下誓言,凡有妖蠻見到雪姑真容,必死無疑,爲何今日面對楊西席違約?”
“你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懶得跟你廢話,你去吧。”慕容若雪說道。
漆雕仙直轉身下了樓。惠兒搬了把椅子坐到我身邊。
“大美人,你是很大的官吧,連漆雕仙直都怕你。”惠兒說道。
“我可不是什麼大官。”慕容若虛睜開眼睛,“這女孩,長得挺秀氣的。”
“你不是大官,爲什麼漆雕仙直見了你都害怕?”惠兒問。
慕容若雪笑了笑,“你怕不怕我?”
“我不怕你,你長得這麼美,我從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我一見你,就喜歡上你了。”
“凡是壞人都怕我,而好人是不怕我的。”慕容若雪說。
“那你說我是好人了,不過,不過我喜歡楊西席。”惠兒說道。“等你哪天有空,把楊西席借給我一晚,就一晚上,我想和他說說話,就說說話而已。”
慕容若雪擡手戳了一下惠兒的額頭,“我真是看走眼了,原來你也是個壞人。”
惠兒咯咯地笑了,“你這是同意了。”
“過些日子再說吧。”慕容若雪頭靠着我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