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滾一邊去。”裘鍾惠指着我。
“怎麼了?我沒說什麼呀?”我撓了撓頭。
“你在放屁,你這是妖言或衆,什麼是進來就別想出去?本姑說走就走。”裘鍾惠說。
“好吧,那我就不說了。”我說。
“你藐視本姑,你改當何罪?”裘鍾惠依舊怒氣衝衝。
“我藐視了?我沒有啊,你給我發什麼火?”我瞪着她。
“你敢給我瞪眼是吧,你們兩個,章六,朱十,你們給我扇他,狠狠地扇他臉。”裘鍾惠叉着腰。
“你這妖蠻,趕緊給大官人道歉。”朱十說。
“我道歉什麼?我什麼也沒說呀,是不是你們被抓被罵,拿我撒氣?”我說。
“看你肥頭大耳的就不是什麼好人。”裘鍾惠說。
“我沒那麼胖吧?”我說。
門嘩啦一聲開了,蔣一鵝推門進來,後面跟着進來幾個男人,蔣一鵝手裡拿着鞭子在屋裡轉悠了一圈,他看了看裘鍾惠,又看了看我。
“大官人?好一個大官人?誰是大官人?聽說這裡有一個大官人?”蔣一鵝說。
“本姑就是大官人。”裘鍾惠昂着頭。
“哎呦,你就是大官人啊,好,好,非常好。”蔣一鵝說。
“如果現在讓我們走,我和你的恩怨一筆勾銷。”裘鍾惠說。
“恩怨?嗯,”蔣一鵝看了看手裡的鞭子,“我想讓你走,但我手裡這鞭子不想讓你走。”
“你要打我?”裘鍾惠說。
“我不打你,但這兩個小男人要打你。”蔣一鵝看着章六和朱十。
“這兩個妖蠻會打我?”裘鍾惠說。
“你們兩個小男人聽好了,給我打這個賤女人,誰打得狠,就給誰飯吃。”蔣一鵝說。
“不,不,大爺,妖蠻是不能打女人的。”章六說。“這是大逆不道的。”
“不打是吧,誰不打,我就割掉誰的舌頭。”蔣一鵝從腰間拔出匕首。
“大,大爺,小的不
明白,爲什麼要打大官人?”朱十問道。
蔣一鵝冷笑一聲,“你們大官人剛纔不是說了嗎?說腐肉人都是變態,那我就變態一下啦。”
“變態啊?說變態就,就變態?”章六說。
“不打是吧,好,給我按住他們,我要割他們的舌頭。”蔣一鵝把鞭子狠狠扔在地上。
幾個男人上前拉住朱十和章六。
“打,打,我打。章六說。
“我也打。”朱十腿哆嗦着。
“把鞭子給我撿起來,那就打給我看。”蔣一鵝說。
“你威逼別人,太無恥了。”裘鍾惠說。
“無恥?好啊,那就無恥給你看看,你們兩個把她的衣服給我脫光了,然後再打。”蔣一鵝說。
“脫,脫衣服?小的不敢。”章六說。
“不敢,好,我就割你們的鼻子。”蔣一鵝說。
“大爺,大爺,饒了我們吧,脫衣服,打這位大官人,這是死罪啊,小的,真的不敢。”朱十雙膝跪下。
“死罪?我現在就弄死你。”蔣一鵝說道,“給我拿繩子過來。”
後面一個男的遞給他一條繩子。
蔣一鵝用繩子打了一個結,套在朱十脖子上。
“大爺,你,你要幹什麼?”朱十說道。
“我他媽的勒死你。”蔣一鵝說着把朱十拖到在地,雙手勒緊繩子,“我現在就要你死。”
朱十臉憋得通紅,“不要,不要,我聽,聽你的。”
蔣一鵝鬆開繩子,看着章六,“你過來。”
“大,大爺,我也聽你的。”章六臉色驚恐。
“脫,給我脫。”蔣一鵝吼叫着,“我數十下,把她給我脫光,數到十下,如果沒有脫光,我立刻勒死你們這兩個畜生,我現在開始數數。”
章六和朱十慌慌張張朝裘鍾惠撲過去。
“你們反了,你們幹什麼?”裘鍾惠喊道。
蔣一鵝數到七的時候,裘鍾惠被扒光了。
“拿鞭子給我抽。”
蔣一鵝說道。
章六和朱十輪流拿鞭子抽打着,裘鍾惠捲縮着身子哀叫着。
這女人太狂妄了,也真該好好教訓一下,我抱着膀子看着熱鬧。
“哎,你,你也去。”蔣一鵝衝我說道。
“我,我就算了吧。”我說。
“去!”蔣一鵝瞪着我。
“好,這賤貨就改打。”我說着走上前去。
朱十把鞭子遞給我,我朝裘鍾惠的屁股抽去,“你這個狗婆娘,我看你還囂張嗎。”
裘鍾惠回頭怒視着我,“走着瞧,早晚有一天我要弄死你。”
本來還抱着一點同情之心,聽她這麼一說,我下手更重了。裘鍾惠被我打得在地上翻滾着。
“行了,差不多了。”蔣一鵝說道。
有人走過來,在蔣一鵝耳邊嘀咕着什麼。
蔣一鵝突然目光轉向我,我忽然緊張了起來。
“你跟我出去一下。”蔣一鵝拍着我的肩膀。
我出了屋,門重新上了鎖,走了二十多米,依舊可以聽到裘鍾惠的哀號聲。
過了一片竹林,上了木橋後,進了樹林,又走了大約五六里路,來到一座房子前。
門口有一個穿白衣的男子。
蔣一鵝把我交給這個穿白衣的男子,這個白衣男子帶着我,穿過長長的走廊,經過一片園子,來到庭院裡,門口站着兩個白衣男,目光犀利。
白衣男示意我進屋。
進了屋,裡面燈火燦爛,香氣繚繞,太師椅上端坐一個白鬍子老頭,一身青衣,腳上是蒲草編的鞋,手裡拿着佛珠。
老頭上下打量着我,然後拿起杯盞喝了一口茶。
“來者何人?”老頭朗聲說道。
“我,我叫楊小豪,從,從懸崖上掉下來的,打擾了貴國。”
“抱月烏龍駒是你的嗎?”老頭說道。
“抱月什麼?”我問。
“那兩匹馬是你的嗎?”
“馬,是我的,不,不是我的。”我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