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看到裘鍾惠滿身傷痕,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畜生,太殘忍了。”
“閉嘴,再罵連你一起打。”蔣一鵝說。
“我就要罵你們這些人妖。”玉兒跺着腳。
“我這就抽你。”蔣一鵝說。
“算了,消停會,對待女人不能總使用武力。”季三響說。
“你不能這麼護着她。”
“你給我閉嘴,你去外面吧。”季三響陰沉着臉。
“行,我去外面。”蔣一鵝一臉的不服。
“你們爲什麼要打她?要把人打死嗎?”玉兒問。
“不是我打的,是大將軍打的,大將軍讓她跪下,她不跪,是她自找的。”季三響說。
“荒唐,我們女人怎麼能跪妖蠻呢?只有妖蠻給女人下跪。”玉兒說道。
“爲什麼男人要給女人下跪?”我說,“你這麼說也不對,男女就不能平等嗎?你口口聲聲說男人是妖蠻,男人怎麼又會是妖蠻?”
“你看看,把她打成這樣,還不是妖蠻嗎?從古到今,男女都不可能是平等的,如果放縱男人,那這個國家就會禮崩樂壞,整個國家就會墮落,妖蠻的本性就是貪婪無恥和荒淫自甘墮落。”玉兒說。
“我們順天國不是好好的嗎?我們很尊重女人的。”季三響說。
“尊重?你們把女人當作玩物,可怕的是,你們居然還把女人當食物給吃了,喝血吃肉,我沒說錯吧?”玉兒越說越激動,“你們這些畜生。”
“吃女人這個陋習以前是有的,但現在越來越少了,我們國家現在信佛唸經,提倡素食,也在進步。”季三響說。
“這是你們欺騙世人的假象,你們永遠會把女人當作玩物,當作泄慾的工具,我們女皇說了,對於男人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玉兒說道。
“我想問一句,你知道愛情嗎?男女之間的愛情?”我問。
“男女之間沒有愛情,愛情是男人騙女人的謊言,愛情就是一種男人的妖術,專門蠱惑女人的。”玉兒說
“錯,愛情不是你說的妖術,愛情是純潔的,愛情是超越一起世俗的,愛情能讓人永生。”季三響說。
玉兒忽然笑了,“愛情能讓人永生?你這邪說真是無聊透頂,荒謬的不可理喻。”
裘鍾惠大聲呻吟着 ,“好疼啊。”
“你還知道疼?”季三響說,“在這裡就是男人的天下,如果不服從,那麼就要被鞭子抽。”
“你中毒太深了,我有點可憐你了。”玉兒說。
“可憐我什麼?”季三響問。
玉兒咳嗽了兩聲,“我覺得你和其他人不同,我覺得你還是有救的,女人孕育了一切,男人都是女人生出來的,對不對?你應該對女人有敬畏和感恩之心,而不是像現在高高在上,把女人踩在腳下,這是大逆不道的。”
“但這是順天國啊。”季三響說。
“你應該洗心革面,要懺悔,重新做一個好妖蠻,如果你放了我們,你的靈魂將會得到嫦娥神和女皇的赦免。”玉兒說。
季三響低頭沉思着。
“玉兒,我覺得這順天國的制度是不合理,但你要面對現實吧,季副使沒有權利放了你,就是現在放了你,你也出不去,到處都有人盯着你,那險隘的關口你也看到了,你又如何從關口逃出去呢?”我說。
“你們可以拯救自己,反抗暴政,把你們所謂的世尊國主推翻下去,迎接我們女皇的到來。”玉兒說。
“你說得倒是容易,怎麼反抗?就憑我們兩個妖蠻的力量?”我說。
“我們要讓這裡更多的妖蠻知道這個所謂的順天國是在倒行逆施,違背天理,等到底層的妖蠻們覺悟後,我們就可以推翻這個壓迫女人的國家了。”玉兒說。
“推翻了又怎麼樣?然後讓你們女皇來壓
迫我們?”季三響說。
“我們月闕國是善良之國,和諧之國,我國處處歌舞昇平,妖蠻們安居樂業,沒有壓迫,只有發自內心的服從我們女皇,妖蠻也是我們女皇的子民,是我們的女皇孕育了所有的蒼生。”玉兒說。
“你很有才啊,我覺得你應該在月闕國謀個官職。”我說。
“不瞞你們,我現在就是月闕國御鳥軍的兵馬司三級參事肖茹玉。”玉兒說。
“原來是肖大人,你才三級參事,好像官職不高啊。”我說。
“是不高,但以後我會當兵馬司司長的。”肖茹玉說道。
“好像你們兵馬司司長叫漆雕仙直吧?”
“是啊,你認識漆雕大人?”肖茹玉說。
“我認識她,但她不認識我,不錯,你們漆雕仙直大人可是大美女啊。”我說。
季三響咳嗽了一聲,“你們月闕國這個兵馬司長漆雕仙直,才貌雙全,如果捉到此女,順天國有重賞。”
“漆雕仙直文武雙全,豈是你們能染指的,我不妨告訴你們,我們女皇將很快帶領五萬大軍征討你們,很快就把你們給滅了,你們好自爲之吧,如果還有理智的話,你們現在就可以投降於我,”肖茹玉說。
“投降你,不知道有什麼好處?”我說。
“我將收你們兩位作爲我的家奴,讓你們享受榮華富貴。”
“家奴就是整天下地幹活,打雜放羊的吧?這叫享受榮華富貴?”我問。
“如果你們倆表現的好,我可以讓我姐妹收你們爲內子。”
“你不需要內子嗎?”我笑了,“我這樣的如何?我長得可是相貌堂堂吧。”
“雖然你儀表堂堂,但你內心有邪念,邪念不去,收了你,我怕牆倒屋塌。”肖茹玉說。
“我倒是聽過有句古話,女人當家,牆倒屋塌。”
“你說反了。”肖茹玉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