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中遵遁着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也就是民間常說的報應。
唐·釋道世《法苑珠林·妄語部》卷九十三:“是人現得,惡口惡色,所言雖實,人不信受,衆皆憎惡,不喜見之,是名現世,惡業之報。”
這就是現世報的出處。
邱東鶴直到掉下擂臺才知道自己招了現世報,而且還是那種間隔時間極短的現世報。
白天河站在擂臺上以一種蔑視的目光望着邱東鶴。
沒想到白天河竟然也武帝了,儘管只是個武帝初期,這武帝似乎在策馬大陸不怎麼值錢呀,自己這次倒是看走眼了。
看來在寒山派中,白天河纔是秦觀海下的第一高手,再往下才能臨到萬川泉。
看着邱東鶴在青石地上躺着,韓風表現的很歡騰,對對手落井下石是他最愛乾的事兒了。
韓風蹭到邱東鶴的面前:“哎呀,邱師兄,我剛以爲你將天下無敵了,你就被揍下來了,看來英雄都是寂寞的這話不是亂蓋的,你現在落寂的樣子充滿魅力,迷住幾個寡婦沒有任何問題。”
邱東鶴坐起來,冷冷地掃了一眼韓風:“滿嘴不知所謂。”說完還皺了皺眉頭,剛纔白天河那一腳絕對是力道十足,要不是規定不許殺人,剛纔那一腳肯定就要了他的命了。
邱東鶴惡狠狠地往擂臺上看了一眼,卻聽見白天河不急不慢地說:“霸拳門還有哪位高手要上來,要是再沒人上來就算我們贏了。”
抄襲!這是赤裸裸地抄襲!邱東鶴氣糊塗了,這句話就是他說的,不過把前面的寒山派改成了霸拳門。
霸拳門那邊那個青年搖着扇子對着身後似乎說了什麼,就見一箇中年走了出來。
中年來到擂臺下一個“飛燕投庭”輕盈地落在擂臺上。
韓風很羨慕他們的輕功,在這裡,他雖然也開始學,但因爲時間緊張的關係,沒有時間修煉,雖然輕功比在地球強了卻也強得有限。
以後一定要擠出時間練練輕功,不爲別的,就憑嗖一下能跳上房子那般拉風,就一定要學到手。
霸拳門那個輕功不錯的中年,武學也比邱東鶴高超了一些,同爲武帝修爲,他比邱東鶴的修爲穩固的多了,與白天河戰鬥的時間也長了很多,可是並沒什麼卵用,依然敗在了白天河的手下,最後被白天河一掌打下了擂臺。
白天河站在擂臺中央,擡首望着陰霾天空,一副高手落寂的樣子。
霸拳門那青年見身後已再無人可戰,便輕輕站了起來。
邱東鶴似乎想阻止青年上擂,但在青年的一瞪眼之下乖乖地閉上了嘴。
青年搖着一把扇子,緩緩地踏上了擂臺,他淡淡地看了白天河一眼,連拳都沒抱只是輕輕地說:“霸拳門,羅旭宇。”
說完收起了扇子,然後看着白天河。
“你很不錯,如果你到我們霸拳門來,保證你有大好的前途。”
白天河感覺到了來自青年的一絲壓力,他的神色出奇地凝重起來。
“感謝羅公子的擡愛,但是我不會去霸拳門的。”
“寒山派這種山雞待得地方,怎麼可能落下鳳凰,只要你點頭,你的世界就會是另一番樣子。”
“羅公子,咱們開始比武吧,我根本不可能加入你們霸拳門,你就不要再說那些廢話吧。”
“不識好歹!那就讓你看看我‘大夢羅天掌’的威力。”
羅旭宇一掌拍出,一股飄柔的掌勢隨他的一掌拍出開始在擂臺上瀰漫起來。
韓風已經給那青年極高的預測了,他敢上臺證明他最低也是武帝的修爲,那青年也確實是武帝的境界,但他的表現依然給了韓風巨大的震撼。
青年的的掌法詭異異常,和地球上的太極拳有諸多相似之處,但它的速度明顯比太極拳快,一環接一環,一環套一環,環環相連連綿不斷,擂臺上似乎到處都是青年的身影。
韓風有一種錯覺,好像青年不的在臺上與人比武,好像是在一人表演一種舞蹈,這是一種好像掌握了天地大勢的舞蹈,雖然火候還沒到,但他引發的氣勢用驚天動地形容也不爲過。
反觀白天河則處處受制,他的節奏已經被羅旭宇完全打亂,只能跟着羅旭宇的節奏走了。
在比武臺上,一旦落入對方的節奏裡,離失敗的距離也就不遠了。
白天河的防禦在第十回合時終於被羅旭宇連綿不斷的攻勢擊破。
在防禦被破的一剎那,白天河的身體就中了羅旭宇一掌,這一掌引來了無數的掌法,潮水般將白天河淹沒。
“我認輸!”臺上響起了白天河無奈的聲音。
雖然認輸是一種很丟面的行爲,但韓風覺得白天河做得沒錯,打不過還死撐着那絕對是二的表現,留得青山在肯定就不愁沒柴燒。
可是臺上羅旭宇的攻勢並沒有停止,他的掌法依然滿臺飛舞向白天河壓了過去。
一看羅旭宇沒有住手的意思,白天河揮出兩拳開始後退,他打算退到擂臺邊,自己跳下去。
“破天式!”
青年一聲輕吟,他的兩手在胸前交錯成蝴蝶掌,然後往白天河大力一推,這一推之下,舞臺上竟生成了一隻巨大的掌印,挾雷霆之勢重重地拍在白天河的身上,白天河身子被這一掌打得飛起,落下時正摔在擂臺的邊緣。
這個青年已經可以凝氣成掌了!韓風雖然現在對策馬大陸的武學還處於稀裡糊塗的地步,但凝氣成掌他還是知道的,能做到這一步的絕對已經是進入了武帝后期或圓滿境界,再往上就要晉級武聖了。
這個青年他纔多大歲數,竟然功夫到了這一步,這天才還真是無處不在呀!
白天河張口吐出一口血,回頭時一見羅旭宇的身體開始騰空,似乎還要竟立刻高喊:“我已經認輸了!”
羅旭宇面無表情,他的身體飛在空中從空中一腳向躺在臺上的白天河踩了下來。
這一腳白天河若被踩中,輕則受傷,重則喪命。
白天河在那腳來臨的一刻在擂臺上生生一滾。
羅旭宇這致命的一腳就重重地踏在臺上。
臺子似乎都被震動了,白天河的身體竟然被地面產生的震盪波震的飛了起來。
羅旭宇一個側踢,白天河的身體呈直線被踢離擂臺,直奔遠處飛去。
“媽了個X的,不要臉,人家都認輸你還打,顯你能打呀!”
“霸拳門怎麼都出這麼些無恥之徒,認輸都不讓了,什麼東西?”
寒山派衆人罵聲一片。
霸拳門的人也不甘示弱。
“打不過就別瞎BB,認輸也照打就是我們霸拳門的風格。”
“別講沒用的,我們霸拳門就是這麼霸氣!”
韓風的臉色鐵青,他很想扔兩個手雷上去,把那個二筆青年炸天上去。
羅旭宇依然面無表情地對着臺下的寒山派衆人:“對不起,收不住手了,你們還有誰要上來嗎?”
這哪有一點道歉的誠意。
寒山派雖然羣情激奮卻沒有人上臺去,他們都明白,除了幫主秦觀海別人上去也是白扯。
秦觀海黑着臉,白天河確實是寒山派除他外的第一高手,當年爲培養白天河寒山派不知花費了多少心血,可是今天卻遭到了霸拳門如此的羞辱,白天河身上已經受了傷沒個幾個月養傷怕是好不了。
其實他心裡更明白羅旭宇如此做是想廢了白天河的功夫,因爲白天河已經可以威脅到霸拳門的一些高手了,在擂臺上廢了白天河的功夫他又不犯規,反正沒打死人。
秦觀海慢慢站了起來。
“幫主,你要下場?”時永才用眼神阻止秦觀海。
“比鬥可輸,但不能以這樣方式輸,要是這樣認輸了,我寒山派的士氣會降落到何種地步,所以我要上場。”
“秦幫主,殺雞何用牛刀,你在下面坐着喝茶,這場,我代勞了。”一個聲音懶洋洋地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