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飛虎山果然沒讓我失望。”韓風腳下不做任何停留,繼續朝朱振良壓迫過去。他不會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你到底是誰?”朱振良現在已經有點下破膽了,若不是上邪宏光中間出了一拳給他解了圍,他幾乎可以肯定掛了,這個年輕人的實力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爲什麼要和我飛虎山作對?”
“飛虎山?圍剿過雲腿門的人都得死!”
“你是那個韓風?”朱振良終於知道面前這個青年是誰了。
“知道了我的名字,你可以死得瞑目了。”韓風的右手拳緊緊握起,指節發出嘎嘣嘎嘣的聲音。
朱振良抽出了一把劍,他記不起自己上次用兵器是多久以前的事兒了,但是今天不用不行了,他的禿鷲和黑貓都被韓風破了,他的掌氣再也凝聚不出什麼有威力的東西了,還不如兵器還能造成傷害。
上邪宏光一聲吼:“幽冥連環拳!”喊完,一拳揮出,一個巨大的拳頭再次出現,這個拳頭比剛纔那個拳頭還大,這個拳頭髮着淡淡的慘白的磷光,普一出現空氣中似有一片哭泣之聲,而且眨眼間就一分二二變四,變成了四個同樣規模的拳頭一個跟着一個向韓風襲來。
與此同時,朱振良一劍劈出。他的掌氣沒花活玩了,可劍氣還有,雖然只有一式,但配合上邪宏光的絕技,這一式也同樣有巨大的威力。
劍氣如刃,演化成一柄巨大的劍,此劍足有旗杆般高,彷彿一座小塔,雖影子顯得模糊,但那股煞氣還是讓人心驚。
可巨劍卻沒有劈出去,而是往邊上一讓。
從朱振良的身後一片暗器突然像一羣蝗蟲襲來,越過朱振良直接奔向韓風。
社漢庭出手了。
社漢庭得意的是偷襲,讓他光明正大的和人正面戰鬥似乎比殺了他都讓他難受。
暗器飛過,朱振良的巨劍也攜風雷之勢狠狠向韓風劈來。
三管齊下,對方似乎想一招就解決戰鬥。
韓風冷笑一聲,踏前一步。右拳對着面前一拳打出。
“冰!”
一道冷風遽然飄起,冷風過處,冰封三尺,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韓風面前三尺距離內便形成了一片冰牆,那些後發先至的暗器全部被冰封進了冰牆裡。
冰是水系異能裡的高級階段了,水至柔化氣,水至堅結冰,這就是水系異能的高級階段。
可惜韓風倉促之下只能冰封三尺,而且還達不到堅硬度,要是有充足的時間他能做到冰封一丈,堅如鋼鐵。不過這和他的老師那個外星怪物嘎嘎相比連小巫都算不上,他可是親眼嘎嘎能做到冰封千里。
上邪宏光的第一拳重重轟擊在冰牆上,冰牆瞬間就裂開了數條縫隙。
如果再有一拳整個冰牆將會灰飛煙滅。
韓風沒有用上邪宏光代勞,而是自己一掌拍在冰牆上。
“裂!”
他面前的冰牆彷彿有威力巨大的炸彈在中間爆發,冰牆瞬間四分五裂,箭一般向左右和前方飛濺,那些被冰封的暗器也雨一般倒飛回去,向着上邪宏光、朱振良捲去。
上邪宏光的第二拳恰在此時轟到,那些倒卷的暗器被拳頭轟飛,上邪宏光的身體又往前走了兩步,他的第三拳和第四拳呼嘯着飛來。
朱振良的大劍正劈在半路,被那些紛飛的冰和暗器又削弱了一分,但依然有驚人的氣勢。
韓風踏出了第二步,左拳對着大劍一拳擊出。
“火刀!”左拳上的烈火熊熊燃燒化出一把烈焰滔天的大刀,帶着火得嘶吼迎着朱振良的大劍砍去。
他要先破掉這炳巨劍,有這麼個東西在自己面前瞎比劃,簡直如鯁在喉。
轟!火刀與巨劍相撞,如摧古拉朽般將巨劍斬落。
巨劍崩潰了,可是上邪宏光的第三拳和第四拳卻到了韓風的面前。
韓風躲過了第三拳,卻被第四拳一拳擂中胸口,被打出幾丈遠,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我靠,好硬的拳頭,看來以後對策馬大陸的武學要重新研究一下了,怎麼和自己總結的經驗有很大的出入,究竟差哪兒了呢?
韓風艱難地爬了起來,吐出一口胸口鬱結的血。
還好自己這身體和常人不同,要不這下就翹辮子了。
正在得意的上邪宏光和朱振良看着韓風又站起來了,他們的笑聲就生生地噎在了嗓子眼裡。
這傢伙怎麼又站起來了?上邪宏光對自己的幽冥連環拳有十足的信心,這一式他以練了幾十年了,沒拳氣凝成的時候,它就是天下無敵的存在,打從他踏入武帝,能凝成拳形後更是如虎添翼,不管什麼高手被擊中一拳縱使不死也絕不會再爬起來。
韓風兩手交替着在胸膛上拍了幾下,然後向前走去。
“好了,你們的招數估計打完了,那麼遊戲該結束了。”
腳尖蹬地,一發力,韓風整個人就竄了出去,在上邪宏光還在迷惑的時候就到了他的面前。
“水劍!”對着上邪宏光一指點出,一道綠色的水劍從韓風的指尖飛出。
小劍不大,很像一把沒有握把的匕首。
上邪宏光驚慌失措,他後退,從身後抽出一把軟劍,妄圖用劍阻擋韓風的這一擊。
軟劍與水劍相碰被崩成了碎片,而那水劍卻來勢不減。
朱振良大驚失色,他想上前幫忙,可是已經來不及,他親眼看着那柄綠色的小劍從上邪宏光的咽喉穿過,然後消失於無形。
上邪宏光睜着大大的眼睛,他不明白,明明也是拳氣所化,爲什麼那劍卻是實實在在的,簡直就是真的,到此時他的咽喉還是冰涼一片,這不是幻覺。
上邪宏光倒下了,因爲不明白所以死不瞑目。
上邪宏光閉不閉眼睛已不在韓風考慮的範圍之內,他要儘快地解決這些麻煩,餘飛虎和司漢瑞還不知現在何處。
一擊滅掉上邪宏光,下一秒韓風已經來到了朱振良的面前。
“冰裂!”冰裂一出,冰封三尺。
朱振良倒黴就倒在他正好處在這三尺範圍之內,在他還沒來得及退的時候就被製成了冰雕。
韓風就要一掌拍在冰上的時候,突然身體似乎被什麼捲了起來狠狠地摔在地面上,這一下摔得韓風眼冒金花。
這還不算完,他又被提起第二次摔在地面上。
這下比第一下摔得還狠,韓風一陣氣血翻涌。
這是要生生摔死老子呀!
在他第三次被捲起的時候,韓風拼盡全身力氣,一個火刀砍了出去,然後自己就啪嗒落在地面上。
回頭看時卻是一條蟒蛇,已被自己一刀斬成兩截,似乎正在往身上接那一段被韓風斬落的部位。
韓風現在管不了那蟒蛇了,也管不了朱振良了,反正沒人救他也跑不出來,而自己需要恢復一下,這兩下摔得不輕,腦袋都有點昏昏沉沉的了,如果不恢復他有可能幹不過這條蟒蛇。
一瓶酒被拿了出來,韓風仰脖就灌了一大口,一股強烈的辛辣從嗓子一直燃燒到五臟六腑,頭腦被刺激的清醒了不少,身體的力量也在快速地恢復着。
好酒!有多久沒有靠酒刺激自己了,怕是有很多年了。
多年前,在一次執行任務後精疲力盡的時候,他喝了一次最高度數的酒,竟然發現超過90度的烈酒蓄含的那股爆炸力可以急速地恢復他的體力,這也是他身上爲什麼會有那麼的高度烈酒的原因。
一瓶金粒下肚,韓風把酒瓶子一摔,站了起來,使勁兒地捶打着腹部,直到一口長長的氣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