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備無患,君辭安排了五日的訓練計劃,她練軍不會製作長遠的計劃,人是最不可控之物,或能激勵爆發,或因故拖延,都是根據實際情況來落定。
五日,足夠她歸來,無論皇后要用什麼招數,能夠困住她超過五日的人,尚未降生!
三日之後就是赴宴之日,君辭沒有想到次日訓練結束,享受完藥浴的秦嘯與巫錚二人尋來,兩人都有些不知如何啓齒的彆扭。
君辭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一側老神在在端坐的應無臣,有點失去耐心:“你們二人,若無話要說,早些歇息,明日又是組隊而訓。”
自負如秦嘯,也吃了癟,頭一次發現哪怕一隊之人,大多數有能力完成的任務,只要心不齊,或者隊中有人不睦,便是他再能耐,也挑不起這個大梁。
若非今日是個人訓練,他贏得了藥浴,只怕連續幾日下來,他也得廢掉。
“將軍,聽聞皇后請將軍入宮?”秦嘯直接開口問。
掃了應無臣一眼,君辭頷首:“是有此事。”
“將軍,我阿孃曾說皇后心思極深。”秦嘯提醒。
君辭笑了,乜了應無臣一眼:“論起心思深沉,我想這世間再無人能與九郎君相提並論。”
應無臣也不在意她戲謔自己,淺笑不語。
“將軍,應先生與將軍有婚約在身,自不會對將軍不利。”但是皇后不一樣。
上次的事情,看似結束了,後來周榮還派人來暗殺應無臣,人被應無臣給殺了又如法炮製送了回去,之後周榮便消停了,應無臣也未曾繼續深究。
中領軍到底損失慘重,哪怕中領軍人才輩出,損失得起,可週氏這口氣不一定咽得下去。無論是上次殺衛邦等人,還是先前爲巫錚弄刺殺元鐸之事,對於周榮都如鯁在喉。
因着兩件事恰好涉及到了巫錚與秦嘯,故而他們知曉後纔來,也不是無用地提醒兩句:巫錚道:“我請阿孃與郡公夫人一道入宮覲見皇后。”
“不用。”君辭果斷拒絕。
她長這般大,從來都是她讓別人打掉牙和着血往肚子裡吞,從未有過對誰避讓。
皇后當真想要出口氣,最好手段高一些,否則她會讓皇后有苦難言。
不讓皇后知曉她的厲害,不好招惹,日後只怕沒完沒了。
“將軍,我們之間尚有賭約,我不願賭約因故作廢。”秦嘯有些不滿君辭不接受他們的好意。
君辭明明比他們年少,卻一直將他們視作比自己小的少年,包容心極大:“怎麼?我的手段,還不足以令你們對我有些信任?”
“將軍武藝高強,若是動武,我們自不擔憂,可後宮女人,心思詭譎,防不勝防。將軍純善耿直……”
“喀喀喀!”巫錚的話使得一向自制力極強的應無臣岔了口氣。
三人齊刷刷看向他,端雅的貴公子,自然而然地虛握拳頭抵脣又輕咳了兩聲,應無臣面色從容:“夜風有些涼,許是入了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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