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廣場上一大羣漢子趴在那兒做俯臥撐,這才第一天,高運和金貴也沒打算給他們放水。
甚至都不怕他們第一天因爲練的太狠站不起來,或許高運等人認爲這幫人不該那麼差吧。於是第一天各種訓練全部加了上去。
以至於到了訓練的第二天所有人都站不起來了,突然那麼大劑量的訓練讓他們雙腿打抖。手臂痠痛的連筷子都拿不穩。
萬般無奈的高運和金貴只好給他們放兩天假,還親自去搞魚和其他可食用肉類爲他們補充蛋白質。
廣場外百米處一棟民房四樓
那個連葉匡手裡的易拉罐都踢不扁的黑臉漢子和家人正坐在避難所抓鬮分配的房子中。
他的名字叫王祖文
餐廳裡,左手顫抖着握着碗,右手更是抖的和篩糠一樣,鐵的湯勺在燭光中伸向餐桌中間的魚塘。
噹噹噹……
“哈哈哈哈!”
兩個小孩看着自己父親那搞笑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搞的王祖文老臉一黑一紅。
“真丟人,才練一天連湯勺都握不住,噹噹噹灑了一桌。”
臉上和王祖文一樣有點滄桑的婦人有點心疼,眼淚汪汪的說:
“那麼老的人了,還那麼拼,這種事年輕人去救好了,你湊什麼熱鬧啊。”
“所有人都知道那……”
“萬一出點什麼意外,我們幾個怎麼辦啊……”
王祖文及時阻止她的哭啼,好幾次了都,既然已經站出來了,一個大男人不能說我怕死我怕累就後悔吧,那多丟人。
何況是樊馬和許強升親自找上門來的,這就說明他們也認爲王祖文是合適的人選,其他的人可能還更弱。
說白了就是當仁不讓!王祖文當然明白但是自己的女人有點不樂意啊。
“哎!停!”
“老夫老妻了你還不瞭解我?”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嘿,別走啊,靠靠靠等我。”
才說幾句她就忍不住走開了,王祖文顫抖着站起來,雙腿一陣巨疼,聲音跟着發抖。
不但是王祖文這樣子其他參與了訓練的人也好不到哪裡去,直到休息完之後高運和金貴上來砸門喊訓練。
這幫人下樓都是顫抖的,扶着樓梯跟八十歲高齡老人一樣,看着怪慘的。
……
廣場上一羣人站的筆直,也不敢轉動蹲下什麼的,因爲只要一動,這全身的痠痛感就會涌上來讓人根本就擋不住。
“嘶……”
“大哥大哥,別推。”
直到最後一個人被高運推推搡搡的帶到了廣場上,他那逗畢的走路姿勢引來了無數人圍觀。
然而今天的圍觀者有點多,當然並不是專門過來看笑話的,許強升已經放出消息了,今天的教學對所有人都有幫助,只要沒有不可離開的崗位都要來學習。
哐啷!
隨着一陣金屬落地的巨響,一羣工人用“天子駕四”推着好幾捆長矛倒在了廣場上。
“這是要練什麼?”
這十多個人艱難的甩着手臂,在掙扎哀嚎中活動着肩膀。
在衆人的疑惑中,樊馬扛着一塊厚重的大木板出來了。
咚!
將木板用東西頂住,穩穩的立在了廣場上之後,不知道樊馬從哪裡搞來一桶油漆,在那塊大木板上刷出了兩個哥布林形狀的紅**域。
隨後搬了兩盆篝火過來。
在閃動的火光中,高運把一羣人帶到了距離那木板十多米遠的地方,望着那塊由幾張破牀組合起來的木板一羣人搖搖頭。
“看來是要投矛啊,這是真的有點遠,而且那個東西分量不輕……”
嘀嘀咕咕的一羣人看的金貴直翻白眼。
“來!”
一聲話落,邊上一個圍觀的人很懂事的從地上拿起兩根長矛到了金貴的身邊,遞給他一根,手上拿着另一根站在一邊。
這長矛其實就是用拇指粗細的鐵水管切割成的,一根長度大概是一米五到一米八之間雖然有些分量但是給大部分人使用都是剛剛好。
不過……
這玩意要丟出去還要扎中?
假的吧,那麼遠,何況這些人還一個個要死要活的,之前的訓練都沒有恢復過來。
“雖然平時都是作爲長矛用,現在用來投擲有些太過於勉強不過在某些時候可以出奇制勝的效果。”
“哈!”
呼——
話音剛落,金貴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一個簡單的助跑之後就將手中的長矛丟出。
噹——
響亮的命中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葉匡和劉天一也是眯着眼睛盯着那入木三分的鐵管。
只見那鐵管竟穩穩的紮在了木板上。
雖然說沒有準確的命中頭部,但是也直接扎透了其胸口。
啪啪啪!
“好耶!真準啊!”
衆人一陣喝彩,
隨後一個個被霜打過的茄子露出一臉悲慘,開始排隊在衆人的面前投矛。
什麼叫公開處刑,這就是公開處刑。
噹噹噹!
嘖嘖嘖……
看着那扎到地板上的火星,葉匡在一邊笑的抽抽。
這十多個人最厲害的也就碰到了木板,還沒有扎穩,隨後金貴搖搖頭允許這幫人走到了十米遠的距離。
顯然這些人都是第一次投矛,相當不準,有時候木板都沒摸到,即使是有人忍痛小宇宙爆發,扎到了也沒扎穩。
在圍觀者的喝倒彩中,陸續有人從人羣中出來試,不過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過在金貴和高運站出來手把手教學之後好了一些,至少也到了描邊的境界,可能是由於這兒的人有些太依賴許強升帶人用各種材料製作的弓弩了吧。
對於這種原始的武器用的簡直是一塌糊塗。
這金貴也是
不知道怎麼想的,這玩意哪個不是需要長時間的訓練啊,隨便拉一個人出來就能行?
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容易的事情,直到他眼光掃視到了鶴立雞羣的葉匡和陳金。
兩個人最近一直讓金貴很不爽,現在居然還在那笑,笑個der兒啊。
於是金貴走到了一邊姜玲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隨後這姜玲就結果了一根長矛,邊走邊舞着槍花到了葉匡和陳金的眼前。
如此尤物頓時在捂槍花的時候就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力,跟不要說她搖搖擺擺的走到了葉匡和陳金這兩個“鳳雲”人物的面前。
懂的人自然知道他們兩個要出手了,要跟這兩個中央軍區的人PK了。
之前沒有看到樊馬和葉匡輸的人心中暗喜,大叫有眼福了。之前一直流傳着葉匡是基地最強高手的傳說,而且他正好是用矛用棒的,現在這不就是絕佳的打臉時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