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說:“幫主,我們是爲了你的安危找想,你想,你是我們興農會的幫主,你要有個什麼意外,我們興農會羣龍無首,不就散了嗎?”
見我有些理解,高天總結說:“幫主的性命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個人安危了,更關係到我們整個興農會呀。”
所以,這幾個兄弟每天就那麼跟着我,不管我到了什麼地方,甚至連睡覺上廁所洗澡,他們都跟着我,距離我的距離絕不超過一公尺。
但是一切還是讓高天算到了,還真的又有人來刺殺我了。我記得那天晚上,我巡視了一下軍營,感覺有些累,便早早睡去。幾個兄弟當然就守在我的牀邊。
可就在半夜,就在我旁邊的那幾個兄弟都打呼嚕的時候,我突然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再細細一看,發現窗戶邊有煙飄了過來。我當即斷定那是**。江湖中下三濫的人就喜歡用這種東西,沒想到現在用來對付我了。我立刻用手捏住了鼻子,但不幸的是保護我的幾個兄弟就這麼不知不覺的睡得更死了。我當時就想,要是我像他們一樣睡了過去,那指不定要出生麼事情呢?
過了還一會,我便聽到,不,應該是看到有人慢慢的推開了門。推門之聲很輕,看來這個人儘管想着迷倒了屋裡的人,但還是頗爲小心。這個人推開門之後,又輕手輕腳的把門給關上。然後那人就慢慢的向我走了過來。
我此時是閉着眼睛的,待那個人走進的時候,我的眼睛立刻睜開,身體一躍,立刻竄到那人的身後,用手扣住那人的咽喉。這一變化實在是太迅速了,也太出人預料。但那個人的反應很快,立刻用手來扳動我扣住他脖子的手。但是他並沒有扳動我的手,我說:“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你的武功不如我,就省省吧。”
那個人一愣,又把手縮了回去,好像是放棄了抵抗。
我把那人放開,面向那個人,那個人是一個年紀三十左右的人。他看了我一眼,也略顯吃驚。我問他:“是誰派你來的?”
那人反問我:“你是興農會的幫主嗎?”
我點點頭,我又問他:“能告訴我爲什麼要殺我嗎?”
他答非所問的說:“沒想到你小小年紀武功如此高強,我真是看走眼了。”
我又問那人:“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那人突然平靜的道:“多謝你放了我。”我一愣,但就在這一愣的瞬間,一陣煙霧突然包圍了我。等到煙霧散了的時候,我就發現那個人已經不在了。我迅速追出去,但還是沒有發現任何那人的蹤跡。
幾天之後,大龍城裡,鐵血會總部,蕭鐵水依舊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眼神就像獵鷹一樣盯着一個三十多歲的人,這個人便是楊增。蕭鐵水盯了好半天,楊增才說:“我失敗了,我失敗就失敗在太低估興農會的幫主的武功。”
蕭鐵水冷冷的說:“你也知道,我不太喜歡聽人找藉口。”
楊增低下了頭去:“是,我知道我這是藉口。”
蕭鐵水淡淡的道:“既然知道這是藉口,你就知道你該怎麼辦了吧?沒能完成任務,按幫規該怎麼辦?”
楊增沉默好半天,眼眶有些紅潤,顯得有些激動:“二當家,我的老母就交給你了。”
蕭鐵水淡淡的說:“好吧,你就一路走好,從今以後你的老母就是我的老母,我們鐵血會的老母。”
旁邊有幾個堂主立刻向蕭鐵水求道:“二當家,楊堂主從鐵血會組建的時候就開始跟着鐵血會征戰了,那麼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請二當家饒恕楊堂主的性命吧。”
蕭鐵水好像在做着痛苦的掙扎,好久了才說:“楊增,你希望你活還是希望死?”
楊增坦白的說:“我當然希望活着,活着當然比死好。”
其他的堂主又接着求情。
蕭鐵水說:‘楊增,“我敬你是一個坦率的人,今日就饒了你的性命,但以後如果再犯什麼錯誤,我定不饒你。”
楊增似乎並沒有太多的欣喜,依舊是淡淡的說道:“是,二當家,以後我儘量不犯錯誤。”
蕭鐵水糾正說:“不是儘量不煩錯誤,而是決不能犯錯誤。”
楊增說:“二當家,人非草木,孰能無錯?”
蕭鐵水冷冷的說道:“下次你也可以犯錯誤,但是你就再也沒有改正錯誤的機會了。”
楊增說:“二當家,我明白。”
蕭鐵水改變話題:“你說鐵血會的大當家武功高強,有我的武功高嗎?”
楊增搖搖頭:“我不清楚,或許有二當家的高,或許沒有。”
蕭鐵水說:“你告訴我,那個人是一個怎樣的人?”
楊增說:“是一個很小心謹慎的人,我看到在他身邊隨時有好幾個侍衛跟着,就連睡覺吃飯都一直跟着。他也是一個很年輕的人,大約才十七八歲,相貌也長得比較和善。我先用**迷倒了他的侍衛,可是並沒有迷倒他。也許他早就發現了我,後來我去刺殺他的時候,我都還沒有下手,他就突然竄到了我的身後,扣住我的咽喉。我用手去扳他的手,卻發現他力大無窮,看來他的內力深厚。後來他把我放了,只問我是誰派我來的,問得非常的平淡,就像兩個朋友在一起談話一樣。”
蕭鐵水說:“所以你就乘此機會逃掉。”
楊增說:“是,當時用了我秘製的煙霧彈僥倖逃掉。”
蕭鐵水下結論說:“看來這個人能當上興農會的幫主,當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以後的興農會將會成爲我們爭霸天下的最大障礙。”
一個堂主問:“二當家不打算再對他進行刺殺嗎?”
蕭鐵水說:“楊增你說說這裡除了我之外,有誰是他的對手?”
楊增說:“也許大當家吧。”
蕭鐵水向門外看去,門外的鐵血會的人一排排的站着,顯得井然有序。遠處的天空看起來很平靜,但似乎又有些風起雲涌的感覺。蕭鐵水說:“那麼好的對手,現在殺了他可惜了,等以後慢慢的玩吧。哈哈哈哈。”他笑起來的時候很張狂,跟他發起怒來的張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又是如此的協調統一。
在坐的各個堂主不禁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