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宇和三足金烏很快便來到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正想在這休息一下,就聽見山腳下的吵鬧之聲。
因爲一人一獸修爲之強大,所以聽力自然也是極好的。
“這什麼聲音?怎麼感覺是個女的在喊救命啊?不會是山下發生什麼事了吧!”
三足金烏本來就是個愛湊熱鬧的鳥,所以聽見這麼一點風吹草動,自然是十分的感興趣了。
“我看山上現在是熱鬧的很,你是不是這個愛湊熱鬧的毛病又犯了啊?要去湊熱鬧的話你去,我可是想在這裡清靜會兒。”
趙飛宇在溪水邊凝神打坐,這段時間爲了飛昇臺的事情,已然是損耗了大量的修爲,一時間還真的是沒有恢復完全。
所以現在趙飛宇也不想去看熱鬧,畢竟這裡是上界,龍城這小子也在這裡,萬一遇到,趙飛宇可千萬是不能落了下乘,萬事還是小心爲妙。
“主人,這不就是去看個熱鬧麼,再說了萬一真的有人喊救命呢?那我們這樣算不算是見死不救啊?”
趙飛宇知道,只要是三足金烏想要去做的事情,就肯定會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理由。
看看,這就是三足金烏的本事!
“你都沒有聽清楚,你怎麼知道是有個姑娘在喊救命呢?在說了,就算是喊救命,但是也不一定是合情合理啊,所以還是那句話,要去你去。我可是不去。”
趙飛宇決定不理三足金烏,憑他自己的本事想要救一個姑娘還不容易麼?
所以,這次趙飛宇決定隨三足金烏自己的意願了。
三足金烏看實在是說不動趙飛宇,但是山上的聲音還是時隱時現,三足金烏實在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便決定變回本體之後飛去看看。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倒是把三足金烏氣的夠嗆的。
但是由於自己和趙飛宇纔剛剛來到上界,所以一切行動都要聽從趙飛宇的安排,三足金烏這纔沒有動手,而是趕緊飛了回去找趙飛宇。
“主人,你猜我剛剛下去看見什麼了?”
三足金烏氣的腦袋都在冒煙,看來應該還真不是什麼好事。
“我不想猜,你要說便說吧,你是看見了什麼把自己氣的都冒煙了。”
趙飛宇看了三足金烏腦袋上的黑煙,不由的有些好笑。
這隻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感性了?
“我剛剛飛下去看見一羣男的在街上強搶民女,你說說,這大白天的,怎麼就能幹出這麼齷齪的事情來呢?而且還是一羣男的,要不要臉?”
三足金烏生氣極了,黑臉兒都被氣成了紅臉兒。
“那你怎麼不上去解救一下人家呢?還是說你打不贏?”
趙飛宇沒好氣的說道。
這次,趙飛宇就是要開一下三足金烏的玩笑,故意逗逗這個頭都被氣的冒煙的傢伙。
“開什麼玩笑,神獸大爺我怎麼會打不贏那些匹夫呢?只是我不是想着這纔剛剛來到上界,各方面都還不熟悉,所以有些事情我實在是不想給你惹麻煩不是嗎?”
三足金烏現在說的好像自己特別懂事似得,趙飛宇不禁翻了個白眼。
“你給我惹得事還少嗎?再說我們什麼時候怕過事啊?”
這句話只有那種相處的很是相熟的人才能說出來,畢竟這玩笑要是開不好,對方可是會生氣的。
“那主人你的意思是願意去救那個姑娘了?”
三足金烏聽出來了趙飛宇的言外之意,所以現在高興的手舞足蹈的。
“救不救嘛,等我先去看看再說。”
三足金烏聽到趙飛宇願意去看看情況,高興極了,一把拉住趙飛宇。
“主人,我們快走吧!”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就這麼點路還要我用空間大道帶你過去?
“你自己飛過去不就行了麼?就這麼點路。”
趙飛宇將三足金烏死死拽住自己的手強行拉開。
“我不,我不嘛,要是去晚了,人小姑娘可能就被劫走了,所以還是麻煩主人用空間大道帶我走吧!”
三足金烏可憐巴巴的看着趙飛宇,趙飛宇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眼神,於是不得不妥協了。
一個瞬移,趙飛宇就站在了山腳下的村莊裡面。
確實如三足金烏所說,這裡有一羣男人正在強搶一名少女。
“你們在此幹嘛?人家姑娘既然不跟你們走,那你們爲何還要這般強求呢?”
趙飛宇看着眼前的景象。
這姑娘雖說穿着簡樸,但是五官確是十分的俊俏,眉清目秀,眼神清澈如水的,這羣男的看樣子應該是衝着這姑娘的美色來的,想來也不是什麼光明磊落之人。
這羣男的,最厲害的那個也就是個僞聖二層,所以對於趙飛宇來說,打死這些人猶如殺死螻蟻一般簡單。
只是能不殺人便不殺人,所以趙飛宇今日才願意和他們多講兩句。
“我強求不強求與你何干,你要是還長着眼睛就趕緊給我滾。要是不長眼睛,今個兒衝撞了大爺,我就用我手裡的開山巨斧給你一斧子劈了,你信與不信?”
爲首的壯漢,一臉的糙樣。
雖然是個僞聖二層吧,但是口氣還是不小的。
居然在趙飛宇面前也敢稱自己手中那個破銅爛鐵是開山巨斧,真是可笑至極。
“哈哈哈哈……主人,你聽到了嗎?剛剛他說他手上的那個破銅爛鐵是開山巨斧額!哈哈哈哈,真是笑死神獸大爺了。”
三足金烏還真是一點都不會僞裝,知道好笑你也不用笑的這麼大聲吧。
壯漢這本來可以說是氣吞山河的話說出來之後,不但沒有威懾到趙飛宇他們,居然還被一隻鳥嘲笑了。
壯漢臉上肯定是掛不住了。
“你這隻臭鳥,最好閉上你的臭嘴,小心本爺爺等下把你的毛全部拔光。”壯漢對着三足金烏罵罵咧咧,滿臉氣的通紅。
但是殊不知,三足金烏可是把自己的羽毛看的比自己的命還要珍貴的,趙飛宇偶爾拔個一兩根都要和趙飛宇逼逼很久,這次被壯漢這麼一說,哪會那麼容易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