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看到傳承了?是什麼?快告訴我?傳承到底是什麼?”
一看到陳平兩人,公孫蒼雄整個人便像是魔怔了一般,瘋狂地追問。
此時此刻,彷彿公孫家的危機,在他心中,也是不值一提的事情而已。
“這,好像跟你們公孫家沒有關係吧?”
陳平一臉平靜地說道,面對一代梟雄公孫蒼雄,絲毫不懼。
公孫蒼雄主修陣法,強大的地方,是他的陣法造詣,再者便是神魂強度。
只不過,公孫蒼雄的神魂強度,在陳平的面前,就跟還沒斷奶的稚童一般,不堪一擊!
“你!”
公孫蒼雄瞬間說不出話來,漲紅了臉,氣息變得更加的不穩定了起來。
“臭小子,我勸你最好搞清楚你現在在哪裡?如果還想活命,就把東西交出來!”
一名強者指着陳平說道,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就好像陳平手裡的東西,本就他們的一樣。
原本以爲陳平會因此而忌憚,但是,陳平的臉上,也就是古井無波,平靜得讓人感到一絲恐懼。
要知道,此時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可是一尊帝境強者,而且還是散發出帝境氣息的情況下。
正常修士,帝境一下,不都得嚇得屁滾尿流?
但是,陳平就好像當做沒事一樣。
“這小子是怎麼做到的?”
公孫家的強者面面相覷,意識到了一個恐怖的事實。
“一定是傳承,只有仙帝傳承,纔會讓這小子有了如此大的變化!一定是這樣,一定是!!!”
在場的衆人,紛紛露出一抹狂喜之色,看着陳平,就好像是看到了一個人人都想吃上一口的香餑餑一樣。
“把他拿下,抽出他的神魂,就算祭練百年,也要讓他把仙帝留下的東西,交出來!”
一名強者近乎癲狂,也不過什麼正道魔道了,他的眼裡,只有仙帝傳承。
“傳承就在這,誰要來拿,來吧!”
目光掃了一眼衆人,陳平仍舊是一臉的平靜,而且還把八陣圖拿在了手上。
衆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最後又落在了公孫蒼雄的身上。
雖然仙帝傳承十分誘人,但是,公孫蒼雄的威信,還是讓他們恢復了一絲理智。
“家主,一不做二不休,大不了我們舉族遷徙,藏起來,到一個誰都找不到他們的地方,只要給我們百年光景,公孫家必然能夠重新崛起!”
一名強者目光火熱地說道。
其他強者聽了之後,紛紛點頭,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唯有公孫蒼雄皺着眉頭,看着陳平,心中有些不解。
“你不怕我殺了你?”公孫蒼雄寒着眸子說道。
“你不敢殺我。”
公孫蒼雄臉色一沉,臉上爬上一抹狠厲:“沒人敢威脅我,特別是在我公孫家!”
“哦?是嗎?那外面的梅濮大帝,你又怎麼解釋?難道,他這就不是威脅?”
陳平笑了笑,聲音當中,帶着一絲嘲諷的味道,讓公孫蒼雄瞬間沉默了起來。
丟臉!
公孫家的臉都給自己丟盡了!
公孫蒼雄心中有些鬱悶,一天之內,接連被兩個人威脅,這要是放在平日,早就發難了。
但是現在的公孫蒼雄並不太敢。
“你我都知道,一旦你對我動手,這裡的動靜,必然會驚動梅濮。”
“哦,不,梅濮大帝來了!”
陳平笑了笑,像是要印證他的話一樣,一名公孫家的強者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家主,不好了,梅濮大帝正在往這邊趕,我們的陣法快要擋不住了!”
衆人聞言,瞬間變得侷促不安了起來。
他們每個人心裡都很清楚,一旦梅濮大帝趕到這裡,得知仙帝傳承的事情,恐怕這仙帝傳承就跟公孫家沒什麼關係了。
以梅濮大帝那瘋子一樣的性格,恐怕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搶奪傳承。
這不是衆人想看到的。
“家主,我們幾個去擋住梅濮,你帶其他人,把這個小子帶走!”
公孫家的五名紅塵帝站了出來,臉上帶着一股毅然決然之色。
他們已經作出了選擇。
“能夠爲公孫家往後數百年,甚至是數千年的基業做出貢獻,我們幾個老不死的命,值了!”
另外一名強者也是說道,五人都有慷慨就義的決心。
看到這一幕的公孫蒼雄,心裡猛地顫抖了一下,像是被重錘砸了一錘子一樣,想說些什麼,但又開不了口。
“你覺得,你們五個,能抵擋得了一名地仙成帝的紅塵帝?誰給你們的自信?”
就在五人準備轉身離開之際,陳平的聲音響了起來,讓五人的臉色瞬間黑成了玄鐵。
“退一萬步,就算你們能暫時擋住梅濮,但是你覺得,你們這裡剩下的人,是我的對手嗎?”
轟!
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碾壓了過來,這是一股源自神魂境界上的碾壓。
衆人都不是主修神魂,而且,神魂修煉之法,早就失傳了,當今世上,絕少人懂得如何修煉神魂,就算是有,也僅僅只是皮毛罷了。
所以,陳平現在的神魂強度,比一般人都要強,而且不是一絲半點,而是雲泥之別!
整個現場,也只有那五名紅塵帝,仗着自身境界強硬,抵擋住了陳平的威壓。
“你!”
五人的臉色瞬間一僵,變得無比的難看,一副恨不得要把陳平生吞活剝了的樣子。
“別這樣看我,待會恐怕你們還要謝我。”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既然大敵當前,爲何,我們不選擇聯手呢?”
陳平笑了,但衆人總感覺陳平的笑聲當中,藏着某種陰謀。
衆人停了下來,習慣性地看向公孫蒼雄。
“你有什麼條件?”公孫蒼雄可不相信這世上有什麼免費的午餐,陳平選擇聯手,必然是有所圖!
“很簡單,放我們離開就好。”陳平直接了當地說道。
“好,我答應你!”公孫蒼雄爽快地說道,一衆強者想要規勸,也被他擋了下去。
這時候,站在陳平身後一直沒有說話的任浣溪,忍不住開口了:“你真的要幫他們嗎?信得過嗎?”
很顯然,對於公孫家的誠信,任浣溪保持着懷疑,在這一點上,她可是有着切身體會的。
“信不過。”
任浣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