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坐在書桌前,從未有過的不安,兩個孩子若真因爲自己而出一,自己又有何顏面面對莫離,面對娘和太公公呢?
可是自己實在是想不出法子讓謝若雨交出解藥,這些所謂的證據,謝若雨一樣樣均可以推翻。
最多到後面,全由南宮如頂罪。所以想過明路讓謝若雨交出解藥,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再說謝若雨如今剛小產,世人正同情她叫雞?若真扯出此事是謝若雨所爲,肯定也會讓謝若雨說成自己故意誣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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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月最後還是出了侯府,去了幾年都未進的匯豐號,這件事情最後還是隻能麻煩他了。
只有他才能逼謝若雨交出解藥來,雖然這樣做並非自己所願,可是爲了兩個孩子也只能先如此了。
劉月換了一身簡單的衣裳,又戴上面紗,才進匯豐號的後門。劉月沒等多久,就有人出來見劉月。此人一臉精明的樣子,清瘦的臉上滿是算計。
劉月並未表明身份,保是說月娘繡莊東家求見。那知道立馬就有人引自己來這間廂房內。
而那看着精明的管事,先是給劉月先子大禮,然後又客氣恭敬的請劉月落坐。劉月不想費話下去,兩個兒子的事情拖不得了 :“你們與王爺之間可有最快的送信通道?”
劉月直截了當的問出來了,既然是自己求他,也不必多扯些其它的。而且劉月相信,南宮明與京城肯定有一條送信通道,這樣京城的消息,才能最快的送到他的手中。
果然那管事覺下臉來,疑惑道:“東家可是有信要送給王爺?”
劉月點點頭,拿出袖子裡的信,“勞煩您把這封信送給王爺,很急,最好是十日左右能送到。”
那管事朝劉月看了一眼,想了想,還是把那信收下。“東家放心,這封信必定能十日之內送到。還請東家耐心等待,王爺一定會盡快回信的。”
劉月不知道此人爲何不喚自己世子夫人,反而一口一個東家的喚着,劉月雖然聽着不習慣,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不過一個稱呼罷了。“那就有勞您了。”說完起身就走了。
那管事眼裡露出精光,王爺等了這麼久終是等到此女了,不過可惜已經是她人婦了,也不知道王爺以底看中其哪一點,就算長相美麗,可是王妃也不差呀!
罷了,這主子的事情做屬下的管的着嗎?做好本份事情纔是正經,得馬上把這封信送出去,只是不知道這封信裡到底寫的什麼。
劉月回到侯府後,總覺得此事自己做的有些不大妥當,自己說過不會再求南宮明任何事,也不會麻煩南宮明做任何事,沒想到還是沒有做到。
南宮明,他會如何想呢?劉月此時也顧不得了,只要想到兩個兒子,不管讓劉月做什麼,好像都不重要了。
侯夫人無奈的看着兩個孫子,因爲想了許久,侯夫人也想不出法了來。不過劉月做了一件事情,就是把南宮如還有那個下藥粉的宮女以及南宮如寫的那封信,全都送到宮裡了。
不管謝若雨如何推脫,至少自己不能忍下這口氣來。而且劉月還讓定北侯府的奴才放出風聲,讓京城的老百姓們全都知道此事。
也讓所有人知曉定北侯府的一雙小公子,全讓人下了毒,而下毒的人就是太后賞下的妾室。而背後的之人,則是剛剛產下死胎的南宮王妃。
雖然這樣會讓自己的名聲受損,可是劉月寧願傷敵一百,自損一千,也不想讓謝若雨和南宮如這麼痛快。不管好們做什麼,劉月都能忍下去,可是唯獨傷害兩個兒子是劉月不能忍,也接受不了的。
皇上黑着一張臉,看着跪在下面的南宮如主僕,真想把這兩人全都拉出去砍了。
動什麼不好,居然敢動人家兒子,這也不怪劉氏寧願讓世人說三道四,也要把此事公佈於衆。
如今京城大街小巷裡,全都在議論此事。南宮如一個犯婦所出的女兒,不知道安份守已,還成天折騰事,看來把她放在定北侯府,就是太后用來對付定北侯府的絕招吧!
有這個惹事精在,定北侯府能消停纔怪呢?特別是劉氏提出的,希望南宮如交出解藥,這個要求一點也不過份,可是這解藥到底要發何要呢?
太后冷着一張臉進殿,看到同樣黑臉的皇上,只能生硬道:“皇上喚哀家來,就是爲了此事嗎?”
皇上冷冷一笑:“母后覺得該爲何事呢?如今莫世子在北疆英勇殺敵,朕卻不能保護好他的妻兒,您讓朕如何向莫世子交待,如何像老侯爺交待。”
皇上想到明日若自己拿不到解藥,老侯爺就會親自跑在宮門外,到時候自己這皇帝,就真是太窩囊了。
人家把人證物證全拿到了,只是讓皇上尋到解藥,這點事情都辦不到,莫家人能不寒心,百姓能服嗎?
太后朝南宮如看去,其實太后是不同意南宮如向莫府的子嗣動手的,這會皇上需要莫家人幫着殺敵,肯定不希望莫府亂,或者莫府有任何意外。
所以此時並不是合適的時機,可是南宮如卻偏偏動手了,而且還是下毒。下毒就下毒,還馬上讓人家查到。太后真覺得這個孫婦蠢死了。
南宮如跪行到太后跟前,一臉哀求,如今也只能求太后救自己了,從劉氏拿着那封信出現時,南宮如就知道自己必需自保。“皇祖母,您救救如兒吧!
如兒真不是故意的,如兒也是受謝氏矇蔽,是謝氏說只要如兒弄死兩位小公子,一定會讓世子爺厭棄劉氏。到時候就是如兒的機會,如兒一時迷了心智,纔信了謝氏的鬼話,還求祖母從輕發落,如兒真的不敢了。”
現在把所有的事情全往謝若雨身上推,謝氏本來就心思惡毒,由擔罪名再好不過了。
太后真無語,南宮如還真是自私,這還沒治罪呢?就把謝氏咬出來了,不過依南宮如的智商,能想到那樣的法子害人,還真是難得。謝氏,謝氏的手還伸的真長。
謝氏到現在還看不開,明兒心裡有劉氏又如何,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將來明兒做了皇帝,後宮的女人會更加多,若這般氣度都沒有,又如何統領後宮呢?
這而且這些害人的法子,將來若用到明兒的子嗣上,太后可是容不得。謝氏必需要敲打一翻才行,至於解藥,太后可不想劉謝氏交出來。定北侯府亂吧,亂了才能讓明兒更方便踢走太子。
“如兒,哀家真是對你失望極了,你口口聲聲說是謝氏鼓動你,可是命人下毒的,可是你,而不是謝氏。這會你把責任全推到謝氏身上,皇上必定也不會信。”
皇上冷冷一笑:“太后,朕信南宮如的話。而且這裡有證據,證明毒藥可是謝氏派人尋來的,不然依南宮如的本勢,這種毒藥,她根本拿不到的。
朕現在只要求一點,太后讓謝氏交出解藥,不然朕只能把此事交給大理寺了。”
太后陰冷的朝皇上看去,“皇上若想交給大理寺,只管去就是。謝氏有沒有罪,還是同大理寺來決斷吧!既然皇上能查到謝氏派人尋此毒,爲何皇上不想法子尋到解藥呢?”
太后的想法很簡單,就是不會讓謝氏交出解藥,不管皇上怎麼逼,沒有就是沒有。
皇上被太后氣的差點內傷,可是皇上也清楚的意識到,這解藥真是很難要出來。只要謝氏咬死了沒有解藥,這解藥還真拿不到。
手段不是沒有,可是謝若雨是王妃,死法怎麼也得體面些。而且謝氏身後是謝丞相,謝府會不爲謝氏求情,或者做一翻動作嗎?皇上覺得自己這個皇帝做的真累,一點權利也沒有。
不過皇上也不想服軟,太后既然無情,也不能怪自己無義了。能搞臭謝氏的名聲,對於打擊南宮明也有一定作用。所以皇上直接宣大理寺張大人進來,
把定北侯府送來的證據,全部直接交給了張大人。而張大人早就聽說了定北侯府的事情,也知道了前因後果。更看清了皇上的態度,直接就命人把南宮如主僕押入牢房了。
南宮如讓大理寺帶走了,而大理寺同時也把還在坐小月子的南宮王妃請到了大理寺,而且直接住進了與南宮如同一間牢房,真不知道是不是大理寺張大人有意爲之,不然爲何把這兩人安排住一塊呢?
南宮如住在陰暗的牢房裡,看着地上發黴的乾草,還有牢房裡散發的一陣陣的惡臭,只覺得身上都發毛了。
想到自己本來可以住在華麗的侯府,等着心愛的世子爺凱旋而歸,那知道結果卻是這樣。而這一切,全都是一個女人造在的,就是謝若雨。
若不是她出那樣的壞主意,自己也不會想到去害那兩賤中,現在不僅不能住在舒服的院子裡,還要等着世子爺因來把自己休掉。南宮如心裡如何不氣,不何能不恨呢?
“謝氏,你還不把解藥交出去嗎?我可不想繼續呆在這裡,只要你反解藥交出去,皇上也不會真把咱們治罪的
怎麼說我也是堂堂郡主,你是南宮王府的王妃呀!你自己要作死,可不能害了我,我可想繼續回到定北侯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