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從雷掌櫃處回來後,就安安靜靜的在鋪子裡等消息了,這事自己急也沒用,有這城裡無人脈無關係的,自己那怕以死明志也沒人會看吧!反而會說自己矯情,倒不如好好的活着該做什麼做什麼,雷掌櫃的那怒火可不小,肯定有得那些人受的。
劉月覺得自己也必需要有個靠山才行,不然以後鋪子越做大,招來的記恨就越多,人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總得讓人動自己的時候有幾個忌憚,這樣多少自己也能安全些。
可是自己在城裡立足不久,根本沒什麼人脈,對康城的商圈不瞭解。這事怕是還得好好麻煩李大哥了,原來做生意並不只是簡單的做生意,還得有自己的人脈和背景,這樣才能平平安安的做生意。
可是走到今天這步了,自己怎會遇上這點小事就打退堂鼓呢?自己還有雷掌櫃的支持,還有那位不知名的貴人相助,已經比很多人強了,所以更該好好的做下去。
別人能幫的有限,最重要是自己一定要努力,想想其它的繡莊也不是一天兩天就做大的,也是幾代人累計起來的。別人能行的事自己也一定能辦到辦好,所以更加得努力才行。
有今生的重生已是老天的恩賜了,自己更應該好好的把握,努力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然就太愧對自己了。
繡娘們見東家這兩天不僅沒擔心生意不好,還安安靜靜的畫着新樣式,每天都把之前的賬目好好盤點。也就安心一些了,東家都不急自己做繡孃的有什麼好急的,這麼大一家鋪子也不會少自己幾個工錢的。
繡娘們想通後就各自忙活,互相討教着針法,就把這幾天清閒當做休息就好了,正好大家互相交流交流,提高一下自己的水評。以後再做活時能做的更好些,也能多掙些銀子。
今日康城最勁爆的消息就是花家繡莊的花老闆。同何家繡莊的何五娘通姦,聽說兩人在酒樓的包房裡,就把那事幹了,這還不算聽說何五娘更是把秋水繡莊的男主人金少爺也給睡了。
對於這位何五娘大家可是見怪不怪了,她繡莊的客人也大多是些煙花女子,或是一些不正經的女子,只是這位一下搞個一女二夫的玩法,可算是開創了康定城的先例了。
想相就夠香豔的,這一個女人跟兩個男人幹那事,那得多風騷呀。不然如何能把兩個男人同伺候好呢?而且那花家繡莊的花老闆。都是年過五十的人了。還能跟年輕人一樣,玩這種又刺激又高難度的活計,也太厲害了吧!
這何五娘與金少爺早就有情,所以這兩人一起偷情也不算什麼。可是能把花老闆拉進來,這也太開放了吧!
而秋水繡莊的老闆娘秋水,更是帶着人直接殺到了何五孃的鋪子,聽說把何五孃的鋪子都砸爛了不說,還說何五娘好好痛打一頓呢?不管對於這種水情揚花的女人,勾引別人男人打死也是活該,可是沒一個人同情何五孃的。
這何五娘也倒黴呀,秋水剛剛帶人走了,這花老闆的太太。花太太就帶着孃家弟弟姐姐們全來了,花太太能不氣嗎?
自家老爺居然幹出那樣的事來,不說自己了兒子女兒都臉上無光,出去都讓人指指點點的,女兒的婆婆更是拿此事好好羞辱了女兒一把。女兒受不了就哭回來了。想想本來好好的家硬是讓這爛貨折騰成這樣,花太太的氣沒地方出,自然要尋何五孃的麻煩了。
可是花太太帶人看到被砸爛的繡莊,還又讓人打鼻青臉腫的何五娘時,花太太還真不知道如何折騰何五娘了,想了想就命人直接往何五娘身上潑尿,還把何王娘好好的痛罵一頓,這才平了心口那口氣,滿意的帶着人走了。
何五娘店裡的人這纔敢尋大夫,又着急的把何五娘擡回後院,心裡暗自也鄙視了一把自己的東家,真是太丟人了。
一時間街頭巷尾的,不管男女老少全都聊着這事,不聊此事就好似落伍似的。劉月也從劉繡娘那聽到這事了,不管就算劉繡娘不說劉月也能聽到,因爲在大街上走的人,沒有一個不在說這事的,可見這事的影響有多巨大呀!
劉月不由勾脣一笑,這雷掌櫃的做法也太厲害了些,一下把背後的幾人全扯進來了,怕是這三人這一年都別想在出門見人了,偷情不可怕可怕是三人一起偷。
難怪雷掌櫃能把匯豐打理好,這有時候講道理沒用,就得有和些非常的手段。只是雷掌櫃能把此事安排的如此精妙,他身邊的人不是一般人吧!
這三人都能算計進去,確實有些難度。而且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自己最好再添一把火,這樣才能解自己心裡的氣,雷掌櫃報仇是他自己的手,自己背後再添把火是自己的方式,雖然有些馬後炮的嫌疑,可是劉月覺得不做點什麼,這心裡就怪難受的。
劉月想想能打入城裡圈子的也只有曾氏了,這事還得再麻煩曾氏一二了,最近鋪子生意不好,自己正好做出身衣樣式的衣裳,正好是按曾氏的身段做的,拿去送給曾氏想必曾氏會喜歡的。這求人辦事不拿出點東西如何辦的好呢?
曾氏對劉月帶來的衣裳愛不釋手,立馬就去穿上身了,想了想臉一紅,有些歉疚道:“都是嫂嫂沒多關心你,還好現在大家都不說你的事了,現在大家都聊何五孃的事了。”
曾氏果然是拿人的手軟,不過劉月無所謂,說實話曾氏待自己已經不錯了,人與人之間沒什麼利益往來着,人家爲啥要待你真心真意呢?
李大哥怎麼說也是自小看着自己長大的,與曾氏待自己的感情自是不一樣。“嫂子,月兒今天來還真有件事得麻煩到您,只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子,可是這事還真得讓嫂子你費費心了。”
曾氏眼皮也沒擡一下,依舊看着身上的衣裳:“月兒這是說的啥話,有啥事只管說,可別把嫂子當外人。嫂子認識的人多,肯定能幫你把事情辦好的。”
劉月見差不多了,也該入正題了,這才慢慢把自己的主意說出來。曾氏懍了一會,可是立馬就笑着點頭道:“月兒放心,這點小事難不到嫂子,不就是說幾句費話這有何難的。月兒你只管再等幾天,立馬就可以聽到好消息了。”
劉月略帶歉疚拉過曾氏的手,小女兒的道:“嫂子本是不沾這些事非的人,爲了月兒真是太爲難嫂子,月兒真心的感謝嫂子。”曾氏擺擺手,心裡想這些八卦平時自己也沒少說,
可是劉月卻一直把自己想的那麼美好,連求自己幫忙爲自己辯解,也好似會讓自己多爲難一樣。想想曾氏就有些臉紅了,這劉月也太實在些了,倒是難得的好姑娘呀!
劉月一走曾氏就立馬出門,忙着去平時與自己相熟的幾家,出去訪友不僅可以幫劉月辦事,更能向大家證明自己消息靈通。再說了呆在家裡哪天不出去八卦一下,曾氏還覺得難受的慌呢?
而且這幾家的太太也是出了名的嘴巴大,外加八卦,這樣才更利於謠言的散播。當然曾氏不忘加上幾句自己意見,但是那些聽的太太們,再與別人聽時,又會加上幾句自己的意思。
這幾句話慢慢傳下去,越傳越難聽,等到劉月聽到劉繡娘一臉興奮的在鋪子裡說這件事時,自己都一時臉紅了。
原來謠言居然變成了,何五娘看中了雷掌櫃的,勾搭過幾次可是雷掌櫃的並不搭理她。何五娘又見劉月鋪子生意很好,還與雷掌櫃的走得很近,雷掌櫃的更是把匯豐的幾樣低價位的布料,只交給劉月的鋪子做。何五娘心裡嫉妒和氣恨不已,
所以這纔想造謠低緩劉月和雷掌櫃的,還特意命人打聽過劉月的身家背景,見劉月只是一個鄉下丫頭,在城裡並無什麼背景,也不認識什麼大人物,立馬就心安理得的散佈對劉月不利的謠言。
而且還故意勾搭上花老闆,讓花老闆請人幫着一起散佈這些謠言,這花老闆被何五孃的美色所迷惑,自是立馬就同意了。而且花老闆自己也是眼紅劉月鋪子的生意太好,與何五娘自是一拍即合。
也難怪那天在酒樓內,何老闆和金老闆與何五娘一起鬼混,怕是這三人見劉月鋪子生意不好,一起喝慶功酒,沒想到三人情難自禁的,就玩起一女侍二夫的戲碼了。
這一想到太太就臉紅心跳的,這何五娘真夠不要臉的,一個不夠還要兩個男人伺候,真是下賤不要臉。
不過金老闆還好說不點,至少還算年輕吧,可花老闆那麼大把年紀的,玩這一手不怕人家笑掉大牙嗎?所以說那麼看起來正兒八經的商人,背底是指不定多淫亂多下戝呢?
而何五娘不僅捱打而且丟盡了臉面,連最低等的風塵女子,也不願再去何五孃的鋪子做衣裳了。
就算何五娘臉皮再厚,也得老實一段時間了,以何五娘現在的名聲,只要一出門肯定立馬讓街上的男女老少的口水淹死。特別是那些婦人和太太們,對何五娘這種專勾引別人老公的女人,更是恨之入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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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訂閱不大好看,這是爲毛,親們不能拋棄美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