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非走後約一個月的一個晚上,我和羅只終於住到了一起。
那晚我們一起喝酒,其間談到阿非,我忍不住流淚,不是不捨他,而是同情他的落魄,那樣一個好男人,不該是那樣一種結果的。羅只的目光始終柔和,一點怪我的意思都沒有。我感動於他的大度,主動親吻他,也許是酒的作用,或者是我的心太壓抑,總之我再也無法把握自己,在羅只落滿白色月光的大牀上,在羅只的溫柔進攻下,我變得瘋狂與*……人總是一夜決定一生,我也一樣。在一陣疼痛之後,我反而平靜下來,僅僅是一剎那間,我由一個單純透明的女孩變成了女人,羅只的女人。這個過程遲早要經歷,我是一件藝術品的毛坯,被一個愛我的男人雕琢成了成品,他給予了我最初,我將給予他最後。
我搬到了羅只那兒,愛情離婚姻只剩一步之遙,我絲毫不懷疑我與羅只能白頭偕老,相愛一生。
我完全沉醉在了每天與羅只浪漫溫馨的時光裡,早上我們一起去公司,晚上一起回家,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兩個人擠在一個浴缸裡洗浴,然後相互吻幹對方身上的水珠,在浴缸裡、地板上、沙發裡*。我們用心愛過了對方,我們開始認真地享受着對方的身體之愛,這樣一生,不會不快樂。
從開始到現在,我都沒發現我和羅只之間有沒什麼不對,但是,一件完美的瓷器,無論你放在燈下還是陽光下,都不會發現它有裂縫,只有給它注滿水,你才知道它是不是完美無缺的。
我總是不捨得用一件至愛的瓷器盛水,所以那道縫隙就一直的隱藏着。
舒琪的伯豪總是不在家,他留給了舒琪太多的時間和金錢,雖然舒琪的心是空的,但她只要放得下,就有快樂,事實上她也一直是快樂的,她那種及時行樂的人生態度有時也會感染我,讓我覺得自己是累的。
於是我和羅只盡情享樂,不顧羞恥地嘗試新的*方法,滿腦子都是羅只*的身體,以至時刻都在思考怎樣使*變得更藝術、更快樂。
再一次和舒琪相遇在“戰國時代”裡時,我已經可以很自然地與她討論*的新方法及*的問題了。舒琪奇怪我的改變,我說,做女人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舒琪笑:“如果你嘗試了更多的男人後,纔可說這句話。”
我問:“那個小白臉如何?”
舒琪搖搖頭:“他認真了,想娶我,我這樣的女人,會害他的。”
我說:“不如就嫁給他,伯豪那邊我去說。”
舒琪點了一支菸說:“你別多事。”
回來的路上,舒琪從車後座上取過一包東西給我說:“這些東西都是關係伯豪的,你替我收着。”
我有些詫異:“是什麼?”
舒琪玩笑說:“白粉,你怕不怕?”
我也玩笑說:“我正要找點嚐嚐呢,這次回家可有得試了。”
回到家,羅只已泡在浴缸裡等我,我不知道我的生活是從何時起只剩下了*的,女人若要墮落,真的是簡單。
我丟下包,衝進去,問羅只:“今天又有新花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