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走出去之後纔想起這裡是他的家,要走也應該是蕭子蕭走,而不是他走。回去打開門,看到的正好是蕭子蕭努力的擦拭着嘴脣的場景。
蕭子蕭沒有發覺他,他冷笑着進屋,“嫌我髒?”
話音剛落,蕭子蕭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一身怒氣的凌墨已經抱着她走進了臥室。
直接的將她丟在牀上,吻鋪天蓋地的而來。絲毫沒有任何的技巧和憐惜可言,完全是懲罰性的啃咬,陣陣的血腥味在嘴中擴散開。
蕭子蕭突然有些後悔激怒凌墨,激怒他,對她來說沒有半分的好處。只是,想起那天他和那個女人曾經在這屋子中纏綿,她就像個瘋子似的,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停止掙扎,像是木乃伊似的躺在牀上。嘴角露出了苦澀的笑意,她太高估自己的了,他從未愛過她,她就算是折騰翻天,也傷不了他分毫。
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後來蕭子蕭所有的感覺,就是疼痛和麻木。凌墨怒極,絲毫沒有半分的憐香惜玉,變化着各種的姿式折騰。
最後完結的時候,凌墨從她的身上下來,她在黑暗中睜大了一雙眼睛,忍着渾身的疼痛,冷笑道:“看來凌總真是缺女人了,飢渴到了對着一具沒有任何反應的軀體也能折騰那麼半天。”
凌墨勾起了嘴角,輕輕的擡起了她的下巴,溫熱的氣體滑過她的耳垂,“你不知道嗎?我最大的興趣就是女乾屍!”
“滾!”刺耳的聲音刺破耳膜。
凌晨一點半,蕭子蕭裹着一件單薄的外套,一個人走在寬闊的馬路上。這邊是有名的富人區,這凌晨,別說是出租車,就連私家車也沒有一輛。
那個滾字過後,凌墨閒閒的扔出了幾個字:“該滾的人是你,不是我。”
那裡是他的家,所以該滾的人自然是她了。接着的事情像是戲劇一般,凌墨監督着她穿好了衣服,然後把她丟了出來。一臉的嫌棄,完全忘記了剛纔在牀上他是多麼的熱情。
蕭子蕭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嘲諷的笑容,冷風灌入了脖子中,她忍不住的拉了拉身上薄薄的外套。男人果然無情,下了牀就不認人了。
渾身又痛又酸,到了市區,見她一身的狼狽,有出租車司機主動的停下,問她要不要報警。完全的當她剛纔被xx過了。
她做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用力的搖頭。哭哭啼啼的說那人是惡霸,她惹不起,她一家老小還要生活。
那好心的出租車司機最後嘆了口氣,將她送回了她的小窩之中。
第二天蕭子蕭起牀,鼻塞得厲害,頭暈乎乎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雲端上一樣。本想打電話請假,但想起現在自己現在在公司的處境,只得硬撐着去上班。
到公司的時候剛好到時間,總裁專用的觀光電梯正好上升,一對狗男女正在電梯中調情,女人像是沒有骨頭似的纏繞在男人的身上。
想起自己昨夜的經歷,蕭子蕭惡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心中直罵幾聲晦氣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