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聲急切的制止聲伴隨着辦公室的門被“砰”的一聲推開,打斷了歐紀斯的話語。
歐紀斯下意識的擰起英氣鋒利的劍眉,一臉不悅的看向門口,然當看到那一抹不顧阻攔執意闖進來的纖窈身影之後,一抹精銳的目光自眼底閃過。
“小姐,你不能進去,你真的不能……”女助理拼命的攔着強行闖入辦公室的白水心。
然而白水心卻連都沒看她一眼,一意孤行的闖進去,對着坐在辦公室後的歐紀斯冷冷說道:“我們談談。”
“總裁抱歉,這位小姐她……”女助理衝辦公桌後的歐紀斯露出驚懼的神色,唯恐他怪罪於自己,哪隻歐紀斯只是朝她舉了舉手。
“你們先出去吧。”歐紀斯一揚脣角,一抹陰冷自漆黑的眼底流轉而過。果然還是來了。
所有的人都退出了辦公室,只剩下白水心和歐紀斯兩人。
歐紀斯的辦公室就跟他這人一樣,冷酷無情,一律黑白的冷色調,在加上極低的冷氣,讓白水心還沒進裡便感到陰森森的寒冷,汗毛不自覺的豎起。
他就坐在辦公桌後,以孤高冷傲的目光睥睨着她,眉宇之間散發着王者的傲氣。驀地,他衝她一揚下顎,白水心明白的關上辦公室的門,然後邁開雙腿向他走去。
“你贏了。”白水心不打算跟他浪費時間,直奔主題。“要怎麼樣你才肯幫我?”
本以爲歐紀斯會直接道出條件,誰知他卻說。
“你遲了。”歐紀斯一挑眉,俊臉上有絲邪氣:“我說過只給你兩天期限,現在是第三天,過了時限。”
白水心站在原地,看着他臉上不改的嘲諷笑意,有種想要就此轉身離去的慾望,但當想到躺在病牀上昏迷不醒的父親,她只能強壓下對他的怨怒。耐着不悅站在原地,在心裡掙扎了好一會兒之後,深吸了口氣重新擡頭看向他:“要我怎麼做?怎麼做你才肯幫我?”只要能夠救活父親的公司,自尊心什麼的,她統統都不管了。
看到她堅定不移的目光,一抹鄙夷浮上了歐紀斯的眼。他緩緩的從牛皮椅中起身自辦公桌後走出,來到她的身邊,突然伸手一把捏住她尖尖的下巴,將脣湊到了她的耳邊。“既然你真的想我幫你,那好,那就……取悅我。”
溫熱的氣息撲灑在白水心嬌嫩的臉上,慘白的肌膚上恢復了些血色。
“什麼?”白水心一把推開靠近自己的歐紀斯,瞳孔倏地一陣擴張,不敢置信自己從他嘴裡聽到的話。
歐紀斯也不急,轉身坐到沙發上,懶懶的張開雙臂倚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優雅的交疊在茶几上,然後星眸才直視向白水心,勾脣迷魅一笑:“想要得到我的幫助,那就乖乖取悅我。不願意的話,門在那邊,請自便。”
白水心皺了皺眉,微斂下眼眸,再次看向他時,目光之中已沒有了畏懼。
“好。”堅定了想法,白水心沒有再那麼猶豫不決。
聞言,歐紀斯的表情一僵,似乎是沒有料到她會這麼快回答而且同意,雙眸硬是直勾勾的盯了她十秒之餘。
白水心無視歐紀斯臉上的諷刺,淡淡的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既然已經有了一次,那多一次也無所謂。”
語落,歐紀斯一雙狹長的眼眸眯起,絲絲的危險從中滲出,一撇脣,“那還等什麼?”他用下巴示意她,“坐上來。”
“在這裡?”白水心爲他的大膽而驚愕。
失色的水眸瞪大看着衝自己笑得邪惡的歐紀斯,她深吸了幾口氣,然後走到他的面前,張開雙腿坐到他的腿上,纖細的碧藕纏上他的脖頸,然後嫩粉的紅脣迎向他。
在此之前,白水心從未學過男女之事,即便是那一夜,也完全不記得是怎麼做的。她只能憑着本能,試着輕吻他的脣,剛碰上的那一剎那,白水心覺得猶如電激了一般,讓她繼續不了。
就在這時,歐紀斯冷嘲熱諷道:“又不是處女,你就這點能耐嗎?”
白水心怔了一下,停頓了三秒,直接閉上雙眼,再度吻上他的脣,有了前一次的教訓她這回大膽了許多。
歐紀斯口中的味道遠比白水心想得要好聞的多,沒有菸酒的味道,反而有種清新的味道,如沐春風。
歐紀斯突然睜開眼,當白水心不染纖塵的水靈眼眸落入他的眼中之後,毫不留情的將她往旁邊一推,毫無準備的白水心硬生生的摔倒在地。
“嗯……”屁股重重落在結實的地上,白水心忍不住痛呼了聲。當她擡起頭來看向歐紀斯之時,他以恢復了之前的不羈。
“人人都說白大小姐高貴典雅,骨子裡卻還不是下賤的女人,爲了利益可以無所忌憚的出賣自己的身子。”
歐紀斯羞辱的話語字字如利劍刺透白水心的心,雖然憤怒,但她還是揚起下顎,絲毫不爲他的話語所怒。
“還要繼續下去嗎?”她從地上站起身,想要重新在他腿上坐下,然而歐紀斯卻刷的一下站起身來。
“你果然比我想象的更要下賤。”嘴角噙着森冷的笑,陰暗的眼底投射出厭惡噁心的目光。“像你這樣噁心的女人,真是污染了這一雙漂亮純淨的眼睛。”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歐紀斯的眼中有恨。
白水心直勾勾的看着他,沒有反應突他話中的意思,一度將燃起的怒火壓下,待到他停下來之後,她這才一抿脣又道:“你吩咐的我都照辦了,是你自己不要繼續,可以幫我了吧?”她將他對自己的恥辱嚥下腹中,一心只想着牀上的父親。
“哼。”歐紀斯冷哼一句,“明天上午八點,我會派人去你家接你,現在你可以滾了。”
翌日,白水心一早就應約在家等待。
八點時刻,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如期停在白家大門口。
白水心做好了萬全應付歐紀斯的準備,只是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要求竟然會是結婚!
在去民政局的路上,白水心一再掙扎,想要放棄,然而一想到還躺在病牀上的父親,她就一陣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