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隔岸觀火的方怡在聽到詹穎說到浩辰時臉色頓時大變,“你說什麼?你剛說什麼?你說浩辰是什麼意思?”
詹穎輕輕拍打着已經滿臉通紅的方怡:“你這個小傻瓜,癡癡愛了那麼多年,看麼還看不明白,就算鐵石心腸的人都被感動了。這一點你真的和一號大傻瓜浩辰很像,一樣有韌勁,傻勁,和一個隱形情敵爭了這麼多年,今天終於明白了吧?你的情敵正是你最好的朋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好朋友。”
紀晴還沒有從詹穎的話中反應過來,還懵懵的,她從來沒想過大學裡他竟然過得這樣辛苦,她知道他處處要強,什麼事都習慣自己扛着。可是那時的自己竟然還經常吵攘着要他買這買那,那些沒用的玩偶還有那意義凡非的戒指竟然是他省吃儉用,勤工儉學攢下的。燙熱的淚水滾滾落下,她沒有心情去顧及詹穎的感受,她不想解釋她當時的輕蔑是因爲詹穎當時不負責任的男朋友,她對詹穎從頭到腳只是惋惜和不值。對方怡的愕然,她更是無從解釋,是,她很早就知道浩辰的感情,可是她從來不想和浩辰涉及友情之外的感情。
“紀晴,我再告訴你一件事。”詹穎妖魅地貼近紀晴。“那天是因爲我事先在浩辰那裡知道你要來,所以演了場戲給你看。”
紀晴錯愕地擡起頭,忿忿的目光幾乎要望穿詹穎:“什麼意思?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還不明白嗎?意思就是你被耍了,你們都被耍了。我只是把他灌醉,然後我tuo了他的衣服,你和他都被我耍了。”詹穎仰着頭搖晃着輕笑着,那笑極其迷人酸楚。
紀晴霍地站起身,憤然的目光足以將眼前的詹穎灼燒成火人,揚起酒杯,將滿滿的一杯酒液潑散過去,殷紅的液體順着jing致的臉龐順滑下來。
酒吧裡的衆人都紛紛回頭駐目,詹穎也毫不客氣地將杯中的酒潑灑出去,對象自然是紀晴。隨後方怡的酒也朝紀晴潑了過來,臉上散發着濃濃的酒味,紀晴懶得去擦拭,這算什麼?她一直以來以爲的背叛,卻是第三者引出的一場鬧劇。而這個第三者也不同一般意義上的第三者,至少她並不愛林雲初,只是因爲恨自己,討厭自己,而上演出這樣的荒唐。堅定的愛情竟也jin不起一個惡作劇。
方怡突然抓着詹穎問道:“你告訴我,這件事浩辰知道嗎?你們是不是串通一氣的?”
蓴冰突然開口說道:“你別傻了,以浩辰的笨牛腦,是不會開竅的,他除了默默守護是不可能鬥心機的。他如果能用點心機,可能早就抱得美人歸了,又怎麼輪到陳潔這個第四者乘虛而入呢。”
詹穎搖晃着勾住蓴冰的脖勁:“我們的蓴冰果然是電腦,什麼事都是不點就通。”
一向沉默不語的盧雙婷突然揚酒說道:“你們呀!哎,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去他ma的男人,大家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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