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雌雄同體?外篇 番外

番外篇

揚謹天一打開門,便瞧見那個常出現在季絕家的女孩,正一臉冷漠的站在他面前。

「找我有事嗎?」揚謹天側過身讓她進屋,禮貌xing的問道。

「是的,我就挑明直說了。」說完便從手提袋中拿出了一個囧囧紙袋,然後將它遞給了揚謹天。

「你好,我是鈴木財團鈴木涉的大女兒,鈴木玲子。中文名字爲陳雨玲。家母爲陳容茜,相信你一定不陌生。」美麗的臉蛋勾起一抹冷然的笑靨,陳雨玲比了比手勢,意示他將紙袋中的東西取出。

「舍弟這些年來承蒙你的『照顧』,假如你對於合約上的內容沒有意見,我希望從此以後你可以不要以『揚季絕是你兒子』,或是『必需替你揚家傳宗接代』等理由逼迫他。」

她頓了頓,看著那一臉嚴肅的看著合約的人後,那笑容更是漾得更加燦爛。

「你自己心理明白,季絕原本就非你的親生兒子。那十幾年前的yin謀就恕我簡略,我只希望你能將季絕的監護權歸還予我。就算你不想歸還也無所謂,一旦他過了二十歲也不需要監護人了。」

「我只希望你明白,這個世界上有權有勢的並非只有你一人。請你不要再用那種可笑的理由來脅迫季絕和步語塵,否則,等著你的只有官司和與鈴木財團成爲敵人。」

說完後陳雨玲呼了口氣,那雙鳳眼裡頭是盛滿的冷意與不在乎。

或許揚謹天的事業是經營得有聲有色,或許揚謹天在商場上的手腕是冷血聞名。但這些都和她無關,因爲她曉得鈴木財團不論論什麼,都還勝他許多籌。雖然她不喜歡拿這種東西來壓人,所以她寧可一個人獨自更生的在臺灣工作也不願藉助家裡的力量。

但如果揚謹天真要用這種東西來傷害人的話,那麼她也很樂意用相同的手法回報對方。

若不是揚謹天真做得太過份,那麼她也不願提起這件事。

母親在她七歲時與父親離婚,而再嫁揚季文,也就是季絕的父親、揚謹天的胞弟,卻在她十一歲時與揚季文一同在臺灣出了車禍。她調查過,那場車禍其實不是意外,但她也不想去算這種陳年舊帳。

既然揚謹天根本沒將季絕當親生兒子看待,那麼她也不用顧慮他的養育之恩之類的。因爲她認爲,揚季絕能活下來基本上可以說是命大。照季絕的說詞,在他才國小三、四年級時,就以";要學著獨立";這種理由,被丟在一間公寓裡頭自生自滅,而揚謹天和他妻子也對季絕不聞不問的。

沒人照顧他、沒人關心他,甚至沒人替他煮晚飯,而只提供金錢。若非那時的季絕剛好認識平兒一家人,那麼她還真懷疑從小就有病在身的季絕是怎麼生存下來的。

「你……」臉色鐵青的揚謹天不客氣的瞪著那一臉淡漠的人,那捏握住合約的手不自覺的加重力道。

「揚季絕好歹也是我養大的,怎能用一句他不是我親生的就能帶過一切?」那張和揚季絕有幾分神似的面容,躍上一絲冷笑。

「你是要錢?這並不是問題。難不成你要說你對他有養育之恩?呵呵!」冷笑幾聲,接著她便斂起笑容。

「有空就一個月回去看他一次,心情好就摸摸他的頭,心情不好就當沙包一樣的拳打腳踢。若你認爲這便是養育之恩,那我還真不曉得父母這兩個字是什麼。」

「基本上,沒告你待兒童就很不錯了,你還想提養育之恩這種東西?合約上的內容你慢慢思考,上頭有我的手機,想好便與我聯絡。請在四月二十日前做好決定,順便讓雙方的律師見一下面,省得事後你說這合約是假的。」

說完便又提著手提包準備出門,但卻在要踏出門的前一刻又旋迴身。

「還有,我想你還沒蠢到真要和鈴木財團爲敵纔對。我這不是在警告你,而是在恐嚇你,別以爲我說的話沒法算數。」

然後,離開揚家,徒留仍站在原地氣得直髮抖的揚謹天一人。

五月底,春末夏初。

天空是那漂亮迷人的湛水藍,而在太陽熱情的照耀下的,是一片明亮動人的街景。

世界因太陽而有了明亮動人的顏色,而人也是因心底有了太陽,纔會綻放那燦爛迷人的笑容。

步語塵才一出了車站,便瞧見藍佑涼正興奮的朝他揮著手。

「嘿嘿,語塵哥!」下一刻藍佑涼便開開心心的撲進他懷裡,還不停的用頭磨蹭著,口裡的音調可愛至極。

自從上次在臺北和小涼與君澄認識後,他們便常會到南市來找季絕玩,雖然他和季絕單獨相處的時間因此變少了,但歡笑卻也變多了。

因爲小涼不止長得可愛,就連個xing也是那麼的惹人喜愛。和季絕兩個像個活寶似的,有他們兩個在的地方就聽得到那歡樂的笑聲。

雖然小涼笑得那麼開心的直奔步語塵懷裡,但站在一旁一向和小涼形影不離的季君澄,臉色可沒原本那麼好看了。

「怎麼是你們來接我?季呢?」步語塵望了望四周,才發現那個他朝思暮想的身影並沒有一如往常的出現。

「季哥在家等雨玲姊,所以我和君澄就自願來接你啦!走吧!」完全不理會那已經沉了臉的季君澄,小涼依舊開開心心的挽著步語塵的手臂。

「欸,語塵哥,我跟你說哦!我昨天和君澄去訂了一個好大的蛋糕!呵呵,一想到等等就可以吃我就覺得好興奮!待會兒你要留多一些給我哦!」笑得賊兮兮的,小涼一提到食物就一副要流口水的模樣,直把步語塵逗得直笑不停。

而到了季絕家後,要進門前,步語塵忽然將季君澄拉住,而先讓小涼進門去。

「不要一副要將我殺了的表情嘛!你若是再不和小涼那呆瓜說清楚,那麼以後要殺的人可不止我,你應該明白小涼的個xing吧?他那麼天真可愛,對誰都不設防的,說不定哪天不知不覺就給人拐走了也不一定。」

故作壞心的笑了笑,步語塵在說完後便又恢復往常那溫柔的笑容。也許是他和季絕相處久了,所以也學會了這些壞心的話語吧。

之後陳雨玲真送了一份大禮給季絕,那就是以後他們不用擔心揚父會再對步家四口做什麼事。

起初季絕不信,直笑雨玲是在開玩笑,直到見到了那份白紙黑字的合約後,他才真正相信。

「雨玲,我從以前就一直懷疑,你到底是誰?爲何要對我這麼好?」盯著合約思索了一番後,季絕終於把這些日子藏在心底的話問出來。

「我是誰不重要,關係這兩個字有時不能代表一切不是嗎?重要的是,我不會傷害你,這樣就夠了不是嗎?」

忽然皺起眉,揚季絕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忽然探出雙臂擁抱了陳雨玲一下。

「原來傻這種東西也是會靠血緣遺傳的。」擁著陳雨玲的季絕忽然這麼的笑說著,雖然說得小聲卻讓陳雨玲聽得一清二楚的。

她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真的很聰明。

雖然她曾經討厭過他,但現在卻是深深的喜歡著這個弟弟。因爲她的弟弟,比誰都還要善良、比誰都還要聰明,比誰,都還要可貴。

「欸,別說了別說了!季哥,快來吹蠟蠋許願!」像是等不及要吃蛋糕了,小涼在季絕放開雨玲後便一把拉住他,比了比放在桌上的超大型蛋糕。

而揚季絕則調皮的半閉著一隻眼,用另一隻眼看了在場的人後,才閉上。然後那粉色脣角勾起一抹笑靨,接著便吹熄了蠟蠋。

之後便惡作劇的切了好大一塊的蛋糕給小涼,卻在要拿給小涼時,抹了一抹奶油往小涼臉上塗去。

頓時一屋子的人笑成一團,就連平時不常笑的季君澄也不例外。接著一羣人便玩起了抹奶油的這個遊戲,笑嘻嘻的在屋內追跑著。

幸福是什麼?

幸福是,有著可以開玩笑、談心、打鬧的好朋友。

幸福是,有著關心你的親朋好友與家人。

幸福是,你愛的人也愛著你。

因爲就算那道路再崎嶇坎坷,那麼這些人也會一直陪在你身邊支持著你。

";我希望,能握著步語塵的手,直到彼此老了再也不能動,還是不放開。我希望,能和藍佑涼、季君澄、陳雨玲當一輩子的好朋友。最後希望,願全天下的有情人能終成眷屬,不論男女都能忠其所愛。";

也許這三個願望很平凡可笑,但他在往後的生日裡頭,依舊會許下這同樣的三個願望。

雌雄同體

詞/曲:阿信

PM7:00鏡子前的自己琢磨屬於自己的美麗

輕輕颳去嘴角胡青畫上我的本xing淡紫色眼影

粉色雙脣的喃喃自語

答~啦~

領帶要配蘇格蘭裙和火一般的羽毛圍巾

只是我仍在反覆考慮搭配幾號香精做今晚的內衣

既使到最後你還是看不清既使一絲不掛你還是看不清

我要你看到我你不該猜測應該享受我要你愛上我你不該猜測應該愛我

我可以是男是女可以飄移不定可以調整百分比

只要你愛我一切都沒問題只要你愛我一切都沒問題

與其讓你瞭解我我寧願我是一個謎一個解不開的難題真和假的秘密扣你心絃的遊戲

模仿你或和你變成對比參加你理想的愛情遊戲你也許避我唯恐不及

你也許把我當作異形可是你如何真的確定靈魂找到自己的樣貌和身體

發現自己原來的雌雄胴體發現自己原來的雌雄胴體

假如我倆都是男的,而你卻只喜歡女人,那麼我會扮成女人讓你愛上我。

不是因爲我喜愛扮成女人,而是因爲我願愛你,而改變一切。

假如你剛好也喜歡男人,那麼我會用盡辦法,讓你愛上我,然後不再放手。

我可以是男是女可以飄移不定可以調整百分比

只要你愛我一切都沒問題只要你愛我一切都沒問題

我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還會在某個地方相遇。

人間也好、天上也好、地下也行,我們始終相信,我們一定會找到彼此的靈魂,不論xing別和年齡,然後再次相愛。

你也許避我唯恐不及你也許把我當作異形可是你如何真的確定靈魂找到自己的樣貌和身體

-完-

雖然

這個番外劇情我不太滿意

對於雨玲這個角色,我也很對不起她

沒有描寫過她的心境,應該說沒有地方寫她

她一開始是討厭季絕的,所以她纔會答應季絕用那種方法逼語塵離開

季絕不是揚父親生的,雖然這種套情有點老套一一a

尤其是雨玲去找揚父的那段(好吧,我承認我看了也很想吐血,其實我本來只打算從";五月底";這裡開始寫的)

嗯……也許會再修改也不一定

等將雌雄同體全部po完後,我會再修一次的

啥?有看番外跟沒有是一樣的?那……那就別看了==a

沒有啦QQ

其他劇情交待,就請看雲平的故事吧

這兩個小傢伙的故事我真的不敢再碰了

我每次只要想到季絕的身體,就會有一種罪惡感(因爲照現實而言,他這種身體根本沒辦法活下去的==a)

所以,就降啦~~~~~(我環遊世界去,啦啦~~~)

本書完結,看看其他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