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語慢慢的甦醒過來,看着眼前景色。
自己已然在一間農舍內,自己的傷口也被細心的包紮好了,雖然還是有些隱隱作疼,不過卻是沒有什麼大礙了。
不過翻身一動的話,還是疼的熊語皺了皺眉,不過他並沒有因爲疼而叫出聲。
“你怎麼起來啦!快躺下!你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的結痂,你再動傷口就得再度裂開了。”一個一身樸實裝扮的中年婦女端着一碗吃的從門口走了進來,看到熊語起身裡面制止。
熊語此刻心中十分悲痛。師傅死了,夏芸死了。我還活着。
“這是那裡!”熊語聲音有點嘶啞的問道。
“這是我家,昨天我家男人進山砍柴,然後在路邊發現了昏迷的你,就把你背了回來。”那中年婦女邊說着,邊把吃的遞給熊語。
熊語見狀連忙接過,笑着說了聲謝謝!
“小夥子,我聽我家男人說你是昏倒在墳前的而且還受了傷,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情了!自己想開點啊!我一個山野村婦,沒有什麼學問,但是還是知道的,人總歸是要死的!你不要太過傷心了。”中年婦女坐在牀邊看着熊語吃着,邊開解她道。
“謝謝!”熊語的聲音,因爲乾澀而有點嘶啞。
那中年婦女笑笑“不用,你好好養傷吧!我們窮苦人家沒有好吃的,你不要見怪纔是。”說完出了房間。
熊語四周的打量着,房間很簡陋,除了他睡的牀以外也就一張四方桌再無其他的傢俱。
熊語靜靜地躺在牀上,思考着接下來要去做些什麼!
現在師傅死了,夏芸也因爲自己也已身亡。自己一人應當何去何從呢?他覺得有些迷茫了,對自己好的人都相繼離自己而去,只剩下自己一人孤零零的。
在複雜的思緒中,在不斷的沉思中熊語又陷入了沉睡。
“老婆子,哪位小哥醒了沒?”熊語在昏睡中被這個聲音吵醒了過來。
熊語挪了挪了身子讓自己身體靠了起來。
這時一個樸實憨厚的中年男子從門口走了進來,看到熊的動作,連忙上前扶住。
“小兄弟醒了!”他笑着說道。
“多謝大哥救命之恩!”熊語拱手致謝,只是因爲動作過大,牽動了傷口,眉頭不由的皺了皺。
中年男子見狀連忙笑着“小兄弟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切勿放在心上。”
熊語淡淡的笑了,沒有再言語。
然後他們有扯了很多家常,熊語才瞭解到中年男子叫王小喜,大家都叫他小喜哥。
“小兄弟,那裡好好休息,我就出去忙。”說着打了個招呼,小喜哥便朝外走去。
熊語看着這對憨厚的鄉村夫妻,彷彿一下忘記了所有的世俗紛爭。
兩天後,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小喜哥又有去請過大夫來個熊語看過,開了幾服藥吃了後已經沒有大礙了。
這天熊語正在和王大嫂在院裡子聊着天,忽然小喜哥匆匆忙忙的跑了回來。
“小兄弟,你快躲起來!有官兵來抓你了,我剛纔在鎮上賣我今天打的柴火,臨出城的時候聽到一夥官兵在查問最近有沒有碰到有受傷的人。我聽到了,就急急忙忙從小路趕了回來!我當初在山中救了你,可是有很多人知道的。所以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查出來的。小兄弟,你快走吧。”小喜哥着急的說道。
旁邊王大嫂一聽,也是大急,連忙催促着要熊語趕緊走。
隨着這幾天的相處,熊語也瞭解到小喜哥夫婦都是地道的山裡人,敦厚,善良,樸實大方。也是深深地喜歡上了他們。因爲這裡無拘無束,沒有紛爭。
“小喜哥王大嫂,要是我走了,你們怎麼辦?官兵要是找不到人那你們出氣可怎麼辦?”熊語一連串的問題,還真是問道了他們兩。衆人一時定住,都各自看了看。
“小兄弟,你先走吧,如果他們來了,我就說你早已經離開了。他們應該不會爲難我們這些山野小民的。”小喜哥想了想說道。
“不行!”熊語斬釘截鐵的說道,他可是見的多了,官兵們都是一羣沒有人性的傢伙,要是真找不到人的話,肯定是會拿他們夫婦出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