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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作爲完整的觀摩了降臨學戰都市的學員被高校中學生會團體進行了相關的詢問,同時對他與夜刀神十香的身份進行了問及。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第一高校的學生會長,七草真由美。
亞瑟同學是吧?然後是夜刀神十香同學?在入學的登錄上面雖然有着你們的名字,但是按照規定,我們高校所招收的成員僅有200名新生。
這是嚴格的規定,在全國的九所魔法高校中,從第一到第三高中均採用每學年合計招收二百人,我們是第一高校。
然後經過調查,一年生中除一年e班的司波達也未到之外,其餘一百九十九位新生全部到場,而你們兩個是突然出現在學員名單之上,連測試成績都沒有,這種算是走後門麼?我想第一高校不會允許這種後門現象的出現。”
說話的是一個身材嬌小有些窈窕的少女,柔軟細緻的長長黑髮象是模特一般的帶着微微的曲捲,是恰到好處的那種捲曲,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感覺,看起來十分和善溫柔。
聲音不卑不亢,顯然的有理有據,讓人不禁爲其信服。
“……可能我無法解釋呢!”
亞瑟無可奈何的說道,按照慣例的話,系統肯定做好的安排,然而,卻並沒有任何的安排,這可真得是意外,如今面臨着整個學園的傳送,如此緊張的時刻,他與十香便成爲了衆矢之的,如果說不出個一二三,鐵定要被問罪了!
“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學生會室的大門被敲響。
“我是一年生的司波深雪……”
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帶着一絲慍怒的少女之音。
“請進……”
七草真由美轉頭說道。
“……”
門被打開後,一個黑色長直髮的少女走了進來,雖然生氣,但是顯得極爲抑制,因此在臉蛋上顯露出可愛的慍怒感,纖細苗條,如同cg一般的少女,全身無論任何地方都精緻的出色,那種閃閃發光的角色大概就是如此吧?儀態婉約,有些小家碧玉的儀態……
少女徑直來到了亞瑟的面前——
“亞瑟大人,兄長大人到底在哪裡!”
“如果說司波達也這個人的話,已經死了!”
亞瑟絲毫沒有一絲猶豫的說道,不需要有任何的掩飾,雖然說在壓軸賽上,他們彼此之間並不算是死敵,然而到底是殺戮的遊戲,說起來都是對手。
“不可能!絕不可能,兄長大人絕對不會被打敗的!”
司波深雪並不相信有人能夠擊敗自己的哥哥。
“沒有什麼不可能,就像這所學園出現在這個世界一般,在我們所生活的世界,有着無數重疊的次元,確實,司波達也的力量我見識過,乃是那塊遊戲中最強的之一,即便是我也沒有絕對的信心擊敗他,或者說是無法擊敗!
但是啊,司波達也只是在你們的這個次元之內達到了最強的領域,但是在我們的那個次元中卻渺小的很,那場遊戲聚集了從各個次元中出來的強者。
司波達也或許並非是邪惡的,稱之冷酷也難以詮釋,其之自信過於大,因而導致了結束,最後委託我來照顧你,這是他施加給我的詛咒魔法!”
亞瑟冷笑,然後看向了七草真由美,說道,“我想,司波同學會爲我證明身份。”
“司波同學?”
七草真由美看向了司波深雪。
“我也是剛剛收到的書信,會長,這是姨母交給你的……然後,可以讓我和亞瑟大人單獨聊下麼?”
司波深雪的臉色有些蒼白過度,顯然受到了劇烈的打擊,不過,依然禮儀優雅的表現着。
“姨母?”
七草真由美不明所以的接過書信,看到上面的四葉真夜字樣後,頓時恍然大司,也只有七賢人的夜之女王能夠將兩名學生強硬的塞到了第一高校中——
“原來是十師族的四葉當家,不過,上面只標註了亞瑟同學取代司波達也同學,十香同學是?”
“我的家人,當然,你們可以理解成魔法師的使魔,或者理解成是我的隨身女僕。”
亞瑟接連用了三種說法,第一種大概不好解釋,第二種與第三種可能會讓對方迅速明白。
“看來亞瑟同學的背景也是神秘,連隨身的女僕都有麼?”
七草真由美不禁猜測亞瑟到底是什麼人,亞瑟這個名字像是西歐所用,但是其長相更加像是東方,而其女僕夜刀神十香,明顯是日本的少女名字,也許亞瑟是個代號,能夠讓四葉家主親自傳信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被司波深雪尊稱也顯得其身份尊貴……
“我更希望你們將她理解成我的家人,並不是她來侍奉我,其實不如說我要照顧她,不過她在魔法能力上面優秀的很,如非必要請不要隨意招惹她。”
亞瑟提醒道。
“好吧,那麼稍後我們再會,看來亞瑟同學知道更多的訊息……司波同學,請便吧……”
七草真由美點頭。
“兄長大人的親筆書信中,讓你代他成爲我的兄長是什麼意思?”
司波深雪責問着亞瑟。
“詛咒,詛咒而已,本來我應該出現在你們對面的那個水上都市中,可惜受到了司波達也的詛咒,來到這裡,我承諾了司波達也會傳達給你一句話——
他,最討厭你了!雖然這麼說你一定不會相信,但是我能夠傳達的只有這個。”
亞瑟並沒有傳達司波達也的真話,最喜歡妹妹的真話。
“你在撒謊,兄長大人怎麼可能會討厭我……”
司波深雪情緒激動,但是隨之不自信的憂傷起來,“是了,我束縛了兄長大人,因爲我兄長大人才經歷了那麼多痛苦,我是爲了束縛兄長大而存在的……這一點我已經明白了……”
“……”
亞瑟看着司波深雪痛苦的模樣,想要安慰,但是卻沒有安慰的理由,內心空洞的他大概在屏蔽所有的可能****?
是啊,他也擁有着名爲痛苦的源泉,空洞之心失去了接觸任何的勇氣,也許現在的他比較好,畢竟足夠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