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後,擁有誇張速度的艾克利西歐號順利的抵達了火星,沒做猶豫,直接一壓船頭,朝着下方的火星大氣衝擊而入。
七彩的摩擦光芒衍生,於片刻間將艾克利西歐號周身籠罩的全息投影給破壞。
前文說過,火星大氣並非是純粹的大氣,內中還夾雜着衆多用來束縛氧氣、屏蔽宇宙射線的次微級納米機器存在。雖然它們的個體每個都很小,但架不住數量多啊,這一摩擦,就跟全息投影生成時的電波運動發生了衝突,更甚至是與光學迷彩系統釋放出的僞裝信號進行互相干涉,讓艾克利西歐的存在變得可被探知起來。
不過好在艾克利西歐的速度夠快,加之性能強大,因此就算真被探知到了,鍾圖也是不會在意。
畢竟他此番前來火星的目的是爲了裡面的遺蹟,這就註定會和那裡駐紮的木星勢力發生衝突,所以與其藏着掖着,反不如光明正大的突入,以強悍武力鎮壓一切。
但是再此之前,鍾圖覺得還有另外一件事值得做下。
什麼?
救人。救一個名爲伊涅斯弗雷珊久的火星居民。
其爲機動戰艦那部動漫番原著中撫子號上的醫生兼科學家以及故事進程中的旁白解說,重要配角之一,但實際上呢?卻是和原著主角天河明人有着極深牽扯的女孩小愛的未來體或者時空糾纏體,疑似掌握有火星先代文明的科技和知識體系,能力不錯,可作爲遺蹟的專門研究人員而被招募。
如果她肯同意的話……
至於不同意?鍾圖也不會強球,卻會抽取她的血液進行研究。
畢竟鍾圖的個人記憶雖然模糊,但幺幺查詢到的記憶資料卻是清晰的,內中很明白的表示,其和天河明人,原著中的女主角御統百合香皆是玻色子跳躍系統的適應體,擁有可以直接進行玻色子空間跳躍的能力。所以想要研究明白遺蹟深處的那個機關,伊涅斯弗蕾珊久的血液卻是必不可少的。
否則就只能找木星聯盟方面的優人部隊的麻煩,採集血樣了。
如此,艾克利西歐號的航向一轉,朝着火星移民城市‘烏托邦’飛了過去。
光學迷彩已被解除,全息投影也被關閉,就那麼明目張膽大搖大擺的在火星內部飛馳着。
結果不用多說,早就因爲撫子號的存在而嚴陣已待的木星軍隊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艾克利西歐的下落,沒有廢話,大部隊如同出巢捕食的羣狼一般,朝着艾克利西歐號衝了過來。
鍾圖沒有避讓,甚至不僅沒避讓,還率先主動發起了攻擊,大量的侵蝕魚雷,空間破碎彈,半自律型自走浮游炮被放出,混合着艾克利西歐號的主、副炮光輝,一同飛向了木星聯盟智能武器艦隊羣,撕破歪曲力場,直接作用在機體機身上。
“轟!”
隨之,無數的爆炸聲響徹天空,宛若醜陋的煙火一樣,照耀着火星特有的昏色天空。
僅是這一波,木星聯盟的智能艦隊就被幹滅了一半!
這其中就包括同樣裝載有玻色子跳躍系統的,作爲傳送終端的鬱金香號飛船,斷掉了這直艦隊源源不斷從後方或取支援的可能,成了無根之水。
而後鍾圖得勢不饒人,再次放出大量的侵蝕魚雷和空間破碎彈,無視敵方火力的轟擊,將木星艦隊的剩餘戰艦全部摧毀,完成了他入火星的第一戰。
“可惜了那麼多的資源。”看着屏幕中殘留殘骸的鐘圖瞥嘴道。
然後戰艦航程繼續,終於於片刻之後順利的飛抵了烏托邦殖民地的上空。
“埃姆登,釋放探測器,探索地下空間。”鍾圖吩咐道。
“是。”埃姆登應道。
然後艾克利西歐上的部分導彈發射口再次打開,從中飛出了一枚枚樣式接近導彈的裝置,飛落而下,直上直下的插入地面,而後上下彈開,露出中心的震盪波發生器,功能燈閃爍,向着地面深處釋放出了特殊的震盪波。
跟着,波頻反饋,形成數據,再次傳遞到艾克利西歐的主控艦娘,埃姆登這裡。
是的,埃姆登。
作爲鍾圖比較常用的秘書艦,在具現出艾克利西歐號之後,鍾圖就果斷將她重新啓用,作爲戰艦核心,協助他操控艾克利西歐號。
如此也就片刻,鍾圖就得到了火星烏托邦殖民地的地下空間情況。鎖定其中那個有很明顯人類信號反饋的空間,
帶着埃姆登直接離開艾克利西歐號,落到火星地表之上,然後腳踏地面,本就不堅固的地表岩層就立時崩潰開來,露出一個大洞,直通地下。
而見此,鍾圖和埃姆登卻是沒有半點猶豫,迅速落入其中,站定,向着其中一處的深處走了過去。
也就不長時間,就來到了一處充滿異味與破敗,宛若一個難民營般的地下空間。數十上百名的人類三五成羣的散坐期間,身批鬥篷,滿臉頹喪,一副失去了對未來生活希望的苦難模樣。
鍾圖也不指望這羣人能有什麼用,無視掉他們略顯怪異的打量目光,眼神一變,眼前的景象就變得不同起來。
怎麼說呢?就跟蛇看人,貓盯獸一樣,視線中的人物狀態完全變了一副模樣,身上的衣服不再成爲阻礙,無論他們是穿多穿少,還是罩臉蒙面,直達肌膚的透視光芒將他們的真容看得一清二楚。
雖然這過程中少不得會有辣眼睛的內容出現,但爲了找人,鍾圖還是決定忍耐一下。
直到片刻後,鍾圖目光一定,鎖定住了人羣角落裡的一名半邊臉被掩藏在斗篷的立領內,頭髮被兜帽罩住,額頭綁着一個有着一對紅色鏡片的防風景的奇怪身影,然後邁步上前,走到了那人的身邊。
“伊涅斯弗雷珊久,能麻煩你們跟我走一趟嗎。”鍾圖低頭注視着面前姿容不顯的女性,淡聲說道。
後者沉默不言,只是擡頭和鍾圖對視着,須臾後才默不作聲的站起身,一邊動手揚起自己的兜帽露出面容,一邊同樣淡定的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金色的長髮隨之飄揚,一臉的白皙皮膚隨之映入了鍾圖的眼簾。
到是一位難得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