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覺得白井你的話,的確也有一定的道理,只不過,這一切的話,不都是白井你的猜測嗎?現在的話,我們可並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這一點啊。而且,最爲關鍵的是,即便白井你的猜測是真的,那也完全不能改變我們幾個的違規行爲啊。也就是說,即便是佐天同學到時候願意幫我們求情,怕是也並不會有什麼實際的作用啊。
畢竟,現在的話,我們根本就不清楚,佐天同學和那一位風紀委員長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麼樣的,如果她們之間的關係並沒有我們想的那樣密切的話,那我們如果貿然請求佐天同學幫我們求情,可是很有可能會害了佐天同學的啊。如果那樣的話,我們不就把佐天同學這個無辜的人給牽扯進來了嗎?”
聽到了白井黑子的猜測以後,固法美偉就繼續衝着白井黑子以及初春飾利繼續說道。不得不說,在這個時候,固法美偉的這一番話,絕對是最爲貼切實際的話了。或許,也正是因爲固法美偉的這一份理性,她才能夠成爲這個風紀委員支部的支部長吧。
只不過,這一次的話,因爲她並沒與阻止白井黑子和初春飾利私自調查的事情,已經絕對可以說是違規了啊。如果按照正常的流程處置的話,她們這三個參與進來的人,絕對可以說是“在劫難逃”的。最起碼,一個處分是絕對跑不了的了。而在風紀委員這個組織之中,如果因爲這樣等級的違規而得到了處分的話,那麼,對於她們的未來絕對不會是一件好事情。
或許也正是因爲這樣,白井黑子纔會想着讓佐天淚子幫她們幾個人求情吧。不過,要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的話,能夠讓她們幾個人冒着這麼大的風險調查,這已經足以證明她們幾個和佐天淚子之間的親密關係了啊,要不然的話,又有誰會冒着這麼大的風險呢?
“可是,這種事情的話,不去試一試的話,我們又怎麼知道結果會是什麼樣子呢?當然了,在這之前,我們還是要仔細詢問一下佐天同學和我們的那一個委員長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麼樣的纔是,要是佐天同學和那一位委員長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很密切的話,我們是絕對不能讓佐天同學幫我們求情的。畢竟,那樣做可是完全在害佐天同學啊。只不過,雖然聽起來確實是有一些自私。
但是,如果有那個可能性的話,我們難道就不去試一試嗎?難不成說,固法學姐你和初春都想要背上這樣的一個處分嗎?”聽到了固法美偉的話以後,白井黑子就繼續衝着固法美偉以及初春飾利說道。可以看得出來,白井黑子現在還是在顧及着佐天淚子那邊的感受的。要不然的話,她完全就可以直接和佐天淚子開口,讓她幫忙求情啊。
“關於這件事情,我們現在不管說什麼,好像都是沒有什麼意義的。最起碼,我們要儘快聯繫上佐天同學纔是啊。還有,現在的時間已經很晚了,白井你不是有着門禁的嗎?這麼晚還不回去真的不會有什麼問題嗎?”
聽到了白井黑子的話以後,固法美偉就衝着白井黑子繼續說道。可以說,如果要是有那個可能性的話,固法美偉自己也是並不希望背上什麼處分的啊。畢竟,要是背上了那樣的一個處分的話,她當初決定加入風紀委員的時候,所發下誓言,不就再也難以實現了嗎?
這可是固法美偉心中的一個執念啊。當然了,如果真的會牽連到佐天淚子這個無辜人的話,善良的固法美偉還是不會做出什麼會傷害到佐天淚子的決定的。畢竟,她可真的是一個大好人啊。
“啊!門禁!!糟糕了,最近的話,我們的舍監可是正在嚴查違反規定的事情啊。固法學姐,還有初春,你們兩個回宿舍的路上可要注意安全啊,我這就先回去了。希望這一次不會被那個恐怖的舍監抓到,要不然的話,我可就要倒大黴了啊。”聽到了固法美偉的話以後,白井黑子便想起了自己的那個堪稱“恐怖”的舍監所定下的門禁時間。
而現在的話,她可以說是完全超過了門禁時間啊。要是被那一位恐怖的舍監給抓到的話,她的下場絕對會是非常慘的啊。想到這裡,白井黑子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看來,那一位舍監給白井黑子留下的印象,真的是很恐怖啊。
“好了,白井你就不要再多說些什麼了,趕快回去吧。也許,你的運氣不錯,你們的舍監並沒有發現你晚歸呢。”聽到了白井黑子的話以後,固法美偉便衝着白井黑子繼續說道。對於白井黑子的那一個堪稱“恐怖”的舍監,固法美偉其實也是有所耳聞的。
所以,在這個時候,固法美偉也並不希望白井黑子因爲晚歸的事情被發現,而受到什麼處罰啊。尤其是這一次,白井黑子晚歸的原因,還是處理風紀委員的公事的情況之下。
“借你吉言了,固法學姐,我就先走了!”聽到了固法美偉的話以後,白井黑子在簡單地迴應了一下之後,便急忙使用空間能力離開了。而在白井黑子離開177支部以後,固法美偉和初春飾利兩個人,也結伴離開了。
“白井,我應該說過的吧,在宿舍裡面絕對不允許使用能力。而且,今天的話,你好像已經錯過了門禁時間了。看來,我對你還是太仁慈了啊。”就在白井黑子使用自己的能力,回到了自己宿舍裡面的那一瞬間,她就聽到了一個自己絕對不想要聽到聲音。可以說,她,白井黑子,這一次被直接抓了現行了啊。
“那……那個……舍……舍監大人,您聽我解釋啊,我是因爲風紀委員的工作的原因,纔會錯過門禁時間的啊,絕對不是因爲其他的原因啊……”聽到了自己舍監的話以後,白井黑子便努力扭動着自己那因爲緊張,已經變得僵硬的脖子,轉過頭來,衝着自己的舍監開口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