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以後,木山春生還特意停頓了一下,在發現食蜂操祈並沒有因爲自己的這一番話,而有什麼不高興的反應以後,木山春生才衝着食蜂操祈繼續說道:“最起碼,這樣的話,也算是你在向我證明,你之前和我所說的那些事情,全部都是真的,並沒有說謊的一個方式了吧。
畢竟,你這一次想要讓我爲你工作的一個核心條件,就是‘樹狀圖設計者’的使用權限了,要是你並沒有這樣的權限的話,我不就是虧大了嗎?所以,最起碼是這件事情,我必須要親自確認一下。
如果說,這一次你的回答,能夠讓我確定,你是真的有着能夠解救那些可憐的孩子們的能力的話,我是真的不會介意爲你工作的。反正,我開發出‘幻想御手’,也無非是因爲沒有辦法申請到‘樹狀圖設計者’的使用權限,而被迫採取的備用方式罷了。
事實上,現在的話,我也是真的沒有辦法確定,這麼多低等級能力者的計算力,到底能不能像是‘樹狀圖設計者’一樣,計算出正確的方式呢。所以,如果你能夠給我提供‘樹狀圖設計者’的使用權限的話,我是完全可以全心全意地爲你工作的。”
在這個時候的話,木山春生是真的想要快一點確定,食蜂操祈到底有沒有她所說的那樣的能力了啊。再怎麼說,對於木山春生來說,她所開發出來的“幻想御手”也只不過是因爲無奈,而想出的備用方法罷了,如果說能夠得到“樹狀圖設計者”的使用權限的話,她可能還真的是巴不得和食蜂操祈進行一番交易呢。
再怎麼說的話,木山春生可是一直都認爲,她的那些學生們,之所以會一直昏迷到現在,都是因爲她的原因呢,如果說能夠把她的那些學生們給救醒的話,木山春生可真的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的啊。
而這一點的話,從木山春生能夠開發出“幻想御手”這一點上面,就可以確定了啊。雖然說,木山春生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長時間佔用那些使用了“幻想御手”的能力者的計算力,從而避免給那些低等級的能力者們帶來什麼太大的傷害。
但是,即便是這樣的話,木山春生的所作所爲,也是真的給那些低等級的能力者們,帶來了不小的傷害啊,這一點的話,可是絕對不能因爲木山春生的初衷是救人,就直接忽略掉的啊。而要是從這一點上來看的話,木山春生可真的算不上是什麼正派人物啊。也許,根據木山春生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爲,給她一個“利己主義者”的標籤,大概也是並沒有什麼問題的啊。
“看來,你這個人的腦子還真的是很好用啊,最起碼,我就不認爲,御阪美琴那個傢伙的腦子,能夠有你的腦子活泛。不過,這樣看來的話,你這個傢伙,也是真的能夠算得上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的一類人了啊,或許,爲了能夠實現你心裡的目標,你也是那種能夠犧牲掉一部分人利益的人啊。
不過,我還就是喜歡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最起碼,像是你這樣的人,只要抓住了你的弱點的話,我就不需要再多加擔心什麼了啊。而要是御阪美琴那樣的人的話,我還真的是想不出什麼太好的辦法,來讓她爲我工作啊。
很好,看來我也確實是可以和你多說一些事情了。想來,憑藉着你這一顆聰明的腦袋,自然是知道,有些事情的話,自己知道就好,絕對不能夠外傳的吧?”聽到了木山春生的話以後,食蜂操祈就衝着木山春生繼續說道。在這個時候的話,食蜂操祈已經從木山春生的這一番話裡面確定了,木山春生的話,正是那種抓住了她的弱點,就可以讓她爲自己工作的人。
再加上木山春生的腦子還是很好用的,食蜂操祈也不需要擔心,木山春生會腦子一抽,直接把那些不應該說出去的事情給說出去。這樣的話,她們兩個的話,也是真的可以進行下一個回合的對話,而不需要讓她直接把木山春生給洗腦了啊。
“我的話,自然是很清楚,有些事情的話,並不能說出去的,要不然的話,你手底下的暗部,應該是不會放過我的吧?在學園都市裡面待得時間長了,我也知道了,這一座城市下面的黑暗,可是真的不少呢,如果腦子一熱,就站出來做什麼‘正義的夥伴’的話,可是會死的很慘的,像是我這樣的人,可是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呢。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這一點的。
不過,在這個時候的話,我是不是應該稍微慶幸一下,自己暫時不需要擔心被你給直接洗腦了呢?”聽到了食蜂操祈的話以後,木山春生就自嘲地笑了一下,然後衝着食蜂操祈繼續說道。對於木山春生來說,這麼多年在學園都市裡面生活的經歷,可是讓她真的看清了這一座城市的本質呢。
最起碼,她可是非常清楚的,如果要是腦子一熱,就站出來做什麼“正義的夥伴”的話,那她絕對是要面對很多個暗部組織的追殺了啊,就憑她這小胳膊小腿兒的,還真的是沒有辦法逃出生天啊。當然了,因爲食蜂操祈的那一番話,木山春生也是不由得暗自慶幸了一下,她的話,現在應該是不需要擔心被食蜂操祈給直接洗腦了。
最起碼的話,是暫時不需要有着那樣的擔心了啊。當然了,這並不代表着她可以一直放心下去了啊,再怎麼說的話,現在坐在她面前的這個人,可是以玩弄人心成名的超能力者啊,再怎麼謹慎一些,都是不爲過的。雖然,她的話,其實並沒有什麼辦法來反抗就是了。
要是仔細一想的話,她的這一番謹慎,還真的是有一些悲哀啊。畢竟,現在她所展現出來的這些謹慎,在食蜂操祈的眼裡,完全就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的啊,而她的話,還不得不採取這樣的方式,這樣的行爲,難道還不夠悲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