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的結界!真是難纏啊!不過!在我水之女神阿庫婭面前!!也不夠看啊啊啊啊啊!!”
五道金色光柱衝擊毀滅者的結界,雖然沒有衝開結界但也壓制住毀滅者的動作。
不過阿庫婭的目的是爲了毀掉結界,雙方僵持可不是她所想的結果,爲了彰顯女神之威能!阿庫婭在此刻全力釋放!
“轟!!”
五道金色光柱立刻融合!轉化成能掀起狂風的金色光柱!這一次,就算是毀滅者的結界也沒有抵擋住,巨大的結界轟然破碎!
“打破了!”
結界的破碎只是第一步!阿庫婭的神聖解咒術沒有傷害,之後只能靠城牆上的其他三人!
“來了!三人一起!”
“向那比黑更黑!比暗更暗的深淵!祈求吾之深紅閃光!覺醒之時已經降臨!墮入無繆境界的真理啊!化作無窮的扭曲顯現吧!Explosion!!”X3!
齊流海在這段時間是學會了爆裂魔法的,這麼直接的強大打擊魔法,該學還是要學。
“轟轟轟!!”
天空三道深紅的魔法陣展開,滅世之炎降臨此世,瞬間落在毀滅者的頭上。
“嘭嘭嘭!!”
即使是古代最強兵器,也沒能在這強大的火力下抗住,幾條機械腿被炸飛,毀滅者全身多處破碎,巨大的身體一頭載在地上,砸的地動山搖。
“唔...”
惠惠身體一軟就要倒下,但被齊流海扶住。
左手的手鍊已經在傳輸魔力了,因爲可以控制魔力傳輸的量,所以在稍稍恢復行動後,惠惠就停止魔力輸送,站起身道。
“真是不甘心,維茲是巫妖我比不上還算有點理由,但是我竟然被你這個學生超過,不甘心...”
惠惠似乎有了點小脾氣,撅着嘴生氣。
“有嗎?我沒感覺的到啊,快看毀滅者,被我們打敗了哦。”
齊流海指了指已經不再動彈的毀滅者,下方已經歡呼一片。
“耶!贏了!哈哈哈!這算死裡逃生吧!這下好了,我可以回家結婚了!”
“嗯??”
“哈哈哈!這毀滅者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再來一個也沒事!”
“喂!”
“結束了結束了!大家回去慶祝吧!不知道能拿多少賞金,嘿嘿嘿!”
“你們呀!怎麼都這麼喜歡立flag啊!”
佐藤和真聽着衆人的話表情大變,這都是在作死啊!
“嘀嘀嘀~要塞失去行動力,開啓自爆模式,請駕駛人員迅速撤離,請駕駛人員迅速撤離。”
“啊啊啊啊!”
自爆啊,毀滅者就倒在城門前,巨大的身軀想要挪動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能驅動這麼大的機動要塞,裡面的能源要是爆炸了...可不僅僅是天然氣爆炸那麼簡單,恐怕阿克塞爾都要消失一半...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啊!”
阿庫婭開始慌了,計劃裡沒有說怎麼應付自爆啊!
“這種時候!不能退縮!在爆炸前拆了它不就行了!衝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傻,達克妮斯一臉興奮的舉着大劍衝向機動要塞毀滅者,似乎真想拆了這個大傢伙。
關鍵是還有人響應。
“對呀!拆了不就行了!這種時候魅魔啊不是!身後的居民由我來守護!”
一位男性冒險者一激動差點說錯話。
阿克塞爾的城市內有隱藏的男人樂園,裡面全是美麗性感的魅魔,不要亂想,這些魅魔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只是會去給顧客送去一個設定好的春夢。
春夢了無痕,擁有諸多不便的男性冒險者幾乎都受過這種服務,這個時候...居民和其他商店算個屁!他們要守住的是他們心中的“聖地”!!
“爲了美夢!”
“爲了夢想!”
“衝啊啊啊啊!”
大量冒險者衝到毀滅者的身上,魔法,武器,能用上的手段全部用上了,只爲將毀滅者拆除。
效果嘛...一般般...
齊流海看這速度,想要拆掉毀滅者簡直妄想。
“我們去內部看看吧,惠惠你在這裡休息。”
齊流海直接飛起,維茲被迫抱着阿庫婭也飛了過來,三人來到毀滅者的背上,那裡有一處宮殿,齊流海能夠感應到,毀滅者的能源就是從這宮殿裡面傳出來的。
“流海!阿庫婭!維茲!”
佐藤和真快速跳了過來,身法敏捷,顯然變強了不少。
“進去看看吧。”
“好!”
四人結伴進入宮殿,一進宮殿就看到一個金色的光球飄在那裡,能量洶涌,似乎已經暴走了。
“日冕之石!這種傳說之物竟然真的存在!”
維茲驚訝喊道。
“那裡有人。”
佐藤和真學了“千里眼”技能,實力非常好,他看到日冕之石下面有一個寶座,寶座上坐了一個人。
但四人靠近一看,原來已經是一具骷髏了。
“啊...這裡有日記。”
佐藤和真拿起骷髏身邊的日記,打開一看是霓虹語。
大概的意思是...
眼前這具骷髏也是霓虹人,是被阿庫婭早期送來的“勇者”,這個人憑藉女神給的金手指混的風生水起,發明了許多東西,其中就有這做機動要塞。
他本來是不想做這座要塞的,但是被當時的國王逼迫,無奈製作出來。
但隨後毀滅者暴走,直接將那個古代王國毀滅。
他自身因爲沒有任何實力,機動要塞太高,他下不去,毀滅者暴走了他也控制不了,於是...最後他就這麼安詳的死在這裡,把毀滅者留給了後人...
“坑爹那這是!阿庫婭你看看你幹出來的好事!!”
佐藤和真抓着阿庫婭的肩膀使勁搖,說到底都是阿庫婭的錯!md智障!
“嗚嗚嗚!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
阿庫婭也很爲難,但是事已至此,也沒有其他辦法。
“我們先處理問題,我可以把這日冕之石傳送走,但是位置隨機,萬一落到人員密集的地方...”
維茲焦急的說道。
“不行...太冒險了,與其犧牲那麼多的人...不如...讓我帶它離開。”
齊流海大義凜然的說道,他一步踏出,大有一種爲社會獻身的意思。
“流海先生!”
維茲站在齊流海身後,眼中露出崇拜之色。
佐藤和真站在齊流海身後,一臉疑惑。
爲啥...
齊流海一副快流口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