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加爾德是嘛··十分感謝你的帶路和講解··”
“啊,就是那個··我還叫了咖啡”
“不用,十分感謝··服務員小姐,麻煩來一杯咖啡”
既然已經找到共同體的成員了,那麼也就不需要他繼續帶路了,與其說他想要利用自己,倒不如說恰好幫了自己一次就是了··
而現在最好的選擇··不,或許加入加爾德的共同體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自己的直覺告訴自己,不能加入··
“哦呀,不需要這麼冷淡嘛··”
“加爾德,我不記得又邀請你入座··”
“無所謂了,沒有名字的仁君,我要找的不是你,而是這邊的兩位女士··”
仁看了看張哲,張哲攤了攤手,難道說這傢伙從一開始就沒有把自己攬入共同體的想法嗎?這還真是··受打擊啊?哈哈··
正好這事情自己也不好插手,不過那麼魔王的話··頭疼啊,只希望那個魔王不要再來第二次了,張哲揮了揮手,隨後打開了系統的面板。
開始記錄吧,畢竟這一次記了之後,下一次記載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更重要的一點是,加爾德雖然沒有招攬自己,但是確實算是間接幫了自己··
手指在面前的空氣中不斷地寫寫畫畫,雖然在一旁的四人眼中,這顯得那麼奇怪,不過幾人也都沒有在意··旁邊還在爭論,就連恩惠也都用上了··
仁並沒有阻止的想法,然而是好奇的盯着還在寫寫畫畫的張哲,伴隨着一次揮手,張哲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畢竟也用不了多少字··
“光抽能力是不是也有些厭煩了呢?現在還可以抽物品哦,小到無用的樹葉,大到摧毀次元的降維攻擊··一切都可以獲得哦··”
“哦?那麼這個東西需要什麼條件嗎?”
“沒有,每一個月可以抽一次,畢竟什麼都不需要··只需要動動手指就可以了··”
“是嗎··”
張哲將空閒的一隻手放到了桌子下,隨後在心中默唸了抽取物品的能力,伴隨着手微微的顫抖,一樣輕柔的物品落到了張哲的手中··
悄悄的將視線向手上看去,一條藍色的三角形月半次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這,這抽到的是什麼東西啊··
“我··可以退貨嗎?”
“當然不行,您可是抽到了很不錯的東西啊··”
“不,這怎麼看都是一條··”
“不不不,這可是女神的,水之女神阿庫婭唯一的一條····”
水之女神阿庫婭的所有物嗎?張哲將手中的物品攥緊,似乎還能夠感受到微微的溫度,媽的··扔掉吧,張哲將所有物塞進了自己的口袋中·
現在,也不是一個扔的好時機啊,而且看起來運氣不佳,還是等回到共同體的基地再抽取能力吧··
“你們結束了嗎?仁··不是說恩惠比賽只能建立在兩人都同意的情況下嗎?“
“啊,這個··張哲,實際上魔王擁有【主辦方權限】的特權,就好像黑兔擁有【審判權限】一樣。可以讓別人強制參加··我們的共同體就是··”
“啊啊··魔王嗎?”
現在世界上的魔王也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有騎着杜拉罕號去麥當勞打工的魔王,還有去教書的魔王,和勇者私奔的魔王,變成史萊姆的魔王··
原本以爲這個世界,也就是箱庭中的魔王,會肩負着毀滅箱庭的任務··沒想到也不過是一羣擁有特權加上強大力量的存在啊··說實話··
還是很害怕···
“說起來··我剛纔還看到一個不死族,這個世界的不死族可以曬太陽嗎?”
“唉?是因爲光幕啊,就算是生活在黑暗中的種族也可以接受太陽光啊··”
“張哲,你不是應該也看到了嗎?對吧··春日部?”
“嗯,半圓··”
不不不,你們是天降系,而我是從地裡鑽出來的··我怎麼可能看得到啊?張哲扭過頭看了看一旁,被春日部耀按在地上的加爾德。
真是丟人,明明渾身上下都是肌肉,結果卻春日部耀按在地上摩擦··
“訥,他怎麼說也帶我來找你們了,能暫時放開他嗎?”
“爲什麼?你剛纔也聽到了吧?這傢伙可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哦··看起來你是沒聽到呢。【再複述一遍!】”
這份力量,不僅僅是控制系的,似乎還有這強迫別人的能力,真是一個便利的能力啊··張哲看向了一旁趴在地上的加爾德。
“從其他共同體抓走人質,威脅它們··至於人質,當天就宰掉了··連屍體都不着痕跡的處理掉”
“【閉嘴】.聽到了嗎?聽力不好的張哲君?”
面對着久遠飛鳥,張哲思索了兩秒鐘··不知道該怎麼說呢,他做出了這種卑鄙的事情,但是似乎與箱庭的規則並不衝突··
所以當做一條可行的道路倒也·不過自己可做不出把人殺掉的這種地步呢··
“斯巴拉西··這種在畫中才有的惡棍真是難得一見呢。那麼,張哲君··你還打算讓我放開他嗎?”
“能不能別加一個君字呢?我不是很喜歡君子呢··”
“嗯?”
久遠飛鳥打了一個響指,更何況一旁還有春日部耀在,所以完全不需要慫面前的這個冒牌紳士,伴隨着響指的聲音,加爾德整個人化身成了一隻黃色的猛虎向着久遠飛鳥撲去。
然後就在展現攻擊一瞬間,再一次被春日部耀控制住了,而張哲的旗幟也差一點就刺穿了它的腦袋··鮮血一滴滴的落在地面上··
倒不如說如果春日部耀沒有抓住它的話,恐怕下一秒他的腦袋就要被洞穿了吧?春日部耀看了看張哲隨後將視線放到了老虎的身上··
“不準打架”
“嗯?看起來張哲先生也不像是看起來那麼簡單呢,那麼··加爾德先生,你有兩個選擇。一··是將這裡的全員滅口,二··是逃到法律制裁不到的地方”
“久遠,我並不覺得在箱庭中,法律會有什麼用處··”
“說的也是呢,不過不管如何,向他這樣的歪門邪道。都會落魄潦倒一邊悔恨一邊接受懲罰吧?”
久遠飛鳥給自己的感覺,就好像是一直年幼的狐狸一樣,而春日部耀的感覺呢,就好像是一個··該怎麼說好呢,這個暫時沒有辦法評價··
不過無論如何,自己也不會在插手了,嘛··如果剛纔把他的頭洞穿的話,接下來可能會很難辦呢··與張哲的糾結不同,久遠飛鳥則是饒有興趣的看着面前的加爾德。
“還有一個辦法,和我們進行恩賜比賽吧,堵上你共同體的存亡,和我們【無名】的榮耀及靈魂”
“我說,久遠大小姐啊··你就這麼決定不好吧?”
“阿拉,這有什麼不好的?春日部也是這麼認爲的吧?”
“··”
點頭點頭··
“你倒是說話啊··”
“嘛,我們兩個就足夠解決了呢··”
“是嗎··”
張哲拿起一旁的抹布將旗幟頂部擦了擦,隨後隨手一拋消失在了周圍的空氣中··然後一臉無奈的看着面前似乎有些呆滯的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