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所以能夠給我講一下關於那個玻璃的故事嗎?”
“哈哈··咱准許了,不過居然讓咱這個階層支配者給你講故事,汝還是第一個·”
“那麼還真是令人感到榮幸啊··”
吹笛子的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城市中的爆喝聲,吼叫聲··以及某個問題兒童毫無掩飾的大笑聲,還有大笑聲後面緊接着的爆炸聲。
一邊聽着白夜叉講着故事,張哲一邊查看着騷動的城市,不得不承認··魔王的這次襲擊還真是厲害了,估計這個城市的十分之一人口會被瞬間消去··
那可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啊,不過自己現在也沒有任何的力量去制止,能夠嚇住之前的那個女人已經是盡全力了。
“你是說,捕鼠人?”
“嗯,準確來說是哈梅爾的吹笛人,如果咱沒有猜錯的話,那麼這個謎題就在於破解那些孩子消失的真相··”
“那一堆孩子消失的真相嗎?可問題是··那個傢伙絕對不是魔王啊?你看她那個慫樣,一點都不像是魔王··”
“汝可不能斷定啊,況且汝也有汝的想法吧?”
“啊,確實是有,比如說吹笛人趕走了老鼠,那麼是不是可以反過來想,是吹笛人將老鼠帶入了城鎮··”
張哲略帶疑惑的看向來白夜叉,白夜叉楞了一下··似乎覺得張哲的這個問題有什麼深意,但是他不是已經知道了答案了嗎?
那麼現在問這個又是因爲什麼呢?老鼠··引過來了老鼠,歐洲··難道是!
白夜叉的眼神變得凌厲了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可能就只有一個了,與老鼠有關的,比較有名的故事,也就只有那個東西了··
一度讓歐洲陷入死寂,奪走了數百萬生命的黑死病··他是想要告訴自己這個嗎?這還真是·
“汝,還真是··”
“我倒是也想出手啊,可沒有我打不過那些傢伙··你也知道,無名沒有旗幟也沒有名字,對了··說起來無名原本的名字叫什麼來着?”
“哈哈,汝不知道嗎?雖然咱想要告訴你··不,咱就直接的告訴你把,無名的真名,就是無名!”
“哈?你這不是跟沒有說一樣嗎?”
張哲的嘴角抽了抽,自己一直沒有深究共同體的名字到底是什麼,雖然變成了無名,但是至少想知道一下自己共同體以前的名字··
白夜叉的樣子也是非常嚴肅的樣子,不過在自己的耳中聽起來,就好像是嘲笑一樣,無名的真名就是無名?開什麼玩笑啊?
“不,汝要知道,就算咱說出了無名的名字,你聽到的名字也會變成無名··”
“··那麼能不能拆開來,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啊?雖然連起來會變成無名,但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吧?”
“汝還真是會鑽一些小空子啊,好··咱就告訴你吧·”
白夜叉笑着說了出來,張哲聽到之後點了點頭··原來是叫這個名字啊,但是能叫這個名字的共同體,爲什麼會衰敗到現在的這種地步呢?
阿卡迪亞大聯盟被魔王摧毀了,究竟是哪個魔王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呢?
“我說白夜叉,我的共同體··也就是阿卡迪亞,究竟是被誰摧毀的啊?”
“無名是因爲··等一下!汝剛纔是不是說出了無名!”
白夜叉看了看身體,自己說出來的話的的確確是無名,但是爲什麼他能夠說出無名的名字?這··這完全無視了箱庭的規則吧?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就算是那個傢伙也不可能無視箱庭的規則啊!白夜叉的眼睛變得犀利了起來。反倒是張哲一臉無語的看着白夜叉··
“你驚訝個什麼啊?雖然沒有辦法使用這個名字了,但是我念出來還是沒有問題的吧?”
“汝··汝··”
“唉,果然年紀大了就容易心臟不好嗎?”
張哲看着面前連話都說不好了的白夜叉,無奈的攤了攤手··這個和服蘿莉還真的是不靠譜啊,嘛,雖然她給自己的感覺非常的那個··
但是現在的這幅驚訝的樣子,卻很令自己喜歡,不過無名是有什麼限制嗎?以至於黑兔她們無法說出阿卡迪亞四個字呢?
“汝··居然這麼說咱這個美少女!”
“你自己年齡有多大你心裡沒點數嗎?”
“庫··”
“而且,我覺得箱庭一定是對春日部耀有一種惡意,無論那次比賽,捱揍的一定是春日部耀··”
張哲回想了一下剛纔春日部耀和久遠飛鳥與那個暴露狂的戰鬥,就只有春日部耀的耳朵被笛聲震出血了,不過在自己聽來··還是挺好聽的笛聲。
不過讓自己來吹,應該會更好聽吧?咳咳··又扯遠了··
“汝··”
“好了好了,我的真實戰鬥力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啊,當然清楚,正是因爲清楚··所以纔會想向你請求支援啊··真是的,如果沙拉曼達沒有做出那種事的話,估計現在早就已經把魔王按在地上摩擦了。
而且看他剛纔的樣子,應該可以將自己直接拽出去吧?真是的··
“我可打不過那些傢伙,恕我直言··我現在連一個南瓜頭都打不過了,虧我之前還想舉辦萬聖節的恩賜比賽··”
“汝,難道沒有認識到自己的力量嗎?”
“我自己的力量自己清楚,我不過是一個對未來感到迷茫的傢伙罷了··”
張哲對着白夜叉攤了攤手,旅行可能一直這麼下去,一直到自己死去都有可能回不到家鄉,不··不不不,不能有這種心態。
白夜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自己的力量只有自己才能夠清楚,況且他的力量自己完全沒有辦法引導,只能靠他自己引出來了··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於是張哲在白夜叉一臉彆扭的表情中,拿出了一張牀準備睡覺的時候,天空中突然一道驚雷,隨後一道充滿威嚴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城市··
“審判權限的發動已經受理,在此,恩賜賽【哈梅爾的花衣魔笛手】暫時中止,開始審議決議!”
“這個威嚴的聲音,居然是黑兔發出來的???”
“汝爲什麼這麼驚訝?別小看黑兔,她再怎麼說也是帝釋天的眷屬啊··比起這個,汝這是要睡覺了嗎?”
“啊,因爲之前在監獄裡受盡折磨,我的精神狀態還不是很好,所以需要休息一下··”
還記着仇呢?真是的··白夜叉又嘆了口氣,不過你躺在牀上,然後看着一個站着的美少女,良心不會感到羞愧嗎?
就在白夜叉打算繼續說話的時候,黑兔充滿威嚴的聲音再一次傳了過來··
“參賽者方及主辦方,請全部停止交戰,儘快進行交涉準備!”
“來自中樞系統粑粑的親切暫停,哎呀··沒有辦法休息啦··”
“汝還真的想讓咱這個美少女站着嗎?汝真的能夠睡着嗎?!!”
“這不是明擺着的嗎?我睡着你醒着,我吃着你看着,我躺着你站着,這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汝··汝!!”
“玩笑啦玩笑··”
嘛,這也是報復白夜叉不跟沙拉曼達的人提前說好,但是爲了以防恩賜賽結束白夜叉的報復,自己還是停下繼續嘲諷的話語吧,轉手將系統的拿出來的牀扔回去之後,黑色的氣體也已經解除了··
望着面前低着頭的白夜叉,張哲思索了兩秒鐘,然後走到了白夜叉的面前··
“我尋思了一下,要不要玩騎馬馬啊?”
“汝以爲咱是小孩子嗎!還是說汝想要感受一下咱這個美少女的肌膚!”
“噗··”
“汝笑什麼!!”
“我想起高興的事··”
“什麼高興的事?”
“春日部耀又捱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