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場地的高臺上
黑色的望遠鏡碎片散落在上面,同時白夜叉和一二三兩個人正坐的望着黑兔,只有那個男人還在用望遠鏡看着場上的情況。
無論身後的黑兔用上了什麼武器,他都好像一座山一般,巍然不動··反倒是黑兔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得先訓斥一下正坐的白夜叉和一二三兩人。
“話說黑兔,我覺得大小姐再過幾年,應該就能超過你了··”
“閉嘴,問題兒童大人,黑兔現在正在說教!”
“對對對,就是這個白夜叉,自己不學好還把我們給帶壞了··”
“小子,可是咱給你的望遠鏡啊,汝不能翻臉不認人啊!”
聽着身後白夜叉的語氣,張哲並沒有在意,望着飛鳥將身上的觸手消失之後,張哲才放下了望遠鏡,不得不承認··雖然少彥名是一名惡童神。
但是至少還是知道分寸的,並沒有將觸手伸到衣物內,不然的話恐怕沒有人會來這個比賽場地吧?最辣眼的是,一個蜥蜴來這裡也拔出了楔子。
同樣是觸手,看着他銷魂的表情,張哲的隔夜飯差點吐了出來··
“好了黑兔,差不多就可以了,我還沒看到你的表演呢,快去!”
“哈?爲什麼黑兔非要給你這個問題兒童大人看不成啊?‘
黑兔的紙扇再一次扇到了張哲的頭,說實話一點也不疼,看着身旁打着哈欠的白夜叉,張哲也乾脆的坐下來,在剛纔用望遠鏡的時候。
飛鳥和莉莉也都看到了這裡的幾人,估計很快就會過來了吧?這個時候要裝作被黑兔訓斥的樣子,畢竟飛鳥訓斥不了白夜叉,也對一二三沒辦法。
她能訓斥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無辜的自己··一個被白夜叉引誘走上歧途的無知男人,對啊,就用這個··算了,我自己都不相信。
“小子,看起來黑兔的說教還有一段時間,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白夜叉悄悄的對着張哲詢問道,張哲看了看面前還在滔滔大論的黑兔,好像那個世界都有一個特別喜歡教育別人的傢伙,要是面對這種人的話··
解決的辦法還真的很少,只能找到這個人的弱點了,張哲眯起了眼睛,黑兔的弱點非常的顯眼,看着面前的黑兔,張哲一把手抓住了她的兩隻耳朵。
原本還在教導的黑兔瞬間老實了下來,用着可憐的眼睛望着張哲,同時雙手不斷的企圖想要將自己的耳朵從張哲的手中搶下。
“不要抓黑兔的耳朵啦!!”
“黑兔,時間也差不多了··說兩句就可以了,畢竟我們還要將剩下的時間放到破解謎題哪裡,不是嗎?”
張哲感受着手中的溫暖,不得不承認一件事,黑兔的耳朵保養的十分完美,暖暖的軟軟的,真的很容易上癮啊··
但是現在不是擼耳朵的時候,張哲將黑兔的耳朵放開,說起來··她的耳朵根部好像有一團軟軟的絨毛,那個的裡面應該是耳洞嗎?
那麼問題來了,這個耳洞究竟有多深,黑兔的大腦究竟是怎麼長的呢?不對··正是因爲緊貼着大腦,所以聽力出衆嗎?
“YES,不過張哲你不是知道了破解謎題的方法了嗎?趕快去啊··”
“喂,黑兔··你這是在跟誰說話,你知道嗎?”
“額··又怎麼了嗎?”
黑兔瞬間變成了垂耳兔,將自己耳朵保護的嚴嚴實實的,張哲看了看黑兔,隨後看向了比賽場地,哪裡只剩下最後的一根楔子了。
如果那根楔子拔出來沒有問題的話,那麼自己所思考的答案應該就是正確的了,閃耀的運河中心,而在現在唯一閃耀的地方就只有那個地方了··
火堆,少彥名的渡船,閃耀,再加上少彥名這個神明本身代表着的寓意,豐國之神!答案就很明顯了··
自己一開始就有些猜測了,爲什麼這片森林之中,只有共同體門口的那棵樹與衆不同的大呢?閃耀的運河是不是可以當做進入共同體的道路呢?
閃耀運河的中心,也就是說火堆和那個樹的中心,也就是說··儲水池哪裡,這個神明雖然被稱作惡童神,但是意外的非常關心愛護自己的孩子們啊··
“黑兔,簡單來說··唉?人呢?”
“小子,在那邊··”
“什麼時候!”
“在汝思考的時候··”
張哲看着場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人已經來齊了,不··還缺了一個十六夜,似乎他在知道張哲已經破解開謎題之後,就去溫泉旅館好好的休息了。
這是最後一個楔子了,說實話自己也不是很能確定自己的答案對不對,但是試一試總歸是沒有錯誤的,不是嗎?張哲拿起了望遠鏡向場地內看去。
木塞被拔了出來,而黑兔她們瞬間後退了數步,然後靜靜的等待着水源的噴發,熟悉的震動再一次傳了出來,一股水流沖天而起··
張哲愣住了,難不成真的是這麼簡單的答案嗎?那麼自己想的這麼多都是沒用的嗎?嘴角微微抽搐··沖天的水柱帶來的是不間斷的細雨。
感受着水滴滴答在身上的感覺,繼續看着黑兔她們,不對勁!這不是水!這是溶解液··能夠溶解衣物的存在,張哲沒有在意那麼多,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比賽場地。
所有人的衣物都溶解消失了,雖然她們及時的捂住了自己的關鍵部位,但是張哲還是看到了不少美景,淡定的轉過頭望着自己身邊的白夜叉她們。
就連她們兩個也中招了··
“怎麼連咱都中招了?”
“怎麼這樣··”
哦呀?原本以爲白夜叉是平板身材,但是現在看起來還是有點料的啊,張哲又將視線放到了莉莉的身上,說起來··張哲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衣服。
似乎完全沒有什麼變化的樣子,甚至連打溼的痕跡有沒有··
“白夜叉··”
“··”
“恕我直言,多謝款待!”
張哲嚴肅的對着白夜叉說道,可是白夜叉現在完全不在意這個,而是望着面前的張哲,爲什麼他的衣服沒有被腐蝕掉啊?
不,總而言之現在應該先找一套衣服穿着··
“小子!看在咱倆是統一戰線的份上,咱勸你趕快離開,畢竟黑兔可是知道··”
“知道什麼?”
張哲重新拿出瞭望遠鏡,再一次望着比賽場地上的黑兔她們,下一秒··黑兔她們的視線就鎖定了張哲所在的這個高臺上。
深呼吸一口氣,張哲將望遠鏡放下,說起來對她們的確是有點不公平啊··大不了我也脫給你們看就是了!這樣大家不就扯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