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合運動中,有這麼一隻小隊,他們令人聞風喪膽,令無數敵人讚歎不已,甚至連自己人都覺得他們十分可怕。
但實際上,那只是不願意與他們交流的結果,如果你真的和他們交流過後,就會發現他們與絕大部分整合運動截然不同,這也是張哲爲什麼想要回來幫助他們的原因。
或許因爲那一口讓他感覺到辛辣的瓶裝酒,又或許是甘願充當盾牌送死的決心,又或者是在自己身陷絕境的時候還不忘過來救援自己的行爲,當然··
更多的則是因爲他們的行動,無論是感染者或者是非感染者,又或者是未感染者,他們全部都一視同仁。相反看看龍門,自己的內心居然升起了一絲嘲諷。
明明是來攻擊龍門的整合運動,居然會幫助龍門本地人,而龍門本地人,居然會受到自己人的屠殺。
前腳張哲剛邁進建築內,後腳近衛局的士兵已經衝進了建築內和雪怪小隊開始了激烈的戰鬥,哪怕隔着幾層牆壁都能夠聽到喊打喊殺的聲音,不過看樣子是近衛局的勝利。
雪怪小隊已經激戰了許久,而近衛局的成員還在不斷的收縮,兵力越來越多,哪怕雪怪小隊能拖延住黑衣人,但是面對着赤裸裸的人數壓制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近衛局··嘛,畢竟是聽命令辦事,也不能全怪他們”
張哲將手中的長刀拔了出來,系統提供的這一把武器非常的神奇,不僅可以燃燒,甚至還可以輕易的切碎大部分武器,就連陳的那把奇怪的劍都能擋得住。
雖然不知道該怎麼讓這把長刀發揮出最大的威力,但作爲武器的堅硬度已經足夠了,燃燒的烈焰也充滿了威懾力,至少那些黑衣人都害怕。一腳踹開房門,張哲恰好看到了那個懷抱伏特加的雪怪小隊成員。
他似乎在往角落裡放着什麼,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動作,張哲也沒有說什麼·
“好嘞,都放完了··”
“··”
剛轉過頭就看到了張哲,以及他手中醒目的紅刀,剛想要開口的雪怪似乎想到了什麼,走到張哲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開口說道··
“紅刀哥,你真的沒有必要的。你能幫我們照顧大姐就足夠了,現在走還來得及。”
雪怪注視着張哲,這已經是必死的局了,能夠救了他就算是賺了,爲了掩護隊友們的撤離,必須要有人做出犧牲,而有能力阻擋住近衛局的也只剩下雪怪小隊了。
其他的人大部分已經喪失了戰意,或者是已經筋疲力盡了,就像是面前的紅刀哥一樣,雖然他強到令人害怕,但真正的接觸之後發現他其實也挺有意思的。
“我今天就是要帶你們走,我看誰敢攔我”
“你··”
雪怪愣了一會,隨後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很想要罵面前的張哲兩句,但他明顯是帶着赴死的決心回來的,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罵這樣的人,他也是善意··
算了,帶他回去吧,反正他帶來的伏特加還不少,最後喝兩口,然後就跟近衛局魚死網破吧。
“好吧,你這麼說也沒有辦法,你其實完全可以成爲一個領袖,不知道你爲什麼非要··”
“因爲我就是想幫助你們,我最開始只是想報復一下龍門,但實際上我的報復只會不痛不癢,既然這樣的話,倒不如救你們比較好”
除非能把那些黑衣人殺掉一半,不然龍門不可能傷筋動骨,但問題是那些黑衣人逃跑的速度相當快,想要追上他們難度也很高。黑衣人肯定還會有領隊,領隊的實力也會很強。
至少不是雪怪小隊能夠比擬的,從訓練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勝負··
“哈哈哈,你還真有趣啊紅刀哥,要是塔露拉老大看到你的表現,肯定會讓你成爲幹部的!”
“然後也把我送到龍門送死?”
“說不定會把你放到身邊當近衛呢,雖然塔露拉老大一直沒有動靜,但是前線可一直在向她推進呢”
這個雪怪小隊,明明都是必死的局了,居然還有閒心開玩笑?張哲活動了一下筋骨,接下來的戰鬥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不能傷到羅德島的成員,這個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跟着面前的雪怪三兩拐,數個雪怪小隊的成員出現在了張哲的眼前,但他們應該屬於領導階層了吧,至少和那些正在戰鬥的整合運動士兵與雪怪不同,他們似乎更加強大。
“喲,我回來了!”
“你怎麼把紅刀哥帶來了?不都說了讓你帶他走嘛!”
“他非要留下來啊··”
“是嗎?既然這樣的話··酒也勻你點,暖暖身子吧”
雪怪也沒有辦法阻止他人的想法,只是將一小杯酒推到了張哲的面前,張哲默不作聲的拉下紅色口罩,隨後將面具稍作傾斜,將小瓶子中的就一飲而盡。
辛辣的感覺再一次出現,但很快的消失不見,看着手中的小杯子,張哲陷入了沉思··
“哈哈哈,紅刀哥還有半瓶好酒哦!”
“什麼什麼?勻我點勻我點!”
“再喝再喝!”
“爽!”
看着面前喝着酒說說笑笑的雪怪,張哲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果然這批整合運動和自己見過的不同,以前的那些整合運動死氣沉沉,充滿了一股朝暮的氣息。
碎骨手下的整合運動則充滿了一種信仰的感覺,而這批小隊則似乎更有心的存在,或許是因爲霜星的原因吧?幸虧當時在切城沒有對她做出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正在喝酒的雪怪看着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張哲,不由得開口說道··
“來紅刀哥,這還是你帶的酒呢,佩特洛娃來·”
“好,敬願意一起赴死的紅刀哥一杯”
“說起來,那個渾身冒熱氣的貓,要是她也能來這裡就好了,胡鬧起來一定很帶勁!”
“我懂,我懂,但那個小兔子怎麼也沒到這個歲數吧?”
“哈哈,十四左右,只是一個逼着自己說大人話的孩子而已,不過和大姐那時候,算了··最後一點敬她們吧!”
渾身冒熱氣的貓?說的應該是煌吧?那個小兔子指的應該是阿米婭。不過他們看得還真夠透徹的啊,阿米婭一直在勉強自己說着大人說的話。實際上她的內心卻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