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皺着眉頭,看着周圍的叢林。
陸文成想要甩開,追兵肯定是不成問題、
既然他們還能每次都能跟,那隻能說,這是超凡力量的結果。
“就在這裡準備動手。”
陸文成撓了撓頭:“真的要動手?”
張北點了點頭:“你能跑出來,就證明了追兵肯定不算太多。”
“大概有兩百多人吧。”
張北伸手將一棵樹放到攔在了路上:“先休息會,在這裡解決追兵,我們去下一個城市。”
陸文成抱着自己錘子坐在了一棵樹上:“那我先休息會,這裡交給你了!”
張北將路障設置完,也跳上了一顆大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道細微的聲音傳入了耳朵,
張北的眼睛霎那間睜開,
不遠處,一隻方隊,正朝着叢林趕了過來。
方隊在路障前停了下來,身處於方隊後面的正是紅衣主教。
紅衣主教摸索着手中的水晶球,眼神在周圍掃視了一圈。
“繼續前進!”
話音剛落,站在一旁樹上的陸文成身上閃動着黑色的光芒。
能量在錘子中涌動,身影朝着人羣中跳了下去。
劇烈的衝擊波頓時掀翻了一片人,張北隨手一甩。
一隻黑紅色的能量箭朝着紅衣主教衝了過去。
能在這裡當上紅衣主教的自然也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只見紅衣上閃過一道白光,水晶球頓時形成了一個保護罩扣在了身上。
黑紅的能量箭撞擊在了半透明的保護罩上。
刺眼的光芒升起後,緩緩恢復了平靜。
紅衣主教的目光在一瞬間低沉了下來。
“撒旦!”
張北挑了挑眉頭,落在了地面上。
看着陷入包圍的陸文成,隨手砍出了一道劍氣。
紅衣主教深吸了一口氣,眼神充滿了堅定。
緩緩從懷中拿出了一本書:“以我之名,燃燒我主的光輝……”
伴隨着紅衣主教的聲音,手中的書綻放出了刺眼的白光。
一道莫名的力量從書本進入到紅衣主教的身體。
半透明的保護罩一直都在保護着紅衣主教,張北試探的射了兩箭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伴隨着白光緩緩消失,紅衣主教緩緩吐出了一口氣。
身後的白光凝聚到了一起,一隻兩翼天使的虛影頓時張開了翅膀。
看着虛影,張北突然感受到內心出現了一絲暴虐。
那是一種想要徹底撕碎眼前這種生物的暴虐。
紅衣主教的眼神堅定,抽出了背在身後的長劍。
“撒旦的信徒,你將接受我主的制裁,你的餘生將會在十字架上懺悔。”
伴隨着話音落下,一道白色的劍氣頓時朝着前方砍了下來。
張北眯着眼睛,身影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技能:反覆橫跳!
再次出現的張北已經站在了紅衣主教的身後。
長弓上黑紅色的能量箭爆射而出。
紅衣主教的身體在一瞬間朝着左邊扭了過去,
但這隻充滿了張北本身能量的箭好像帶着自動導航。
在半空中拐了個彎,再度衝向了紅衣主教。
天使虛影手中的長劍擡了起來,砍向了飛行的能量箭。
雙方在接觸的一瞬間,一種奇異的能量瞬間爆炸。
紅衣主教在此時轉過了身子。
不過張北可沒有給他進行攻擊的機會。
一顆二十級的能量晶核瞬間扣在了長弓上。
閃爍着紅色火焰的箭劃過了一條細線。
紅衣主教感受到劇烈的能量波動,沒有絲毫猶豫。
身後的天使虛影在一瞬間破碎,變成了一個盾牌擋在了面前。
盾牌與能量箭碰撞,一道道能量向着四周散去。
隨後就是一聲爆炸,在煙塵散去後,紅衣主教咳出了一口鮮血。
“紅十字,撤!”
聽到聲音,一道道白光眨眼間亮了起來。
不過幾秒鐘,整個叢林空無一人。
陸文成擦了擦臉上的獻血,走了過來。
“臥槽,這羣人都是瘋子吧,不要命也要打我一下。”
張北看着地上的屍體:“恐怕我們要有大麻煩了。”
陸文成眉頭一皺:“怎麼了,不是都打跑了嗎?”
張北搖了搖頭:“你現在走還來得及,最晚明天我將會面臨大部隊的圍剿。”
陸文成將錘子扛在了肩膀上:“說什麼呢,我是那種怕事的人嗎?”
看着陸文成滿不在乎的神色,張北嘆了口氣:“我是說真的,如果出了意外,可能連啓動令牌的時間都沒有。”
陸文成見到張北嚴肅的表情,也凝重了起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北手掌上閃過黑紅色的光芒:“因爲我這種力量。”
陸文成沉默了片刻,拍了拍錘子:“怕個球,老子能活這麼長時間都已經是賺了!”
張北笑了笑:“行,那我們走!”
牛炫明:【患難見真情啊!】
烏英才:【我就想看黑天使打天使!】
秋星文:【樓上,我也想!】
張北看了眼天色,找準了一個方向朝着前面走去。
必須要在夜晚到來之前,找到了一個能休息的地方。
甚至來說還要爲明天的戰鬥做好準備。
而此時的紅衣主教剛剛回到了教堂就咳出了一大口鮮血。
身旁的兩人連忙扶住了身子:“貝洛克主教,你怎麼了?”
紅衣主教擺了擺手,推開了兩人:“馬上帶我去見神使,我有重要事情彙報!”
身旁的人對視了一眼,在腕錶上不斷地滑動。
很快,兩人攙扶着紅衣主教朝着教堂的深處走了進去。
……
坐在椅子上的年輕人把玩着手中的水晶球。、
“你能肯定那是撒旦的力量?”
紅衣主教站在桌子邊低着頭:“尊敬的神使,我十分肯定那就是撒旦的信徒!”
年輕人將水晶球放下,站起了身子:“通知十二紅衣,聖騎團,我親自去!”
聽到這話,紅衣主教的臉色一變:“您的神力不可輕易動用!”
年輕人擺了擺手:“東方人不是說什麼御駕親征嗎,我不會動手。”
紅衣主教猶豫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遵命。”
黑色的夜晚,張北靠在山洞的牆壁上休息。
面前的陸文成啃着手中豬蹄打着飽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