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染的心一下子像被緊緊的揪住了,悶的透不過氣來。
他就是要讓你難受,就是要折磨你,你就這麼讓他如意?
不!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寧染深吸一口氣,在柳承嗣一把扯下她面具的瞬間莞爾一笑,“多謝柳先生的誇獎。”
該死!他這是誇獎她嗎?
也是,對她這種女人來說,騷就是一種誇獎吧。
沒有人知道,他在看到鋼管在她腿間穿梭時,他多想立即清場,把她按在地上狠狠要她。
臺下已經開始沸騰,爲寧染的漂亮喝彩,也有人認出了她,也有人開始議論紛紛。
“這不是柳董的特助寧染嗎?”
“就是啊,怎麼柳董的特助會來酒吧跳舞呢?”
柳承嗣揚手平息了臺下的吵鬧,淡淡說道:“各位有所不知,我父親的這位助理愛好特別,就喜歡到這種地方跳舞。她很享受你們欣賞的目光,也喜歡通過這種方式賺錢。當然了,還不限於此,如果各位和她喝酒,她會更高興的。只是……”
話說到此,他故意頓了一下,臺下那些直勾勾盯着寧染的男人立即急不可耐的發問,“柳少,只是什麼?”
“她的陪酒費可不便宜,而且要用競價的方式,才能獲得她的陪酒資格。你們有信心嗎?”
男人在這種場合怎麼能認慫,當然是各個躍躍欲試。更何況,能在柳承嗣身邊出現的,也是非富即貴,誰也不差錢,花錢圖個樂子的事,誰不爭先恐後的幹。
寧染恨恨的盯着柳承嗣,小小的拳頭捏的死緊。她在用眼神無聲的說着,柳承嗣你別太過分了。柳承嗣卻好像很享受折磨她的過程,他嘴角微彎,“兩百萬,起價!”
爲了向柳承嗣證明自己的實力,獲得跟柳氏合作的機會,臺下的男人們可算卯足了勁兒往上擡價。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叫到了一千萬。
柳承嗣又一次靠近寧染,在她耳畔低語:“陪一杯酒賺這麼多錢,是不是很開心?”
寧染微微一笑,“當然開心,謝謝柳先生幫我想出這麼好的賺錢之道。”
“這麼開心,要不今晚的陪睡服務,我也幫你拍賣出去,怎麼樣?”柳承嗣咬牙切齒的問。
“你!”
“要,還是不要?”他追問。
他發誓,她要是敢說要,他立即捏斷她的脖子。
寧染收起了笑容,也低低的對他說:“希望柳先生適可而止,我是爛命一條。你要是真的把我弟弟怎樣了,我陪你一起死!”
柳承嗣卻是含義不明的笑了一下,“我還以爲,你爲你弟弟賣身都願意呢,反正你那髒了的身子,也無所謂。”
論說話刺人的本事,寧染真是自愧不如。柳承嗣輕描淡寫幾句話,就氣的她臉一陣紅一陣白。
最終,陪酒的價格定在了一千零五萬,獲得這資格的是一位大腹便便,牙齒被煙燻的焦黃的禿頂男人。
柳承嗣輕咳了一聲,看着寧染已經非常難看的小臉,說道:“魏總爲你一擲千金,你不讓他享點兒豔福,也說不過去吧?去,坐在他大腿上,喝個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