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染曾經做過一個夢,夢見在童話一般的落雪中,柳承嗣目光熱切的看着她,對她說:我愛你。隨即,兩個人交杯喝下手中的紅酒。
同是在那個夢中,她夢見他很霸道很癡迷的吻她。很甜很美,美好的她捨不得離開那個夢。
現在呢,姓魏的讓她去坐在柳承嗣的大腿上,和他喝交杯酒。難怪人都說現實和夢,永遠都不一樣,可不是麼。
寧染不知自己怎麼笑的出來,但她真的笑了,對着姓魏的,很嫵媚的笑了。
“柳先生喜歡按規則來,輸給誰就是輸給誰,沒有轉讓的道理。魏總您請坐,來,我陪你喝一杯……交杯酒!”
她把交杯酒三個字咬的很重。
魏總有些愣住了,有點兒騎虎難下的感覺。開始他是沒發現這裡的玄機,纔會起鬨。要是早知道寧染是柳承嗣的女人,他看一眼也不敢。誰不知道柳承嗣霸道,手段狠辣,下手從不留情啊。
“寧小姐,您看,柳總英俊瀟灑,多少女人都盼着遠遠看他一眼……”
寧染沒等姓魏的說完,就開口打斷了他,“怎麼,魏總,看不上我嗎?還是,您也希望我熱情點兒,主動點兒啊?”
說完,寧染伸手猝不及防的輕推了一下姓魏的,姓魏的沒料到寧染會忽然變得這麼放得開,沒防備之下,竟真的坐回了椅子上。
寧染臉上掛着勝利的笑容,彎身就往姓魏的一邊大腿上坐下去,馬上就要捱到他的褲子時,冷不丁被柳承嗣伸手一把拉了過去。
柳承嗣就坐在姓魏的旁邊,他的手勁很大,再加上心裡有氣,扯的寧染根本就站不穩,一下子跌坐在他懷裡。
該死的女人!竟然寧願和那個噁心的魏兆喝酒,不和他喝。柳承嗣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那麼生氣,氣的他甚至血往頭上涌。他一把按住寧染,泄憤的吻就如狂風暴雨一樣席捲而來。
與那夜纏綿不同,這次的吻格外兇狠,帶着懲罰的意味,他幾乎都在啃咬她了。
寧染的脣舌被他吮吸的生疼,她拼命推他,奈何她在他的懷抱裡,他的手臂就像鋼鐵一樣禁錮着她,讓她一絲一毫都動不得。
旁邊的男人們都看傻眼了,短暫的沉默之後,爆發了一陣笑聲和掌聲,還有好事者開始數數。可對柳承嗣來說,那些人就像是不存在一樣,他就只想摧毀她的驕傲,懲罰她的不聽話。
柳承嗣在看着寧染跳鋼管舞時就被激發的情慾,此時因爲親吻而重新被挑了起來。他的大手,不自覺的放在寧染單薄的衣服外面,隔着衣服重重的揉捏她。
簡直是欺人太甚!寧染趁柳承嗣投入糾纏之際,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舌頭。
她以爲他會放開,不想血腥味更激發了他的征服欲。他的吻更加狂暴,大手也更不安分。
知道他有意侮辱自己,寧染又羞又氣,她又是捶又是打,愣是無法撼動他分毫。
最後到底是他吻夠了,才離開她的脣,卻在她耳邊氣息紊亂的低語:“被這麼親,是不是很過癮?我猜,已經水流成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