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染的心很痛,被喜歡的人誤解,怎麼可能不痛?
她輕輕抓住柳承嗣的手臂,仰視着他充滿怒意的臉,輕聲說:“你相信我,我和他真的沒有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我雖然喝了酒,可是並沒有醉到那種程度。”
柳承嗣冷哼了一聲,“沒醉到那種程度?他在說你脖子上有他吻痕的時候,你在仔細的回想!你根本就不能確定,他到底有沒有親你!”
原來那一秒鐘的遲疑,他都沒有錯過。
寧染並不想騙他,所以她說“是,我確實頭很暈,我甚至有些不能確定他有沒有親我,但我完全可以確定,我和他沒有上過牀,真的沒有!”
也就是說,她感覺別的男人親她,無所謂嗎?虧他還相信她白璧無瑕,他還以爲從前都是冤枉了她。
柳承嗣把臉一沉,極冷淡地說:“寧染,你跟我解釋這些沒有什麼意義。你該不會覺得,我已經愛上你了,我是發自真心的想娶你吧?實話說,我對你和他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破事,一點興趣都沒有。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根本不在乎!”
“你是在說氣話,對嗎?柳承嗣!”
他一定是在說氣話,在婚禮前他找她那麼多次,他們分開前他還試圖跟她親近來着。難道一個男人的心,能變得那麼快嗎?
她還真是瞭解他,難怪可以把他這麼玩弄於鼓掌之中。連他說氣話都一清二楚,可是他柳承嗣偏偏不受女人的控制!
“在婚禮上有另一個男人當衆對你宣誓效忠,是不是特別得意?是不是感覺天下男人都是你的玩物?以爲自己的魅力可以讓任何男人臣服,是嗎?”柳承嗣說着,伸手修長的手指,緊緊捏住寧染的下巴。
不得不說,她嬌媚的小臉,真是非常容易讓男人失去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