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截教基本上已經和天庭鬧掰了嗎?闡教和人教與天庭走得近啊!”殷受喊道。
但回答他的是無人問津。
“這麼看來,南瞻部洲的大陣就有可能是玉帝佈置的了,這樣的人待在那個位置上實在是有些太可怕了,居然用一洲的人來養血食,簡直喪心病狂!”殷受心道。
既然已經被囚禁在這裡了,出也出不去,殷受便只能修行了。
殷受在墨青竹的寢宮住下了,他盤坐在軟塌上,開始吸收天地靈氣。
墨青竹回頭向自己的寢宮望去,便覺得寢宮上方有巨量的靈氣匯聚。
“這功法也太霸道了,吸收靈氣居然這麼恐怖!”墨青竹只是有些驚訝,如他這樣的截教親傳弟子,擁有這樣的功法也不奇怪。
靈氣在殷受的體內按照運功路線吸收,轉化爲自身的靈力,識海內的元嬰變得越來越真實。
混沌靈根在剛開始的時候修煉速度還算不錯的,但到了一定的程度,必須要用道來填充元嬰才能讓其強大起來,也只有悟道有成,才能夠提升修爲。
修煉了一會兒之後,殷受便發現自己吸收靈氣的速度明顯下降了,他便起身,準備悟道。
房間內設了禁制,殷受是逃不出去的,只要殷受嘗試離開,就會被墨青竹發現,殷受也很有自知之明,不去嘗試離開,便靜靜地在這裡靜坐悟道。
修行的日子是枯燥的,但時間過得卻是很快的,很快便天黑了。
“吱!”
門開了,墨青竹從外面走了進來。
“回來了,給我準備點吃的!”殷受說道。
“你都合體了,可以辟穀了!”墨青竹淡淡地說道。
殷受扯了扯嘴角,道:“我不管,我要吃飯!”
“好,今天心情好,前線戰績不錯,估計有半個月的時間就能打到銀河了!”墨青竹隨即讓門外的侍衛統治人去準備飯菜。
殷受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他坐在墨青竹案牘的前面,問道:“今晚我睡哪?”
“你睡牀上!”
牀上?一般的套路不是這樣的啊,按照狗血小說的劇情套路,男人和女人在夜晚共處一室,女人會蠻橫地佔領牀,然後將男人趕到地下打地鋪啊,怎麼可能會讓一個男人睡在牀上呢?
“真的?”殷受反問道。
“自然是真的,我不需要睡覺,晚上打坐即可!”墨青竹如池塘中的水一般掀不起一點漣漪。
殷受的表情有些失落,他還以爲今天晚上能和墨青竹大被同眠呢。
睡覺和吃飯是多麼幸福的事情,這些修士怎麼有了修爲之後都不喜歡呢?
殷受有些失落,吃飯的時候都覺得阿修羅族的特色菜極爲難吃,最後只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上了牀。
“在凡間,一個男人和女人共處一室,男人的清白會沒了的,你不應該要對我負責嗎?”殷受躺在牀上,翹着二郎腿。
這牀上一點女人的體香都沒有,墨青竹是有多長的時間沒有睡過覺了。
雖說修爲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不需要攝入食物和充足的睡眠了,但一般的修士也會隔一段時間吃一點東西,或者是睡一覺,殷受現在都有些懷疑這牀是擺設。
“別想騙我,負什麼責?要負責也是你給我負責!”
殷受猛然從牀上翻了起來,道:“可以啊,我願意爲你負責!”
“我聽說你在凡間有五位娘子,現在還有一位娘子正懷着身孕呢,你在外面這樣做,就不怕辜負了你家中的那幾位嗎?”墨青竹直接王炸。
殷受微微一怔,這泡妞最忌的就是對自己知根知底的,不想墨青竹將自己的家庭關係調查地這麼清楚。
殷受手中無牌,自然沒有辦法反駁,但在某些事情上,男人天生佔盡了便宜。
“好吧,不逗你了。哎,能爲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你修行了這麼長的時間,就沒有過什麼自己喜歡的人?”
墨青竹擡眼向殷受望去,語氣平淡道:“情情愛愛有什麼好的,我這一生不需要。”
“怎麼,被傷害過啊?”
“……”
“你給我說說,反正閒待着也沒事。”
“沒有,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人,我這一生就是爲了復仇而活着。”
“別呀,爲復仇活着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你應該去找一件快樂的事情去做。過一座山,走一段路,愛一個人,都是積極向上的人生目標啊!”
“那我選擇前兩件事情。”
“……”
好吧,兩個人說話不再同一個頻道上。
“你就不想去三界以外的世界看看嗎?”
墨青竹微微一怔,“三界外?還有世界嗎?”
“你可是大羅金仙,還沒有離開過三界嗎?”
“離開?我還沒有那樣的能力,話說你怎麼知道三界以外還有世界?”
“鴻鈞老祖就離開過三界,他就去過許多的世界,那上面也有生物生存。”
“等我殺了玉帝,若是有機會,便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吧!”墨青竹遙望遠方。
“對了,你若是殺了玉帝,你自己也會有很大的可能也會死啊,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這些事情嗎?”殷受問道。
“死便死了吧,只要玉帝能死,後果我不想去考慮!”
“人生還有……”
“你話有些多,閉嘴吧!”墨青竹被殷受弄地有些煩。
殷受:“哎,我這可是關心你啊……”
“咻!”
墨青竹向殷受施了法術,殷受便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了。
殷受起身正要下牀,卻發現自己周圍的空間再次被凝固了。
“這女人……夠狠!”殷受心道。
還好,殷受的眼睛還能活動。
殷受盯着墨青竹,讓墨青竹後背有些發涼,那赤裸裸的眼神讓墨青竹覺得喲一雙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實在沒有辦法,墨青竹只能閉了感知,外界的一切都不能打擾到她。
……
第二天一早,墨青竹恢復了感知,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嘭!”
殷受的眼睛捱了一粉拳,在眼睛上留下了一個紅色的腫塊。
“你幹什麼啊,我可什麼都沒有做!”
殷受捂着眼睛,坐在地上,一臉的委屈。
“你……你爲何出現在我的面前,你是怎麼解除禁制的?”
殷受坐端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說道:“很顯然,就掙脫了你的控制!”
“不可能,你只是合體修士,又怎麼可能會破了那空間冷凍呢?”
“你將那叫空間冷凍啊,很貼切的比喻!”殷受咧開嘴一笑,隨即打了一個響指,接着,墨青竹身邊的空間開始變得粘稠,她發現自己的動作變得有些緩慢。
“有點意思!”墨青竹身體一晃,這片空間重新恢復了正常。
“你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就悟到了空間之道?”
“不錯,我便是天才!”殷受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