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順的大將被從朝歌來的先鋒官初戰斬首,這讓鄂順的心裡很不舒服。
在鄂順的大帳裡,下面的將軍一個個都沉默不語,新的主公面色陰鷙,誰都不願意在這個時候打破這個寧靜,接受主公的怒火。
鄂順擡起頭,環視四周,問道:“各位將軍,誰再去請戰?”
下面一個虯髯大漢站起來,說道:“主公,吾願往!”
鄂順興奮道:“鍾將軍,你若出手,孤相信定能凱旋!”
這虯髯大漢乃是鐘樓,是修過道法的,有一寶塔,能鎮萬物,他麾下的許多將領都不是這鐘樓的對手。
鐘樓帶着千人出了軍營,再去叫陣了。
三山關內,太鸞聞戰鼓聲,道:“袁將軍,這一戰可能讓吾上?吾觀將軍力戰無雙,驍勇無比,吾也要去殺殺他們的銳氣,也要讓他們知道我太鸞的厲害!”
袁洪道:“可,太鸞兄弟的武藝自然是高超的,吾相信兄弟你能再下一城!”
太鸞哈哈大笑:“那便請袁兄爲吾壓陣了!”
二將出城,身後跟着大軍一千,太鸞騎着紫驊騮出了隊伍,對面的鐘樓也騎着自己的坐騎金點豹出了隊伍,他指着太鸞說道:“吾不要與你一戰,讓那袁洪出來!”
“匹夫休要猖狂,吾必取你項上人頭!”太鸞擡起合扇刀,大叫道。
“駕!”他催馬而行,手中的刀直指鐘樓。
鐘樓拿出一個長鞭,催馬與太鸞站成了一團,擂破花腔戰鼓,搖碎錦繡旗幡。來來往往三十回合,太鸞怒目圓睜怒吼一聲,竟然是將那大漢的馬驚到了,戰馬腳下一個虛晃,就被太鸞找到了機會,他從合扇刀一記橫劈,直接將這戰馬劈成了兩半。
鐘樓捨棄戰馬離開,御空而行,默唸法決,張開自己的乾坤袋,從裡面飛出來一個塔。
巨塔變大,直接向太鸞籠罩而來,將太鸞鎮在了塔下。
遠處壓陣的袁洪見狀,心道不妙,正要飛過去救太鸞,那鐘樓卻是將塔收了回去,準備離開了。
袁洪大怒,怒火從眼睛中噴出來,他大喝道:“吾便是袁洪,你這小人,竟然使詐!”
鐘樓道:“此乃吾煉製的法寶,又如何算得上使詐?”
鐘樓捧着自己的玲瓏塔大笑,卻不想手心傳來了玲瓏塔震動的聲音,只見那太鸞提着刀化作一道虹光從他手中的玲瓏塔飛了出來。
“哈哈,就你這小破塔還向鎮住爺爺,孫子,過來領死!”太鸞出來之後便向鐘樓衝了過來。
鐘樓不想這一戰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沒有抓到人,而且還損壞了自己的法寶,他武藝水準比不得太鸞,修爲又不是很強,這個時候自然只能夾腿逃跑了!
袁洪接到太鸞,問他在裡面發生了什麼,太鸞回道:“那狗道士的傢伙實在是太爛了,我只是全力一刀,竟然就在那玲瓏塔的牆壁上擊破了一個洞,哈哈,這傢伙的東西實在是太爛了!”
袁洪道:“玲瓏塔煉製起來並不算太難,最難的是製作材料,不是大能煉製的玲瓏塔,一般都是渣渣,這傢伙修爲不強,想必煉製出來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太鸞與袁洪帶隊重回關內,再次受到了百姓們的歡呼和軍士們的崇敬。
袁洪剛剛進了軍帳,便看見鄧九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鄧九公見袁洪回來,連忙起身迎了上來,他哈哈大笑:“兩位將軍當真是勇猛無雙,如今連敗敵方兩名大將,大大重創了鄂順軍隊的銳氣,二位當居首功!”
二將抱拳道:“多謝總兵大人擡愛!”
袁洪道:“總兵大人,我看這些傢伙不過是一些烏合之衆,不若我們主動出擊,將那鄂順叛軍直接殲滅不好嗎?”
鄧九公道:“袁將軍,你不知這雙方兵力的差距,城中只有十萬守軍,而鄂順叛軍有二十萬,乃是我軍的雙倍,我們要做的乃是依靠三山關的地理優勢,將他們攔截在外面就行了,不斷消耗他們的兵力就可以了!”
袁洪道:“總兵大人,皇上給我的指令是協助鄧總兵行事,吾自然是聽從總兵大人的命令。”
鄧九公道:“那本官就先離開這裡了,我帶來了一些酒釀和牛羊肉,好好犒勞一下士兵們!”
二將恭送鄧九公離開,與士兵們一通慶祝去了。
.......
鄧嬋玉是第二日辰時進營帳的,殷受這個時候還在牀上睡覺,鄧嬋玉走到牀邊將殷受揪了起來。
殷受微微一笑:“回來了?昨天晚上做夢一定是夢到我了吧,看你這麼重的黑眼圈!”
昨晚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閉上眼睛就看見這個傢伙在自己的眼前晃悠,她昨天晚上睡得很不好,今天早上一早就過來要看看這個傢伙在幹什麼,不想進來的時候這個傢伙正在呼呼大睡,看到他睡得如此香的的情景,鄧嬋玉便心中難受。
不想殷受這傢伙還調侃自己做夢夢到了自己,他一定是猜到自己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哼,你這淫賊,實在惹人清夢,害的我昨天晚上一晚上沒有睡着!”鄧嬋玉掀開殷受的被子,卻發現殷受的下面只穿着一個內褲,那上面還有一個迷之突起。
殷受也不想這傢伙就這樣掀開了自己的被子,再看看鄧嬋玉,她的臉瞬間就紅了,口中更是大罵淫賊,轉身將眼睛捂住,似乎是什麼東西污染到了她的眼睛。
殷受哈哈大笑,這纔開始準備穿衣服。
“好了,穿好了,你轉過來吧!”殷受笑道。
鄧嬋玉輕輕地啐了一口,馬上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殷受收拾好牀鋪,站在鄧嬋玉的面前,用兩隻手撐着自己的下巴,道:“嬋玉,要不要來一個早安吻啊?”
“什麼早安吻?”
“就是我親你一下,或者你親我一下!”殷受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