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貽澤的話說完,狗仔們開始面面相覷,低聲的商量了一番以後。那狗仔再次問道:“請問您怎麼看待付清語小姐和楚靳宣先生準備復婚的事情?”
“對於兩個人要復婚的事情,反正我是沒有耳聞,不知道各位是從哪裡聽來這樣的消息的,我個人覺得,如果兩個人要復婚的話,一定會是大張旗鼓的召開新聞發佈會,然後再發佈會的時候再高調的通知大家這件事情,並且得到大家的認可和祝福,而不是偷偷摸摸的神秘復婚,而且可能有的人也知道,付清語小姐與楚靳宣先生之間,在離婚之前的事情,所以說,兩個人是否真的會復婚,還是一個未知數,也感謝大家很關心這件事情,說明大家的心裡還是惦記着付清語小姐的。”
程貽澤說完,擺了擺手對自己面前的那些狗仔說道:“我說了,這會是我回答大家的最後一個問題,現在我要回去休息了,祝大家有一個好夢吧。”
鏡頭的最後一幕,是程貽澤留給大家一個十分燦爛的微笑。
楚靳宣回到碧水別墅的時候,付清語已經在沙發上等候多時,並且臉色十分的陰沉。
夏澤鵬見到付清語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便得快的跑到付清語的身邊,對着付請語說道:“清語姐姐,我放學回來了,今天學到了很多知識呢。”
付清語沒有像平時一樣喜笑顏開的抱起夏澤鵬,而是淡淡的摸了摸夏澤鵬的頭髮,對着夏澤鵬說道:“小鵬,清語姐姐和楚叔叔有一些事情要談,你自己乖乖的到房間去寫作業好嗎?”
夏澤鵬見到付清語這個樣子,知道付清語一定是有很認真的事情,便乖巧的點了點頭,又同情的望了一眼楚靳宣,然後才轉身上樓。
楚靳宣的心中知道,付清語應該是爲了網上的照片的事情,所以纔會特意坐在沙發這裡等他的,下午的時候宴風也說過,付清語因爲照片的事情,打電話過來詢問過。
楚靳宣緩緩地坐在沙發上,望着付清語問道:“看你這個樣子,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嗎?”
付清語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問道:“楚靳宣,照片的事情是你做的吧,我問了宴風,但是宴風沒有承認,這碧水別墅不是隨隨便便的狗仔就可以進來的,而且鏡頭剛巧那麼準,可以拍到我們在一起的畫面,我仔細觀察過了,更準的事情就是,在這幾張照片的拍攝位置來看,竟然是和大門處的監控攝像頭處在一個位置,那麼究竟是什麼人,可以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在監控攝像頭的下面,偷拍到我們在一起呢?”
楚靳宣擺弄着桌上的菸灰缸,帶着一絲絲笑非笑的表情,有些桀驁的說道:“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否認這件事情,沒錯,照片的事情確實是我做的。”
“楚靳宣!你爲什麼要這樣做!這樣所有的人都會知道,我和你住在一起,這樣會對我的工作造成很大的困擾,楚靳宣,我從來都不知道你竟然是一個這樣無聊的人!”
付清語看起來的確是十分的惱羞成怒,不僅那雙美麗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噴出一絲怒火,就連後背都脫離了舒軟的沙發,直直的立在那裡。
楚靳宣的樣子倒是十分的無所謂,玩味的盯着自己的指尖,指尖下的玻璃菸灰缸在金黃色的燈光下,反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可是楚靳宣卻並不嫌棄刺眼的樣子。
“我說過了,你是程貽澤的經濟人,你們兩個之間,不管是不是真的存在戀情關係,都不容許傳出一絲一毫的緋聞,可是現在你們兩個人不僅傳出了緋聞,更是傳出了同居的消息,這樣的消息對於程貽澤本身影響非常會的大,所以,這也是公司在會議的時候,想出的萬全之策,你身爲程貽澤的經紀人,也應該爲程貽澤做出這樣的貢獻。”
楚靳宣的聲音十分的溫柔,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止不住的犀利,讓付清語一時之間感到啞口無言,楚靳宣說的一切彷彿都是有道理的,讓付清語沒有任何話語可以反駁,可是就算是這樣,今天發生的事情依舊讓付清語覺得沒有辦法接受。
“楚靳宣,我承認我身爲一個經紀人,應該把藝人的事情放在首要的位置,哪怕是偶爾犧牲一下自己,可是今天的事情我依舊沒有辦法接受,我覺得是不是應該提前和我去商量一下,而不是這樣自作主張。”
“公司做的任何一個決定,都沒有必要和一個經紀人商量。”楚靳宣緩緩地說道。
付清語皺着眉頭,忍無可忍地說道:“可是這件事情不應該用曝光這些照片作爲解決的辦法,我們之間現在的關係不適合出現這樣的照片或者是新聞,現在所有的人都在說,我們兩個準備復婚,可是事實卻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楚靳宣的嘴角在不經意之間扯了扯,楚靳宣不得不承認,這就是他所需要的效應,只要大家都知道付清語只能是他的人,就算是再婚,也只能和他復婚,別人是沒有可能的。
只要兩個人可能復婚的緋聞一直存在着,那麼別人就永遠也沒有辦法打付清語的主意。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沒有任何辦法去解決這些事情,因爲我們還是要以程貽澤的事情作爲最主要的事情,只能盡我最大的努力,壓制住關於我們要復婚的緋聞,你以爲我想要這樣的緋聞發生嗎?”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楚靳宣的聲音明顯有些冰冷,帶着一種有些自傲的意味,讓付清語忍不住擡頭,冷眼的望着楚靳宣。
楚靳宣直接無視了付清語的目光,恢復了常態,氣定神閒的說道:“你最近最好也不要出門了,不要傷沒有好,反而又添了一大堆麻煩事。”
楚靳宣說完,對上付清語的目光,戲謔的問道:“你的腿好些了嗎,需要我抱你回房間嗎?”
付清語別過頭去,不願意理會楚靳宣,可是楚靳宣卻帶着一絲不明所以的笑意,打橫抱起付清語,在付清語的掙扎之下,將付清語送回了房間。
楚靳宣書房的燈光十分的昏暗,楚靳宣覺得這樣的燈光下,更容易想一些事情,這也是楚靳宣對父母去世之後,楚靳宣才漸漸養成的習慣。
宴風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今天採訪程貽澤的採訪稿,狗仔隊的問題依舊是犀利的,見過了大風大浪的程貽澤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顯然是十分的有條不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