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戲有沈雨薇的客串,看到楚靳宣過來,她自然開心的很。
楚靳宣帶着笑意望着沈雨微,不着痕跡的推開沈雨微的擁抱,親暱的說道:“是啊,我怕你自己一個人呆着沒意思。”
媒體的閃光燈持續不停的閃着,這讓沈雨微覺得自己特別的有面子,她現在不僅是媒體公開承認的楚靳宣女朋友,更是楚靳宣公開承認的女朋友,受着衆位導演的追捧和女演員們的巴結羨慕。
沈雨微嬌羞的低下了頭,矜持的不再說話,就在一旁默默的聽着楚靳宣與程導討論工作的事。
見各部門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程導一揮手,客氣的對楚靳宣說着:“楚總,那我先去拍戲了。”
“ok!各部門準備一下,消音!action!”有文羽傳媒和恆逸集團的領導,已經那麼多大衆媒體在,程導當然要好好表現,將這最後一幕完善的極其美好,程導這個人看起來也讓人覺得十分的隨和。
最後一幕的小狐仙一襲青衫嫋嫋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之中,在翠綠的樹木之中翩然起舞,最終穩穩的停留在半空之中,腦海中不斷浮現着陶山的音容笑貌,一行清淚順着眼角緩緩落下,帶着對陶山的愛和思念,全劇走向了劇終。
諸位媒體均將這樣的一幕拍下來,卻因楚靳宣的一個眼神,保鏢將所有的相機一一搶奪下來,刪掉照片後將相機扔到了面前的池塘裡。
楚靳宣可不行第二天新文頭條上出現林文言與付清語甜蜜探班劇組的消息!
“卡!”程導的一句卡,讓衆人一一摒住了呼吸,程導一頓,大喊一句:“殺青啦!”
衆人均是沸騰,歡呼着擁抱在一起,付清語跟林文言一直在旁邊有說有笑的。
媒體記者看着這樣濃情蜜意的兩個人都帶着溫暖的笑容祝福兩個人,但是有一個人卻是黑着一張臉,黑了許久。
沒錯,這個人正是楚靳宣,看到付清語跟林文言那麼甜蜜,並且笑的那麼開心,楚靳宣氣結,轉身離開了片場,開着豪車絕塵而去,而只顧歡呼竊喜的沈雨微完全沒搞懂什麼情況,楚靳宣就已經離開了……
程導走上前來,當着林文言的面上對付清語也是十分的客氣,喜笑顏開的說道:“清語姐啊,今晚恆耀在‘紀公館’準備召開殺青宴會,你可是程貽澤的經紀人,我還等着跟程貽澤合作呢,到時候可一定要來啊。”
“一定一定。”付清語有些受寵若驚,立刻給程導鞠躬致謝,客氣的說道:“程導,謝謝您,謝謝您了,我一定會去的。”
這個程導在國際上還算是有些名氣,付清語也早就想跟他合作,只是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現在人間跑出橄欖枝了,自己是不可能會拒絕的
“誒”程導一擺手,有些吹噓的說着:“程貽澤的實力我們圈裡人都是知道的,您跟我那麼客氣,我都不好意思了,說這麼客套的話幹什麼呢,對了,林總可不要覺得我沒有邀請您,您作爲製作人可是一定要到場的啊。。”
“當然。”林文言攬過付清語的肩旁,將付清語帶進自己的懷抱裡,笑着迴應程導。
“好好好”和恆逸集團並駕齊驅的文羽傳媒老總肯給自己一個面子,變相接受自己的邀請,自己的臉上也有光啊。
想着打點沈雨微和付清語後的飛黃騰達,程導心中早就樂開了花,急忙鼓勵似的拍了拍付清語的手臂說道:“晚上打扮的漂亮一些。”
林文言又敷衍了程導幾句,便帶着付清語驅車離開了,看到付清語離開,沈雨微迅速走了過來,用手肘戳了戳程導,不屑的問道:“你剛剛和付清語說什麼了,逗的付清語那麼開心。”
“嗨,我能說什麼啊,我總不能說讓她好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後在晚上的晚宴宴上搶了你的風頭不是?”程導敷衍着。
沈雨微不悅的剜了程導一眼,雙臂交叉,語氣不善的警告到:“我警告你姓程的,不要以爲你又可以諂媚付清語又可以諂媚着我,我和付清語你只能選擇一個主子,我知道,自從付清語和林文言那小子感情越來越好之後,你就急不可耐的要爬上文羽的大樹,我告訴你!你別妄想了!”
“是是是。”程導雖然沒有卑躬屈膝、點頭哈腰的,不過語氣已經極其的客氣了。
明顯沈雨微很愉快也很受用,踩着自己的高跟鞋接受姐妹們殺青後的膜拜去了,程導就這樣停留在原地悵然若失,然後又搖了搖頭。
林文言的車子轉眼之間便開回了付清語住的地方內,小曼興奮的蹦蹦跳跳跑下了車子。
來到大門口準備大門,餘光卻在此時瞄到了門旁的藍玫瑰,小曼有些不解的舉了起來,疑惑的說道:“玫瑰花?好漂亮的玫瑰花啊,好像和早上小語放在門旁的那束是一個品種的,不過又不像是早晨的那一束,那會是誰送的呢。”
付清語隨後接過花束,臉上掛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不過很快便掩飾了過去,快的付清語自己都沒有發現。
付清語和林文言都同時認了出來,這是一束藍玫瑰。
“是誰送來的?”林文言有些不解的問道。
付清語俏皮的轉了一下眼珠,解釋道:“可能是公司的那個人員比較喜歡我,直接訂到家裡的呢?沒想到我的魅力還是蠻大的嘛。”
“你是世界上最美的”林文言習慣性的揉了揉付清語細軟的髮絲,接過花束說道:“好了,外面那麼曬,別說了,快進屋吧,你知道麼,小心曬傷皮膚,一會兒我們把它插起來就好了。”
“好!”付清語走進屋子,挑了一個喜歡的花瓶,將藍玫瑰悉心的修剪好後小心翼翼的放進了花瓶裡,不一會兒,整個客廳裡便充斥着玫瑰花的濃郁香氣。
不知道爲什麼,當林文言看着對待藍玫瑰如此上心的付清語,林文言的心中突然不是滋味起來,彷彿那束花是楚靳宣送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