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付清語不屑的白了楚靳宣一眼,繼續說道:“好歹我也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家,怎麼可能不害怕。”
“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哪裡還是什麼姑娘家?”楚靳宣望着付清語的反應,聲音故作輕鬆的說道。
果然,付清語險些咬了自己的舌頭,有些尷尬的將頭瞥向了一邊,不再理會楚靳宣。
一直到指針指向了八點鐘,楚靳宣的車子才順着蜿蜒的山路開進了一個豪華的別墅之內。
暈暈欲睡的付清語朦朧的張開眼睛望着楚靳宣,有些迷茫的問道:“這是哪裡?”
“你的下一個家”楚靳宣在付清語的耳邊柔聲的說道。
付清語一下子驚訝的睜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望着楚靳宣。
楚靳宣細心的從車後座拿出準備好的小貂皮外套套在了付清語的身上,並擔心的囑咐道:“這裡是山上,特別的冷,所以一定要多穿一些。”
說完,打開付清語一側的車門,將付清語從車上接了下來,將付清語一步一步帶進了庭院。
庭院之中放置着一個巨大的噴泉,古堡式的設計完完全全體現了這個獨門獨棟的宅院那充沛淋漓的歐式風格,寒冷的冬日,這座噴泉並沒有被皚皚的白雪所湮沒,反而顯得異常的光潔明亮。
順着巨大的庭院向裡面走去,四處可見修剪的極好的花壇,雖然並沒有花花草草,可是付清語那依舊可以想像得到夏日的時候那將是一副怎樣美麗的景象。
轉眼已經走到古堡的門口,楚靳宣輕輕替付清語推來古堡的大門,偌大的客廳裡此刻只有一張嚐嚐的方桌,暗黃的燈光下幾隻叉型的燭臺跳躍着淡淡的小火苗,長桌上並沒有過多精美的菜餚,而是隻放置着一瓶香檳還有兩盤散發着幽香的牛排。
隨着大門的開啓,在大廳的某一個角落,射燈映襯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身影,吉他和大提琴的完美融合正深情款款的演奏着世界著名的樂曲《愛的羅曼史》。
付清語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眼神中帶着感動、帶着不解、也帶着探尋的望着楚靳宣,楚靳宣只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後牽起付清語的小手,將付清語纖細的腰肢帶進了自己的懷抱,緩緩的踱步進了大廳的中央,兩個人如同八音盒之中的小玩偶一樣,一圈一圈不知疲憊的伴隨着樂曲不停的旋轉。
這一刻,付清語彷彿看見了一個不一樣的楚靳宣,在這樣的場合下,兩個人如同回到了那個年少輕狂的年紀,楚靳宣看着付清語時候的眼神還並沒有帶着厭惡。
而付清語也還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大小姐,一轉眼一切都已經變了。
付清語的眼裡劃過一抹感傷,淚水悄無聲息的席捲了付清語的眼眶,伴隨着這樣的音樂,付清語有些抑制不住眼淚的掉落,依偎進楚靳宣的懷抱,大顆大顆的淚珠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楚靳宣的衣襟上,瘦小的肩膀也在不停的顫動。
楚靳宣有些心疼,與付清語耳鬢廝磨起來,迫使付清語能夠望着自己的眼睛,被瘙癢的難受的付清語,淚水婆娑的望着楚靳宣,楚楚動人極了。
楚靳宣輕輕的附在付清語的耳邊,柔聲的說道:“小語不哭,以後還有我在”
這一句話,彷彿勾起了付清語塵封已久的記憶,淚水如同再也管不住的水閘一般徹底的迸發出來,擁抱着付清語哇哇大哭起來,楚靳宣也緊緊的擁抱着付清語,讓付清語將積蓄了幾個月的淚水一次哭個乾淨,這樣的話付清語纔會成長,以後纔可以勇敢的面對更多的風雨。
楚靳宣輕輕扶起付清語的臉頰,在付清語的脣瓣上淺淺的印下一個吻,然後將這個吻由淺及深,滿滿的滑進付清語的口腔,與以往不一樣,這次楚靳宣的動作異常的輕柔,柔和的如同一片小小的羽毛,瘙癢着付清語的口腔,讓付清語癢的有一種想要笑出來的感覺,也漸漸驅趕走了付清語心中的難過。
吻漸漸越來越纏綿,付清語接受的很快,已經可以生澀的回吻楚靳宣的熱情,這次的楚靳宣沒有急於求成,而是緩慢而輕巧的吻着付清語,讓付清語漸漸的沉迷於此,他很喜歡付清語這個乖巧到不能自拔的表情,這會讓楚靳宣有着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兩個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彷彿沒有見到一樣,和付清語楚靳宣一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只不過楚靳宣和付清語沉浸在愛情裡,而兩位嫺熟的樂師是沉浸在自己的樂曲裡面。
這一刻,楚靳宣和付清語彷彿是在完成着曾經應該完成而沒有完成的事情。
直到付清語哭累了,吻也有些窒息的無法喘息,楚靳宣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付清語,將付清語輕輕的放置到剛剛的長桌旁,朝着正在演奏的兩個人揮了揮手,兩個人意會似的鞠了一個躬,然後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碟片放置在角落那個年代久遠的留聲機上,緩緩的音樂再次響起,依舊是剛剛那首《愛的羅曼史》,楚靳宣特意提前錄製了一份,留着在這個時候用。
可能是因爲氣氛太過於溫馨壓抑,付清語並沒有像以往一樣十分的生氣,也沒有對着楚靳宣惡言相向,更沒有出現一絲害羞的樣子,而是靜靜的依照楚靳宣的安排,乖巧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一瞬間,房間僅僅只剩下付清語和楚靳宣,還有那悠揚的樂曲,付清語精緻的小臉蛋在這樣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的嫵媚動人,楚靳宣帶着些許的笑意,拿起桌子上的刀叉一下一下割着自己面前的牛排。
雖然付清語現在一副窮困潦倒的樣子,可曾經付清語畢竟也名門大小姐,這樣的場合和環境下,應有的禮儀付清語還是明白的,可是楚靳宣的做法讓付清語有些無法理解,沒有人告訴過付清語這樣的場合應當如何應對,更何況和楚靳宣在一起的時候這種極其壓抑的氣氛讓付清語根本沒有辦法去思考、去應變,於是就這樣坐在那裡呆若木雞,看着楚靳宣十指帶動刀叉,優雅的切動盤子中的美味。
幾分鐘後,楚靳宣放下手中的刀叉,然後將切好的牛排擺在了付清語的眼前,有些撒嬌似得抱怨道:“本以爲你看到我這樣,會很自動自覺的幫我把牛排切好的”
“給你,你最愛吃的口味,黑胡椒小牛排。”楚靳宣將付清語的牛排小曼穩穩的擺放到付清語的面前,然後對上付清語有些訝異的眼睛,輕輕的笑着說道:“你可能想不到我還記得你喜歡吃的東西是不是?其實我還記得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