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進步了,付姐姐掌握了一個十分不錯的技巧,那就是一面吃一面調味,一直調味到味道適中了纔好呢。”夏澤鵬望着自己的外公,總有一種親切感,立刻上來拆臺。
付清語伸手對着夏澤鵬做了一個要打的動作,然後訕笑的望着付瑞文說道:“爸爸,您別聽小鵬胡說,這可是我努力的成果。”
“是是是,爸爸相信你。”付瑞文說着,又一臉好奇的望着夏澤鵬問道:“那平時家裡面都是誰做飯啊?”
夏澤鵬指了指楚靳宣,楚靳宣也立刻接話說道:“還是和以前一樣,是我照顧清語和小鵬的。”
“一日三餐那倒是辛苦你了。”付瑞文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過看着楚靳宣的臉色突然變得不怎麼好看,付瑞文還是關心的問道:“靳宣啊,你這是怎麼了?”
“爸爸,他能有什麼事啊,您就不要想的那麼多了,來來來,我們吃飯。”付清語說着,將自己手中的筷子遞給付瑞文。
楚靳宣一直緊緊的皺着眉頭,對着付瑞文賠着笑臉,直到付清語將楚靳宣腳面上面的腳移開,楚靳宣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這個付清語下腳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黑啊,簡直就是痛死了,看來自己以後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曾經那個溫順的小綿羊現在已經從小刺蝟變成了定時炸彈了。
果然是準備當大總裁的人了,付清語這個防身術下腳還真是毫不留情啊。
幾個人簡單的吃了一頓家常便飯,付瑞文突然擡頭說道:“清語啊,等你接手付家以後啊,有什麼事情還是要和靳宣商量的,畢竟靳宣比你有經驗。”
付清語有些嫌棄的望着楚靳宣,可是楚靳宣還是一副嘴角帶着笑意的表情。
付清語的嘴裡面依舊乖巧的說道:“我知道了,爸爸。”
可是心裡面的真是想法卻是,會管理公司的又不止楚靳宣一個人,不管怎麼樣,哪怕自己去找林文言,都不會選擇楚靳宣的。
“爲了靳宣能更好的幫你管理公司,所以最後爸爸還是決定,將公司一部分的股權放在靳宣的手上,這樣的話靳宣幫助你也是有理有據的。”
付瑞文說完,楚靳宣心裡自然是樂開了花,立刻說道:“謝謝爸。”
可是付清語就不一樣的,臉上對楚靳宣的嫌棄已經是溢於言表了,直截了當的對着付瑞文說道:“爸爸,這件事情我不同意!”
“反對無效,坐下吃飯!”付瑞文不客氣的說道。
付清語扁了扁嘴巴,不能對着付瑞文耍小脾氣,只能惡狠狠的瞪了楚靳宣一眼,楚靳宣對此表示無所謂了,瞪一下又不掉肉,關鍵是自己的岳父大人是真的照顧着自己的啊。
想到了這裡,楚靳宣淡淡的笑了笑,家人小小的團聚了幾天,很快,付瑞文便離開了這座城市。
畢竟現在對於付家來說,付瑞文不適合出手,如果付瑞文出手的話,一定就會有大量的人想要對着付家下手的,如果付清語先出面的話,大家不知道付瑞文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還會晚一些動手。
而且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付家的產業不能擱置的太久,付清語要迅速上手打理,付家是唾手可得的一塊肥肉,一旦耽擱太久,交接出現了漏洞,立刻就會被吞併的。
幾天以後,付清語終於滿心疲憊的送走了自己的父親,說實在的,這個付瑞文還是十分的難纏的,雖說不打算關心付清語的終身大事,可是明擺着付瑞文還是向着楚靳宣的。
付清語眼含熱淚的從機場裡面走了出來,剛剛和父親團聚了那麼幾天,這下子父親又走了!
想到了這裡,付清語的心裡就慢慢的全部都是酸楚的淚水啊,不過仔細的想一想,畢竟付瑞文是去國外頤養天年去了,不是呆在冷冰冰的窗棱後面,付清語的心裡也會舒服一點。
“你看你眼眶紅紅的,簡直就是醜死了。”楚靳宣望着付清語這種淚眼朦朧的樣子,有一種心都要化了的感覺,只好對着付清語“安慰”着。
付清語隨後接過楚靳宣遞過來的紙巾,有些心塞的捏了捏鼻子,抱怨道:“那是我爸爸!”
“那還是我爸爸呢!”楚靳宣毫不客氣的回嘴。
其實付瑞文對楚靳宣的好,楚靳宣這麼多年還是知道的,只不過楚靳宣一直都麻痹自己不去承認而已,在楚靳宣的心裡,其實付瑞文也算是自己的父親了。
付清語心情差得很,壓根就不想理會楚靳宣,直接越過了楚靳宣,來到了楚靳宣的豪車旁邊,然後特別行雲流水的打開了那車子的車門,一屁股坐在副駕駛上。
望着距離車子不遠的地方,帶着淡淡笑意的楚靳宣,付清語纔回過神,自己來的時候是因爲付瑞文執意要做楚靳宣的車,付清語沒有辦法才一路坐着楚靳宣的車跟過來的。
現在付瑞文都已經走了,自己爲什麼還是那麼行雲流水的坐在了楚靳宣的車上?這樣的事情似乎不是自己預想的套路啊。
想到了這裡,付清語立刻打開了車門,一副偷了煤球想要逃走的樣子,可是楚靳宣哪裡還會給付清語這樣的機會呢,早就已經猛然關上了車門。
“你要逃去哪裡?是不是拿了我的什麼東西,才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逃走呢?”楚靳宣含着笑意,望着付清語問道。
聽了楚靳宣的質疑,付清語不客氣的唾棄了楚靳宣一口,有些不屑的說道:“你妹妹我現在好說歹說也是付氏的總裁,怎麼可能會覬覦你的東西啊。”
“而且,我根本就沒拿你的東西,我只是發現我不小心上了賊車,所以急忙想要離開而已,楚總不要自命清高了好嗎!”
付清語說着,緊緊的靠着副駕駛的窗戶,壓根就不想和楚靳宣離得太近,窗外的空氣有些冰冷,可是楚靳宣身邊傳來的卻是一股溫熱,付清語這種比較怕冷的人,自然是難以抵禦的。
“你自己心知肚明自己上了賊船,還想要逃跑?你覺得我這個賊老闆會就此放過你嗎?”楚靳宣說着,一把上前緊緊的抓住了付清語的手。
付清語的手,緩緩的接近楚靳宣襯衫第二顆鈕釦的位置,然後輕聲的說道:“誰說你什麼都沒有偷?”
楚靳宣的聲音比較成熟,帶着別人沒有辦法抗拒的魅力,這其中的人,也包括了被楚靳宣迷了很多年的付清語。
在付清語的印象之中,有一年付清語傻傻的在***上面看到了一個故事,只是說男人襯衫上面的第二顆鈕釦是最接近心臟的位置,所以付清語便趁着楚靳宣不注意,偷偷的剪掉了楚靳宣最寶貝的襯衫上面的第二顆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