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不是付清語,是他楚靳宣好不好,自己辛辛苦苦的憋了一晚上,早晨醒來竟然遭到付清語那般非人的待遇,還被狠狠的踹了一腳,現在心情陰鬱的不得了呢。
付清語哼着小曲,不去理會楚靳宣,然後緩緩的走進了衛生間裡面,今天是重要的一天,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打扮一番纔是,自己重新成爲付家的千金,排場上面也要壓的衆人喘不過氣,免得自己讓別人看了笑話,覺得付家現在變得好欺負了。
楚靳宣似乎也看出了付清語心中的想法,望着付清語撅着屁股在梳妝檯的前面不停的描描畫畫,楚靳宣將一個包裝的十分不錯的袋子輕輕的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付清語在梳妝檯的前面一坐就是半個小時,回過頭準備挑衣服的時候,突然便發現了楚靳宣留在一旁的袋子,付清語疑惑的偏頭望着袋子裡面的東西,然後纔在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當房間的門再次打開的時候,付清語已經自信滿滿的來到了夏澤鵬和楚靳宣的眼前,夏澤鵬完全沒有見過這樣穿着打扮的付清語,眼神不由得眯了起來,眼睛裡面寫滿了讚賞。
而楚靳宣也十分的滿意,不由得洋洋得意着自己的眼光,付清語的身高和身材雖然不屬於完美的九頭身,可是也算得上是一個十分標準的女人,八頭身依舊擋不住付清語的美麗。
平時的付清語總是一副簡單幹淨的大女生的樣子,雖然做事十分的乾淨利落,可是因爲付清語不喜歡那種成熟幹練的裝扮,所以不管是在什麼樣的場合,付清語穿的都十分的輕鬆。
就在付清語愁着不知道應該穿着什麼樣的衣服去技壓羣雄的時候,楚靳宣卻雪中送炭的送來了這樣一件衣服,着實是讓付清語有些驚喜。
原來這麼久以來,最瞭解自己的,依舊是楚靳宣。
付清語的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襯衫,那襯衫是十分感性的尖尖領設計,加上胸口的扣子有些偏低,給人一種引人遐想卻沒有任何機會的感覺。
白色襯衫的外面是一個幹練的黑色短款小西裝,黑色的短款外套依舊是付清語從前的風格,只不過搭配了裡面的白襯衫,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下身付清語自己搭配的是一條黑色的鉛筆褲,褲子類似於牛仔褲的質地,可是看起來卻絲毫不隨意,更能顯示出付清語修長的雙腿。
“走吧。”楚靳宣望着付清語臉上的妝容,有些無語的瞪着付清語問道:“這就是你準備了半個多小時的成果?”
付清語懶得理會楚靳宣,穿上了自己的鞋子,然後趾高氣揚的走出了客廳裡面。
見到付清語離開,楚靳宣如同一個小助理、小秘書一樣,拿着桌子上的文件,急忙追着付清語跑了出去,臨走之前還不忘記對着正在用餐的夏澤鵬喊道:“小鵬,吃了飯記得喊宴風叔叔送你去幼兒園。”
夏澤鵬一臉的黑線,還沒有等着對楚靳宣揮揮手,楚靳宣就已經揚長而去了。
付清語的腳下搭配的是一個黑色的魚嘴高跟鞋,相較於平時更習慣穿平底鞋的付清語來說,這樣的打扮更加的性感成熟許多。
楚靳宣迅速開着車子來到了付清語的身邊,然後朝着付清語明瞭鳴笛,付清語假意傲然的別過了頭,繼續兀自向前走着。
楚靳宣的豪車就這樣沒有志氣的龜速在付清語的身後開着,一直到付清語終於忍不住,腳也走的有些痛了,纔回過頭對着楚靳宣大喊一句:“你到底要跟到什麼時候啊。”
“上車,我送你,別讓粉塵弄髒了你的白衣服。”
楚靳宣說着,下巴指了指付清語身上的套裝,付清語拎着自己的手包,不屑的說道:“看在衣服的份兒上,今天就勉爲其難的坐一坐你的車好了。”
楚靳宣的車子再一次緩緩的開動,楚靳宣忍不住望着付清語問道:“所以,付清語,這就是你用了半個小時辛辛苦苦準備出來的妝?”
付清語特別認真的點了點頭,問道:“好看嗎?”
楚靳宣一陣無語:“你這個妝容不就是弄了一個脣彩而已。”
楚靳宣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付清語的脣間,付清語的脣形十分的好看,加上楚靳宣已經憋屈的太久,美人在側,不由得讓楚靳宣吞了吞口水。
付清語的脣瓣亮晶晶的,這完全就是在引誘楚靳宣犯罪纔對。
付清語對待楚靳宣在這個方面的大條,簡直就是一副嗤之以鼻的的樣子,然後無奈的說道:“女人的世界你不懂,真是不知道這些年你都是怎麼被那些女人圍得團團轉的,一點也沒有一個男人在這方面該有的聰明睿智。”
“哦?”楚靳宣快速的抓住了付清語語句之中的漏洞,然後嬉皮笑臉的說道:“付小姐的意思就是說,你一直都知道我的身邊有多少鶯鶯燕燕的女人?原來付小姐那麼關心我的私事啊。”
然而付清語的心中明白的不得了,楚靳宣這就是在打自己的臉,其實楚靳宣並沒有那些鶯鶯燕燕,自己原本想要將楚靳宣一軍,沒有想到竟然被楚靳宣給坑了一次。
付清語一臉的黑線,陰陽怪氣的說道:“楚總這話還真是讓我貽笑大方,你的新聞簡直全世界滿天飛,我上次去廁所忘記帶手紙的時候,剛好看到廁所有那麼厚的一份報紙。”
哪怕知道付清語是在開玩笑,可是付清語這樣說,還是讓楚靳宣一腦袋的黑線,自己現在竟然被這個該死的女人吃的死死的了?
付清語看到楚靳宣吃癟的表情,心情大好的接着說道:“對了,說道這件事情,我還沒有好好的謝謝楚總呢,楚總還真是幫了自己好大的一個忙呢。”
趁着等紅燈的機會,楚靳宣望着付清語的臉,望着很久很久,可是卻都沒有看出一個所以然。
最後,付清語終於忍受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對着楚靳宣帶着鄙視的說到:“好了好了,真是受不了你了。”
“曾經那些帶着厚重眼影的鶯鶯燕燕早就已經不流行了,除非是特別誇張的舞臺效應,所以現在的女孩用的妝容都叫做心機裝。”
付清語說完,朝着楚靳宣不停的眨眨眼睛,彷彿在告訴楚靳宣,自己就是那些心機裝的一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