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送給自己的歌,莫名的讓裴幼清的眼眶有些溼潤,這首歌真的打動了她。
主副歌各具個性又非常融合,氣勢磅礴,真摯動人,情緒渲染力強,讓人久久難忘。
一首不那麼艱澀難唱的音樂作品卻蘊含了濃郁的情感,幾乎能夠聽到創作者心中的疑惑、吶喊與感謝。
就像趙守時說的那樣,這首《不爲誰而作的歌》的真的很像是爲每一個人而寫的歌,唱的是人心底的聲音。
捧着手機的裴幼清還在回味着,突然就看見窗外的天際之上有一朵流星劃過。
“啊,流星,快許願。”大叫一聲的裴幼清把手機一扔,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嘴裡唸叨着什麼。
然後心滿意足的把手機拿起來,值得慶幸的是此時的裴幼清因爲窗口有點冷,現在的她是坐在牀上的,手機扔出去不假,不過落在了被褥上,倒也沒有任何損失。
在趙守時唱完歌后,裴幼清直接開口詢問:“剛纔你看到流星了嗎?”
“呃...看到了。”
“我聽人家說對着流星許願特別靈驗。你許願了嗎?”
“剛纔我在唱歌啊....”氛圍有一點尷尬,很快的趙守時就緩解緊張的氣氛:“不過,我對你許什麼願望很好奇,如果你不介意,可不可以跟收音機前的觀衆們分享一下?當做今天節目的彩蛋如何?”
猶豫片刻的裴幼清纔開口:“呃,倒不是介意不介意,就是有點不好意思。好吧,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希望我的Mr.Right能夠有點時間觀念,趕緊出現。”
看了眼手機的趙守時說道:“明天...不對,今天已經是農曆的七月初七七夕情人節,祝你今天就遇到你的守時先生。
好的,我們的節目已經來到了尾聲,不得不遺憾的跟大家說一聲再見。
我在重複下對你們的要求,我野豬佩奇把話撂在這,明天晚上我會按照今天晚上的電波一個個清點今天的聽衆,如果少一個,我就順着電波爬過去。
至於幹什麼?呵呵,反正不是請你們吃飯。好的,明天見。”
在電話掛斷的那一刻,裴幼清拿起那塊最早用來聽廣播的手機。一開始確實是聽廣播的,但在趙守時說要原唱唱歌的時候她退出了收音機功能,換成了錄音。
她已經錯過了那首《算什麼男人》。人啊,怎麼可以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呢。
輕輕一點播放,那首《不爲誰而作的歌》的旋律響起。
放下手機的幼清把身上的T恤給脫了下來,還有裡面的小衣服也是一樣的待遇。
露出了一具近乎完美的但絕對不可描述的禁忌存在。
如果非要形容,那就只有這樣:(?′?‵?)I L???????。
進入被窩的幼清帶上了耳機,啪嗒一聲關上燈。
寂靜的夜晚並不孤單,也不再煩悶,因爲一首《不爲誰而作的歌》將陪伴她進入夢鄉。
十分鐘後,啪嗒一聲燈光亮起,還是那具讓趙守時見到絕對噴鼻血而死的穿着,裴幼清三兩步的就跳下牀。
打開衣櫃,從裡面拖出一個一米半左右的抱抱熊。
關上燈後,抱着抱抱熊的裴幼清躺在牀上,用手捏着抱抱熊的裴幼清說道:“趙守時,你咋那麼氣人呢。爲什麼要我當衆說出心願啊,多羞恥啊。
要不是你說,我會在今天的七夕節遇到我的守時先生,我一定會要你好看。”
“等會!”似乎想起什麼的裴幼清臉色一變:“他說我會遇到守時先生,說的不會是遇到他趙守時吧?哎呀,我就知道他沒那麼好心。今天晚上我還要打電話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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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家廣播大樓裡只有六樓的《你的月亮我的心》廣播組還亮着燈。
不過,隨着節目到達尾聲,這裡的燈也即將熄滅。
8月23日,凌晨01:00,趙守時的第一期也可能是唯一一期的《你的月亮我的心》終於結束。
至於圓滿不圓滿,趙守時不敢說,至少沒有出現太大的紕漏。
在廣播間裡,將耳機放下的趙守時長吁一口氣,一一將設備全部關閉後,就走出了主播室。
剛推門而出,就聽見稀稀拉拉的掌聲,來自於范陽的。
好基友嘛,就得多多支持。
在范陽的帶動下,其他人也開始鼓掌,有的可能敷衍,有的可能更敷衍。
不管如何,還是稀稀拉拉。
也是,在場一共四個人鼓掌,就算把手拍碎了,也營造不出人山人海的感覺。
上前一步的范陽啪的給了趙守時後背一下:“好小子,你真夠可以的,深藏不漏啊。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小子這麼能侃呢。”
趙守時把雙手插在口袋裡,臉上浮現憂鬱的表情:“本來打算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們相處,換來的卻是疏遠。不裝了,我是金牌主持,我攤牌了。”
話音未落,臉色傲嬌的趙守時騷包的一甩頭髮,把伸出來的手也要去整理髮型,這種狀態非常的欠揍。
完全不吃趙守時這一套的范陽作勢要踢人,嘴上罵道:“滾你丫的,就算你蹦上天去,也是我認識的趙守時。趕緊給我老實交代。”
趙守時當然不可能老實交代,畢竟穿越這種事情真的不能說。
對於對范陽撒謊毫無愧疚感的趙守時一攤手:“也沒什麼可說的,你可以當成我突然開竅了。”
“雖然我不信,但好像也沒有更好的可能了。說實話,你剛纔的表現真的出乎我的意料。
如果不是我認識你三個月,打死我都不信剛在主持節目的是你。”
“實力在這呢。”
生怕趙守時繼續騷包的范陽一點電話編輯小美:“小美你說說守時今天的表現如何?”
“啊?”
有點驚訝的小美下意識的看了看身邊的杜濤跟肖空,但後兩者都默契的不與她對視。
說什麼好呢?范陽是這羣人的老大,已經表達了正面的點評,誰敢頂風上?
忐忑的小美說道:“我比較笨,說不太好,我只是覺得啊,守時...守時哥的表現完全看不出第一次主持的緊張,甚至他的玩笑話可以快速的拉近聽衆的距離。”
“守時的笑話真的很好笑,我在導播室裡都忍不住。”
眼見趙守時在范陽眼中的越發重要的小美不想得罪對方,連忙補充一句,然後看向編輯杜濤。
後者開口道:“挺好的,真挺好的。有點出乎意料之外,別的不說,就這個節奏感把控是真的厲害,吃漢堡,喝可樂,嚼冰塊,還不影響氣氛的調節,完全是老主持纔有的功底。
呃...這是褒義詞啊,真的褒義詞。”
好吧,這還真的聽不出來哪個字是‘褒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