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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過了手癮與嘴癮的趙守時大馬金刀的躺在牀#上傻樂。
雖然心裡的火還挺大,但也知道某人不同意的今天只能這樣了。
畢竟違背別人意願的強推那是強那什麼玩意。沒有第二種可能,誰上都得死。
別說啥男女朋友關係,這都不好使。你就是夫妻之間強迫做那事,都是違法的。
趙守時可以一推,那迎接他的必然是法律的嚴懲,最不然就是頁面無法訪問
——也就是俗稱的404#。
就算是家醜不可外揚。那中醫西醫誰能更快弄死趙守時的問答,就夠嚇人的了。
“你快出來吧。擱被子下面不怕悶着啊。”
趙守時扯了扯被褥,沒扯動。被褥下死命拽着的裴幼清堅決不撒手,羞怒道:“要你管。你趕緊走。”
有些含糊,但肯定不是被褥隔音的問題,主要是裴幼清嘴脣有點膨脹——趙守時捧的。
呃...捧着臉親的。
“可這是我的房間啊。我去哪啊?”
“你愛去哪去哪。”
趙守時調侃道:“要不我去你房間睡?就是不知道蘇寧醒沒醒。萬一。。。”
蘇寧跟裴幼清住一個房間。現在的天剛矇矇亮,大多數人都還睡着呢。
“你敢。”直接惱了的裴幼清把頭從被褥下面探出來,“你花花心思挺多啊?信不信我真的切了你?”
說着,眼神不由的往下瞥了瞥。眼神裡滿是威脅,即便她知道趙守時是在開玩笑。
但玩笑也不行。這就是女銀。
感受到威脅的趙守時嚇壞了。一個翻身就翻到了被褥上面,把裴幼清給壓的死死的。
大拇指在她脣邊拂過:“瞧這大香腸嘴。兩根就夠我吃一頓的。”
“去死啊你,魂淡!!!”
裴幼清是真的氣壞了,被褥下面的她隔着被子踢着趙守時。
你想啊,被子就是束縛啊。就跟水裡一樣,十成力連三分都發揮不出來。
不一會,氣喘吁吁的她終於放棄,語氣也柔和了許多:“你鬆開我,我不生氣了。”
都說女人的嘴騙人的鬼,趙守時纔不信呢。直接搖頭:“不放。”
“你不信我?”
泫然欲泣的裴同學再次上線。看的趙守時都是我見猶憐,於心不忍的他開口道:“不信。”
“你!”
裴幼清掙了掙,還是沒掙脫。冷哼一聲我的她氣得都不想看某人,側着臉的她非常不滿:“我看你就是故意使壞,故意欺負我。”
“我沒有,別胡說啊。”
“沒有?你看看我現在除了嘴,還有哪裡能動彈??”
“我...”
開了個頭的趙守時想了想,人家說的沒毛病啊。咱這近身鎖可比什麼八門金鎖好使多了。
但這事肯定不能承認。倒不是臉皮不臉皮的問題,就是單純的不能在道義上落了下風。
咱雖然臉皮厚,但還是將就以德服人的。呃。。。儘量吧。
“我這都是爲你好啊。”
想了想,趙守時又道:“你肯定不能忘記電影劇情,咱倆爲啥能換身體,是雷擊?是泳池泡澡?NONONO,是親嘴啊。你說我這是呈一己私慾?我這是幫助你體驗角色呢。
當然,我的手段可能稍稍強硬了一點。但也是有原因的啊。在劇情中,咱倆換了身體,你就要呈現出男人的行爲舉止來。
可你之前怎麼可能有這種體驗,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吧?”
裴幼清反駁一句:“可我身邊又不是沒有男人,像你,我爸,還有朋友們,我可以觀察啊。”
趙守時心中一樂,畢竟咱可是排在未來泰山前面的,男人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
不過,心中樂歸樂,表面上到是喜笑不顯於色,搖頭道:“那沒用。”
“爲啥啊?”裴幼清疑問道。這一次的她是真的好奇。不管是體驗派還是方法派,經驗都是從生活中的積累的。
趙守時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漂亮嗎?”
“當然。。”差點直接答應下來的裴幼清臉色一正,不知道某人賣的什麼瓜的她謙虛了一下:“還行吧。”
“瞎謙虛,你就是我見過最漂亮的。”
不等裴幼清開口,趙守時直接開口:“我猜一下,從小到大,你身邊的長輩肯定對你倍加照顧,呵護有加吧?”
“當然?可這有什麼關係嗎?”
“請把“嗎”字去掉好嗎?關係大了去了。我再問,你身邊的同齡男性是不是都顯得特紳士?
特有風度?說話不敢大聲,生怕吵着你。言語文明,絕不出口成髒。一個個就給隔壁家的孩子一樣。就算有人想要吸引你的注意力,刻意表現出不同來。也會很有β數。”
“呃。。其實也沒說你說的這麼誇張啦。”
“賓果。”打了個響指的趙守時笑道:“這就是原因。你確實可以觀察環境,但你看到的都是他們想要你看到的。不是自己,就是表演。
你說這些造作的素材有參考意義嗎?根本沒有啊。”
裴幼清好像明白趙守時的話了,確實有幾分道理。但道理歸道理,但這不是他洗白的理由。
“你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樣子真可惡。”非常直白的表達自己想法的裴幼清直接揭穿趙守時的險惡用心,“你說這一大堆,還不是給自己洗白。幹啥啥不行,歪理一大堆。說的自己有多偉光正一樣,扯不扯啊。”
“(⊙o⊙)…”突然被噎了一句的趙守時猶豫片刻,“你要非這麼想,其實也沒啥問題。”
咕嚕。。。
裴幼清的肚子響起抗議聲。藉着這機會,擺出虛弱狀態的她連聲求饒:“大哥,我說啥是啥,年輕的我都信還不成麼。大家都不容易,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你真信?”
“真信,比珍珠還真。”
趙守時點頭表示讚許,直言道:“既然你相信我,那我們就進行下一環節——【實踐】。我們要將學習的知識點融會貫通到現實當中去。
現在你要把我剛纔做過的全都演練一遍。例如,直接把我掀翻,然後把我鎖住,不顧我的求饒,捧着我的臉強吻。”
“.......”
裴幼清直直的盯着被豬油蒙了心的某人。確認過眼神,是個100%純憨批。
舔着臉的趙守時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去了。咱們先不說邏輯啥的,就說我要是能推到你,至於現在這麼被動嗎?”
“不一樣啊。這一次我肯定配合你。”
“不騙我?”
趙守時頻頻點頭,好似怕她看不到一般。裴幼清先是輕輕推了推。嘿,果然輕鬆了許多。
蓄力的她狠狠的把趙守時推開。從上位到下位的趙守時‘嚇得’閉上了眼睛,靜待後續劇情發展。
閉上眼睛的他沒有看見裴幼清嘴角浮起的笑。掀起被褥蒙在趙守時的頭上,人也騎了上去。
噼裡啪啦一頓社會主義鐵拳。
“不要。壓脈帶。劇本不是這樣的。”被褥下的趙守時捂着臉慘叫着。
“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下我從你身上學到的知識點——言之無信、信口雌黃,恃強凌弱。”
說着,可能手有些疼的裴幼清拽過枕頭又來了一場有愛的鞭策。
好一會後,拽着被子擋在身前的趙守時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嗚嗚嗚,你要對我負責。”
“滾蛋,大耳光扇你。你造不。”
化身道上大哥的裴幼清冷冷的撇了眼‘小媳婦’的趙守時。收回視線的她坐了下來,一腳踩在座椅邊緣的姿勢到是跟道上大哥的人設挺般配。
“大哥餓了要吃飯,小妞兒你要吃點啥?”
“(⊙o⊙)…”
趙守時張了張口,卻還是選擇閉嘴。裴幼清入戲太快,而且太真,把他給迷惑了。
“看不出來,小妞兒還知道害羞啊。”笑的開懷的裴幼清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咱這有粉絲、滷蛋、魚丸、牛肉。還有火腿腸呢。你吃不?來來來,大哥腿給你坐。”
說着,便把自熱火鍋的包裝打開,先是打開氣孔。然後把裡面的配菜依次倒入上層盒子,把水倒在下層的發熱包上。
蓋緊蓋子,看了看時間,“十分鐘後,咱們就可以吃飯了。大哥這次一定把你肚子給搞得大大的。”
“........”
捂臉見人的趙守時只覺得自己一不小心放出來一個女流氓,“你過分了啊。”
“過分?你還有臉跟我說這兩字?你吖知道這兩字怎麼寫麼?”
趙守時直接岔開話題:“你這人,咋哪壺不開提哪壺,不厚道啊。”
“就你厚道,行了吧。”虎了某人一眼的裴幼清坐姿收斂許多,指着小火鍋:“快過來吃吧。估計一會就有人叫集合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趙守時與裴幼清對視一眼,輕輕開口:“說曹操曹操到,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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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守時的記憶裡,從2011年開始到2019年,娛樂圈裡能成事的只有兩撥人。
一是搞青春疼痛的。打着回憶青春的幌子,使勁的撓你的傷口。就算沒有傷口,他能給你割兩道口子。小血滋滋的冒,你要是不覺得疼,他就拿跟小棍戳,非要把你戳哭了不可。
分手、出軌、移情別戀、誤會、癌症、車禍、墮胎,爲了報復男友,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男友的舍友等等‘非常規事件’輪番上演。
好像沒有這些因素,你都沒資格喊自己也曾青春過。
其中代表作是《左耳》、《致青春》、《匆匆那年》等。
第二種,就是搞喜劇電影的。喜劇電影跟喜劇可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當時做喜劇電影最出名的也就是甯浩、徐正、周星星、陳斯成再加上一個麻花。
當時國內最出名的幾個喜劇團夥當屬德雲、劉老根、麻花再加上半個大碗。
可這兩撥人裡面,只有麻花是橫跨兩大領域,並同樣非常出色的團隊。
其他人基本都是獨立的個體,是導演爲核心開始延伸。而麻花則不同,他們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團隊。
不管是活躍在電視節目上,還是話劇團隊裡,不管是主角還是配角亦或者幕後,全都能導能演能編。
一個人的能量不一定多大,但他們聚集在一起,爆發出的能量超乎想象。
他們的劇本來的簡單又複雜。想個點子,然後大家搬椅子做在一起聊,聊出一個基本的框架。
然後用自己多年話劇表演經驗,把臺詞轉化成具有個人色彩的包袱。
甚至往往沒有具體臺詞,只有情緒與大致的方向。
這不是懶,也不是敷衍。只是他們在創作過程中會有更多更好的,更有趣的創意冒出來。
與之相似又相悖的是徐正的囧系列。囧系列與麻花的電影共同點都是喜劇,不同的是先後順序。
麻花的風格是有框架然後創作段子。
囧系列是先有段子,然後編一個故事,把段子融合在其中。
當然,我們舉例並不是要點評他們的優劣,更沒有給他們分高下的想法。
就是舉個栗子而已。
麻花最大的特點就是——就算你已經猜到了結局,你也永遠猜不到這個結局會用哪種奇形怪狀的方法完成。
麻花第一部大爆的《夏洛特煩惱》,首創了大熒幕的重生流。
《羞羞的鐵拳》用一個男女互換身體的梗讓無數的不可能成爲可能。
男主角艾迪生被泰迪KO後,接到了合作三年的夥伴馬東讓他去稱重的電話。
稱重是參加比賽前的基礎工作之一,也因爲這次行動,他與女主角馬小第一次見面。
在艾迪生準備離開採訪現場是時,馬東出現並把他拉進走廊裡商議之後的拳賽。
按馬東的計劃,他已經收買了艾迪生之後的全部對手,保證他可以暢通無阻的走到拳王吳良面前。
巧了,馬小走到樓梯口接電話,把這兩人的對話聽了個真真的。身爲記者的她隨身帶錄音筆是非常合理的。
加上記者的敏銳性,讓她把這段話錄了下來。
正偷聽呢,倒黴催的電話響了,馬小直接暴露。
但更巧的是馬小竟然是馬東的閨女。於是,三方鼎力的格局油然而成。
艾迪生要收拾馬小,第一個不答應的是他的隊友馬東。這是小棉襖啊,漏風。。她也是棉襖。
馬東採取的是商議,結果人也翻了船。呃...確切的說是從樓梯翻了下去。
艾迪生追趕馬小索要錄音筆到了游泳池,陰錯陽差下,兩人掉進游泳池裡,並非常自然的吻了。
可能是老天爺都看不過去這種事情,一個雷瞄得非常準,造成的後果就是兩人交換身體。
都想把身體換回來的兩人不由得產生了許多的交際。
有個流傳很廣的問題:如果有一天醒來發現自己變成異性了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答案很多。陰暗一些的,像摸啊,看啊,探索下身體結構啊,讓朋友幫着探索下身體結構啊。去以前不能去的地方(女澡堂或者女澡堂,最後還是女澡堂)解惑啊。
不管哪種回答,目的只有一個——滿足好奇心。
《鐵拳》把這個只存在臆想的問題現實化,這種反差引出了比段子還要精彩的故事。
艾迪生拜託馬小替他打比賽。馬小要求艾迪生善待自己的身體。
有求於對方的兩人看似可以達成和平共處,但很快就在好奇心的促使下,分崩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