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聊了很多的話題,談到她二爺爺時,柳笙甚至還哭了一場,不過,現在的她不像當初那般無助了。
不僅有徐寧,還有趙孤跟沈柔柔這麼兩個朋友,她有時候在想,如果當初沒有回來華夏,而是選擇永久定居在亞利肯了,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活該變得多麼糟糕。
也許是嫁給了那個人面獸心的阿歷克斯,然後被他騙光所有財產,淪爲紐臥克城的一個笑話。
今天的燒烤配合着往事,也變得格外好吃起來,明明就是自己一向最忌諱的重油重鹽的東西。
不知不覺間,她卻已經吃下一盒了。
柳笙正要拿起一串金針菇往嘴裡送,又是忽然想到了什麼。
“徐寧,我問你一個問題啊,你要老實回答我,當初,你是不是喜歡田靜茹的?”
柳笙忽然拋出了這個問題,徐寧倒是有些沒想到。
她口中的田靜茹是徐寧當初的班長,也是個十分可愛的女生,而且兩人當時可是班裡的一二名,可謂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每個人都看好他們。
“哦,你說她啊?喜歡,當然喜歡,田靜茹這個女孩子,絕對是讀書那會很多男生的心頭好,而且,是個十分自強的女孩子,什麼事情都不愛麻煩人,我覺得,應該沒有人會不喜歡她的。”
“怎麼了?聽你這語氣,似乎後悔了?”
柳笙有意調侃了一句。
“那倒沒有,她現在的生活也過得很好啊,嫁給了廣城一個辦文化公司的大老闆,現在每天的活動就是相夫教子,還是那麼好看,幾個月前還聊過天呢。”
徐寧很大方地說道。
“那你當初,又爲什麼最後跟我在一起了?我記得田靜茹對你好像是有點意思的,你記不記得初二的時候,她還給你帶過她親手製作的餅乾呢,當時全班都傳瘋了。”
柳笙很奇怪,初三以前,她跟徐寧似乎都交集不多,後來就莫名其妙地在一起了。
“額……是跟你在一起,是因爲初三的一次體育課。”
徐寧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體育課?我記得我的運動細胞很差啊,你這都能注意到我?”
柳笙有些反應不過來。
“當時是初三上學期的體育測試,八百米跑的時候,班裡的男生都差點沒把眼珠子給摳出來看了,你還說沒人注意你?”
徐寧提醒道。
的確,在那個不懂愛情的年紀,什麼歲月靜好,估計都抵不過J蟲上腦。
柳笙想了想,這時也是反應過來了。
“原來如此,你們這幫男生,真好色!”
“不過,當初心動的,雖然是你的身材,不過仔細相處之後,我才發現,原來你也是一個很可愛的人,這個我可以發誓。”
徐寧認真地說道。
“那你……跟我在一塊的時候,有幻想過我沒有?”
柳笙的身子壓過來了一些,像是在質問徐寧。
徐寧又是撓撓頭。
“額……笙笙老婆,非得問這麼仔細嗎?你自己想一下,高中的時候本來就壓力大了,又有一個這麼貌美如花的女朋友整天在你身邊晃,沒犯罪就算不錯了。”
“咯咯咯,你這個小壞蛋,原來是密謀已久了!看來是我引狼入室了。”
柳笙笑得花枝亂顫,如今的她心境已經不一樣了,被徐寧這麼一說,第一反應不是害羞,而是高興,因爲,擁有傲人的身材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柳笙洗完澡後,習慣穿一些鬆軟的衣服,所以這會一笑,就是露出了大片的春光。
“看什麼?呆子,我看你啊,就是一個變態混蛋!”
徐寧這時候趕緊抓住了她的手。
“變不變態的我無所謂,反正,笙笙老婆今晚可跑不掉了。”
“今晚不行,今晚太危險了。”
“那用別的,好老婆,行不?”
柳笙呵呵一笑。
“我剛剛吃下去這麼多燒烤,這會嘴裡都是大蒜味,你不怕中毒啊?”
徐寧想了想,然後用肩膀輕輕地撞了她一下。
“笙笙老婆,我想看你製作夾心熱狗的本領退步了沒有。”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從剛剛到現在,你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這兒。”
柳笙啐了他一口。
“哼,看在你今晚陪我聊了這麼久的情況下,滿足你好了。”
隨後,柳笙就蹲了下來。
她知道怎麼讓徐寧更加快樂。
徐寧感到十分享受,望着城市的夜景,底下就是顏值不輸一線當紅女星的女朋友。
此刻真的可以稱得上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
不過,由於他太過專注於享受了,卻沒有發現,此刻的沈柔柔已經起來了。
“唰”地一聲,陽臺門就被拉開了,差點沒把徐寧給嚇死。
“徐寧,你還不睡嗎?”
“啊啊啊,沒有沒有,柔柔,怎麼了?”
好在洗手檯的下面還有不小的空間,柳笙順勢躲了進去,而徐寧又走近了一些,企圖用身體去掩蓋。
“哦,沒事,我就起來上個廁所,怎麼了?睡不着嗎?嗯?還點了這麼多吃的。”
“嗯,看看夜景。”
然而,此刻的柳笙聽着他們的對話,腦子裡卻是忽然起了一些壞主意,竟然繼續着剛剛的事情。
“嗯?”
徐寧嚇了一跳。
“怎麼了?”
“沒,沒,感覺有點冷罷了。”
沈柔柔又是走上前兩步。
“對不起嘛,柳小姐也來了,我現在實在不好意思,別讓我丟臉,好嗎?明天,我再好好補償你。”
更要命的是,沈柔柔似乎並沒有打算就這麼離開,而柳笙聽了,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賣力了。
淫靡的味道很濃烈,好在點了這些味道大的燒烤,總算掩蓋過去了。
而且要不是現在空調外機的聲音夠大,徐寧保證,絕對是隱藏不住的。
不過,如果她再聊下去的話,估計徐寧就真的頂不住了,畢竟,柳笙的魅力就不是一個正常男人可以忍受的。
所以,眼下只得先下手爲強了。
徐寧一把將沈柔柔摟過來,然後開始不安分起來,嘴裡說着:“那現在應該可以補償我了吧?她們現在應該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