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世界,查克拉的始祖,最初降臨這顆星球的那位大筒木輝夜,是明確的外來者身份。
個體的力量達到數量也無法比擬的程度,同樣也是查克拉的原因。
帶走宇智波炎,且讓已經開啓萬花筒和兼容柱間細胞的宇智波帶土都感知到無法抗衡,也就只有大筒木一族了。
記憶裡,最初來到這顆星球的不僅僅是輝夜一人,還有大筒木一式。
雖然目前爲止,並不知道這個一式是否存在。
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記憶裡所知道的情報,疾風傳與博人傳是否都是聯通,目前還不能夠確定。
但積蓄自身的力量,是絕對沒有錯的。
目前爲止一顆顆種子落下,每一次考覈都有覺醒霸氣的學生出現,自然凱文的霸氣也突破了原本的極限。
不過……自從宇智波炎被救走之後,無論是黑絕亦或者大筒木的蹤跡,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爲此,凱文拜託大蛇丸製造了生命探測儀,讓自來也帶着在整個忍界搜尋。
但目前爲止,依舊一無所獲。
“先生,您似乎對那個人很是忌憚?”
自來也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繼續道:“那個人會救走宇智波炎,證明他的立場或許並不與我們對立。如果能夠……”
“他並不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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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便被凱文打斷。
而不是人類這個回答,也直接讓自來也噎住了。
不是……人類?
等等,擁有智慧的生命的確不一定是人類。
例如妙木山的蛤蟆,便有着不弱於人類的智慧,甚至對自然能量的感知和運用,比人類更得心應手。
凱文看出了他的疑惑,於是開口解釋道:“最初的時候,這個世界是並沒有查克拉存在的。而沒有查克拉,自然也沒有仙人模式。如此一來,人類能夠利用到的自然能量便少之又少。”
“但與人類不同,一部分動物對自然能力的利用,相比心思複雜的人類要方便的多。三大聖地,便是如此。”
“其中包括漩渦一族納面堂所供奉的死神,同樣也是自然能量所孕育出來的一種神祇。”
“戰國時代之前,這種被人類供奉的神祇,在這片土地上數不勝數。有些是圖騰,有些則是類似於靈的存在。”
自來也不解道:“這些在文獻記載中都只是傳說故事,難道都是真的嗎?”
凱文:“六道仙人也同樣是傳說故事,隨着時間的推移,沒有記載歷史習慣的情況下,很多就成了口口相傳的故事。”
“金角銀角是六道仙人的後裔,宇智波、千手、日向、漩渦,甚至霧隱的竹取,也都是六道仙人與其兄弟留在這個世界的血脈。”
“但最初……他們的母親,文獻記載少之又少,傳說中的卯之女神,是想要毀滅這個世界的。”
毀滅……世界……
自來也愣了愣。
毀滅掉世界?這怎麼可能?
哪怕是數次忍界大戰,也遠遠沒有達到這種程度的可能。
“先生……他們是要殺掉所有人嗎?”
凱文微微搖頭:“人類滅絕,可並不等同於世界毀滅。人類只是這顆星球上的一部分,五大忍村的戰爭再激烈,哪怕達到當初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程度,也遠遠不會毀掉這個世界。”
“難他們不一樣……他們來到這個世界,其目的就是將世界毀滅,變整個世界成他們的養分。”
凱文頓了頓,隨後道:“妙木山裡那隻活的最久的蛤蟆,是知道神樹存在的。畢竟當初如果不是它,或許這個世界已經是荒蕪一片了。”
立場決定腦袋。
雖然蛤蟆丸成功忽悠大筒木羽衣和羽村封印自己的母親,但根本上阻止了神樹吞噬世界的結局,對人類而言便是好的。
而此時自來也陷入了思緒中。
蛤蟆仙人的年齡非常大,但爲什麼先生會知道的如此清楚?
以先生的年齡來看……
不,如果僅僅只是外表所展現的年齡,是決不能帶給世界這些新思想的。
“與尾獸嬉戲的金髮碧眼少年,也不知道那隻老蛤蟆的預言改變沒有。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需要知道敵人的所在。”
凱文點出了關於命運之子的預言。
而自來也則問道:“他們……會以各種方式,將世界變成養分呢?”
只有知道對方的手段,才能夠做出針對性的措施。
同樣在這四年裡思想考覈通過的自來也,很快就抓住了重點。
凱文回道:“查克拉是大筒木一族的根本,而在六道仙人將忍宗創立,賦與人們查克拉的種子後,提煉查克拉所需要的便是精神能量和身體能量。”
“生命的意志是擁有力量的,物質的形成是擁有能量的,自然能力亦或者所有人個體的力量,都可以被他們的神樹,轉化成查克拉果實。”
果實……
自來也呼出一口氣,沉默了許久後撓撓頭。
“原本打算回村後休息一段時間,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我會盡全力搜索他們的蹤跡。”
凱文:“有發現也不要輕舉妄動,那個帶走宇智波炎的人,不是忍者的力量能夠對付的。”
自來也:“明白。”
……
一個星期後,關於雲隱襲擊事件告一段落。
但整個木葉,卻因爲此次事件爲開頭,所有人內心都有了巨大的改變。
過去他們只能看到可以看到的,但在經歷根部首領團藏的公審之後,心態便已經有了巨大的改變。
志村團藏自裁,志村一族被除族,整個家族都被清算。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徹底失去了自己的威望,甚至被一部分人所唾棄。
猿飛一族雖然沒有除族,但過去所獲得的,也同樣被清算。
整個木葉,在此次事件之後,被徹底凝聚在了一起。
火影大樓,波風水門看着手裡的卷軸。
“呵!也就只有雲隱纔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了。”
一旁的鹿久分析道:“也有可能是試探。大名府沒有動作,各個村子都在等待,此時如果示弱的話,恐怕最終結果會出現意外。”
波風水門微微點頭。
四代雷影發過來的質問函,看着雖然魯莽,符合雲隱方面的性格。
但其根本目的,或許依舊是想以試探結果,告訴所有人可以分割木葉這塊肥肉。
“那就言辭明確的拒絕他們,想要打的話,木葉隨時可以奉陪。”
僅僅只是雲隱一家的話,波風水門有這個底氣說這樣的話。
與此同時,敲門聲響起。
“進來。”
鞍馬一族的族長,帶着一個小女孩走了進來。
“火影大人。”
水門點點頭,隨後看向對方帶來的女孩。
鞍馬一族的下滑已經有一些年了,這一族在幻術上有自己的血繼,但至今爲止都沒有新生代覺醒這份血繼的力量。
直到第三次忍界大戰尾聲時期,已經淪落到近乎普通人的鞍馬一族,終於迎來了一位血繼覺醒的女孩。
也即是……鞍馬八雲。
但創形於無的力量甚至超越了宇智波寫輪眼前期,這股力量在幼年時期覺醒,想象力的豐富讓這份力量滋生了一個惡魔。
前不久,一場火災讓鞍馬一族徹徹底底的倒向了波風水門。
“八雲。”
水門看向小女孩。
但下一刻,鞍馬八雲一擡頭,瞳孔卻一片漆黑。
“殺了你,是不是就沒人能夠再來針對我了?”
鞍馬八雲的話音落下,隨手一畫便是一道驚雷從天而落。
“轟!!”
“砰砰砰……”
轟鳴聲響徹,整個辦公室的玻璃窗戶破碎,窗戶外雷電的光芒將整個村子都映照的如同白晝。
“唰!”
鞍馬八雲猛然出手,目標直指其胸口。
“啪。”
清脆的響聲中,波風水門一把將其手腕握住。
“滾回去!”
怒斥一聲後,赤紅色雷電佈滿其整個身軀。
雷霆交織之下,朝着鞍馬八雲的體內涌去。
“死死死!”
怒吼聲中,整個辦公室彷彿都被變換了場景。
一旁的鹿久驚歎着波風水門的霸氣,同時也以武裝色將胸口覆蓋,成功擋下了偷襲的惡鬼。
“超越認知的創形於無,這樣的能力很強,但同樣也是以查克拉爲根本。所以……你沒辦法傷到我們。”
“咯咯咯……”
刺耳的笑聲中,鹿久被武裝色覆蓋的手臂,此刻卻被切割開來。
“轟!”
然而下一刻,轟鳴聲中整個虛幻的世界都崩散了。
赤紅色雷霆將鞍馬八雲全身包裹,一時間其瞳孔也在浮現。
……
沒一會兒,鞍馬八雲昏迷倒在地上。
波風水門隨後看向鞍馬一族的族長:“創形於無的力量對於孩子而言是無法控制的,又因爲生活環境的原因,讓她已經出現了第二人格。”
шωш▪ тTk án▪ ¢ 〇 “那個怪物事實上也同樣是八雲的一部分,想要徹底解決問題,我想你們應該清楚,這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
辦公室重新恢復了平靜。
鞍馬一族在之前瞭解到霸氣能夠根治鞍馬八雲的問題後,便直接成了波風水門的擁護者。
而在公審後的關於立法的問題上,也堅定不移的站在了波風水門這邊。
處理了一上午的公務,下午關於立法的會議再次召開,這次依舊是爭論不休,這在一個星期裡已經是常態了。
一直默不作聲的波風水門,似乎在放任這種爭論的持續。
……
與此同時,雷之國大名府。
被拖延了一個多星期,才得以見面的四代雷影艾,此刻卻壓制着自己的脾氣。
哪怕同樣是玉,他也不得不忍耐。
在成爲影之後,他有過不滿和反抗,但也得到了教訓。
武力並不能達成一切。
村子需要大名府的支援,否則的話便會很快發生金錢上的緊張,這是根本性的問題。
作爲雷影,他並不是沒有想過辦法,但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我想要知道,關於針對木葉的行動爲什麼沒有開始?”
雷之國大名淡定的喝着茶。
在其一旁的幕僚雙眼一瞪:“雷影是在質問大名嗎?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只有大名纔有權力對影發起質疑!”
艾雙手握了握,最終還是沉聲道:“對木葉的試探,已經讓雲隱的忍者出現了損失。目前,更是還有使者被木葉關押,這種情況下村子已經出現了非議。”
雷之國大名將茶杯放下,對自己的幕僚道:“影同樣也是雷之國的高層,你剛剛是想以下犯上嗎?道歉!”
聞言,其幕僚對四代雷影微微躬身,以示歉意。
但其目光中,卻絲毫沒有道歉的意思。
雷之國大名則繼續道:“關於木葉的問題……火之國大名不同意發起戰爭。”
不同意?
之前說好的讓雲隱試探,一旦木葉顯露出心思,便以四大國的大名爲聯繫,四大忍村一起瓜分木葉。
如果不是這麼大的餅,自己在第一次行動失敗後就會收手,現在卻說不同意?
“我們……”
“別急嘛。”
雷之國大名壓了壓手:“一個星期前,木葉那位平民出身的火影,將木葉的高層進行了處理。”
“木葉之暗志村團藏自裁,志村一族除族。猿飛日斬被逼迫上臺接受公審,之後更是交出了全部的權力。”
“另外還有兩名火影顧問,同樣被卸去了高層的身份。你覺得,木葉後面會老實嗎?”
四代雷影皺着眉。
那個當初打成平手,以平民身份走到今天的四代火影,似乎還在計劃着什麼。
但如果繼續動作,火之國大名將只有一個選擇。
畢竟忍村政變的對象只會是他,但四大國想瓜分火之國,因爲協定的緣故最終還是會等待幾年。
那個時候,火之國的大名將別無選擇。
“但還有那些被關押的使者……”
雷之國大名的聲音猛然一沉:“他們是爲了村子,雷之國也會記住他們的。你作爲影,應該清楚忍者在任務期間死亡是多正常的事情。”
“在任務失敗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已經沒有了價值。失去了價值的工具,就沒有了繼續存在的必要。”
聞言,艾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憤怒。
工具?價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