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要的時刻,有人來攪局,野狐臉色一黑。
但是看到來者卻是張陸,怒氣漸濃,腦海中回想有關張陸的種種。
他也通過其他方式,問詢了有關火鳳凰菜鳥的情況。
飛龍特種部隊的孟飛沒有誇大其詞,這傢伙卻是不少人公認他最有可能成爲最年輕的第五類兵王。
上次全國特種兵大比的冠軍,更是獲得了大地勇士勳章。
一羣人將他穿得神乎其神,而且還是一個年輕人。
即便是真的,那又如何?
他只是一名少校罷了!
野狐冷哼道:“這些花很有價值,是我的人藉口辦事,一次只能帶出一支,來回幾十次。”
“這纔好不容易湊足了99朵鮮花!”
張陸鼓起手掌來,道:“挺奢華的,但是才99朵,我還以爲是九百九十九朵!”
“不過,還是太寒磣了,幾朵破花而已,就想要追求我們紫羅蘭,當我們紫羅蘭是什麼!”
旋即,張陸將一袋子的鑽石拿出來,遞給了安然道:“這次執行任務,特意帶回來給你的禮物!”
安然都愣住了,妙目睜得滾圓,袋子口已經打開,裡面的鑽石光芒璀璨。
整整一袋子的鑽石,那價格至少上億。
如此貴重的禮物,真的嚇到了安然。
儘管安然不是物質女孩,對於金錢也沒有多大的想法,可是一下子看到這麼多的鑽石,也是驚駭不已,有些不知所措。
特別是鑽石還有着特殊的意思。
野狐看了過去,這一袋鑽石都是真的。
雖然張陸不對安然說什麼,但是野狐再回過頭看看自己的鮮花,人家一袋子的鑽石。
這……這堪稱是驚天大手筆。
一個人當兵的,去哪裡弄這麼多的鑽石?
這傢伙這麼有錢嗎,那可是一兩億的價值。
而且還說要全部送給紫羅蘭!
儘管野狐自信自己,在綜合條件方面,十個菜鳥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但是禮物之間的比較,確實猶如雲泥之別,兩者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野狐突然覺得自己手中的鮮花有些重,尷尬得不知道如何安放手中的鮮花。
貨比貨得扔!
自己好不容易弄來的鮮花,在一袋子的鑽石面前,不值一提。
安然過來,大大大方方跟野狐道:“我們可以做戰友!”
安然的意思很明白,他們之間,只有戰友情,學員情,而不是摻夾其他東西。
安然也沒有說什麼重話,但是野狐知道,他沒機會了,安然已經在拒絕了自己。
野狐對安然一笑,道:“我來試試這個男人,能否配得上你。”
他還不願意放棄,他想要安然知道,自己除了是少將,更是一名真正的軍人。
張陸嘿笑,將鑽石交給了安然,道:“拿着!”
安然愣愣接過了一袋鑽石,入手沉甸甸的。
然後張陸站出來,看着野狐道:“我也不欺負你,你執行過任務嗎?”
野狐冷笑道:“自然執行過,難不成,你以爲我的少將是天上掉下來的嗎?”
“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話剛說完,野狐就感覺到了萬千殺機洶涌而來。
一股冰冷的殺意,讓他不由打了一個激靈。
野狐臉色驚駭。
這是他爺爺說過的,真正踩着敵人屍體成長起來的軍人,他們殺氣凝練如山。
屍山血海,纔有機會凝練出如此可怕的殺氣。
在古代,這種人就是猛將,殺人無數,就是敵人遇到這樣的對手,都會膽寒一片。
可是這傢伙纔多少歲,看樣子也就是二十左右。
這個年齡階段,即便是特種兵,也沒有多少機會上戰場,更別說闖過屍山血海。
尤其是華夏太平,久無戰事,很多特種兵只是執行一些特殊的任務,才得以真槍實彈跟敵人較量。
但是沒有大型戰爭,小股殲滅而且,怎麼可能凝練到如此濃厚的殺氣。
以對方的程度,那可是跟第五類兵王也不逞多讓,甚至還要更加可怕!
爺爺在這倒這類人的時候,面容嚴肅,叮囑野狐,面對這樣的敵人,你必須拋棄畏懼,纔有一線生機。
野狐一橫心,抵擋着萬千殺機,爭取這一線升級,立刻向張陸動手。
一拳轟向張陸,直搗黃龍,打向了張陸的胸口。
拳出如重炮,勢大力沉,迅猛無比。
野狐並不是純粹的學院派,靠理論知識,晉升的少將軍銜。
一拳打出,頓時紅旗一陣爆鳴聲,便是跟龍戰天相比,那也是絲毫不遜色。
張陸嘴角微微一揚,眼看拳頭即將轟到了胸口,手突然一般。
一道影子一閃而去,下一刻,閃電般擒住了野狐的手腕,如同一個鐵鉗子,不但破了野狐的攻勢,更是將他的拳頭無法前進分毫。
野狐大駭,沒有想到自己率先出手,竟然會對方以這樣強悍的方式破去了進攻,還抓住了手腕。
要知道盡管只是看似普普通通的一拳,但是他的發力不同,一拳打出,那是又快又恨。
便是孟飛等人,也只能硬撼,或者避其鋒芒,絕無可能能擒住手腕。
野狐將手臂一縮,想要將手掌掙脫出來。
結果一股力量從對方的手掌之上傳來。
野狐不受控制一般,雙腳離地,生生被甩飛了出去。
身體都是經過長時間的打熬,這一摔,只是肺腑輕微震盪。
野狐一咕嚕爬了起來,被張陸隨手一甩就摔飛了,他面子掛不住,怒喝了一聲,再次衝來。
兇狠的一拳打來。
拳風呼嘯。
那拳頭之上都爆開了一團勁氣,拳未到,勁風就吹向了張陸,頭髮都吹動了起來。
他已經打出了八分的力道,速度較之上次更快,但是結果呢,卻又被對方一把擒住手腕,再次摔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