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院裡澆花的任天聽到有很多腳步聲越來越近,不禁勾起了一抹邪笑,使得他整個人都充滿邪佞的氣息。不過任天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映,畢竟那些人離得還遠,而且那些人的行動自己也已經預料到了,所以他依然在悠哉遊哉的澆花。
“天兒好悠閒呀。哦,不對,還未請教你的名字?”
聽到熟悉的聲音,任天猛地轉過身來。赫然發現站在一隊士兵前面的印希映還有歐陽風修,而歐陽風修也帶着一抹玩味的微笑望着他。
“修主子,你們回來了呀,剛纔你說什麼呀,天兒不太懂。”任天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恢復過來。
“我可沒有你這麼厲害的屬下呀,上。”歐陽風修說着說着突然發令道。
早在任天和歐陽風修說話的時候,歐陽風修身後的士兵就把任天包圍了,現在聽到歐陽風修的命令,馬上向任天衝了過去。
其實任天自從看到歐陽風修平安無事的回來,就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了,雖然不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但他也不會坐以待斃。
在士兵圍上來的一瞬間,任天動了。任天展現的速度,別說是普通人,即使武林中人恐怕也沒幾個能夠擁有。而任天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不會武功的歐陽風修。畢竟任天不會天真的以爲只有這麼多人來抓他,所以他想衝出去,就必須有個人質,而歐陽風修正是這個人質的不二人選。
但是任天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印希映。任天雖然知道印希映武功不錯,但他從來沒想到一個宰相之子的武功能有這麼好,一個在江湖上成名兩年的人物,竟然一直隱藏着自己的實力。
印希映從一開始就注視着任天的一舉一動,而當他看到任天向他們這個方向衝來的瞬間,就知道了任天的打算,於是也不隱藏實力了,迎着任天而去。
像印希映和任天這種高手交手,那些士兵根本插都插不進去,於是只得圍着交手的兩人,隨時準備幫助印希映。當然,有了前車之鑑,他們也分過來一些人,保護着歐陽風修。
歐陽風修雖然對武功不是很瞭解,但是也看得出來印希映佔了上風,一直在壓着任天打。更何況,印希映並不需要親自抓住任天,只要耗費任天一些體力和內力,然後那些士兵用人海戰術都能抓住任天。
不過印希映顯然喜歡親力親爲,雖然費了很多的力氣,可還是憑一己之力把任天活捉了。
“現在你可以回答我一開始的問題了吧?”歐陽風修屁顛屁顛的跑到印希映旁邊,向已經被綁起來的任天問道,但是眼睛卻崇拜的看向印希映。
“逍遙教四妖之一——靈妖。”由於逍遙教主要人士身上都會帶有象徵他們身份的刺青,所以任天,不,是靈妖,毫無忌諱的說了出來,而且帶着說不出的驕傲。
聽了任天的話,歐陽風修和印希映不約而同的皺了一下眉。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對逍遙教這三個字可不陌生,幾乎每件事好像都和逍遙教有牽扯。種種跡象都表明逍遙教可能就是飛皇天在江湖上的棋子,可卻沒有任何理由。畢竟逍遙教在江湖已經銷聲匿跡很長時間了,不太可能爲了飛月皇室的皇位之爭重出江湖。
“你們逍遙教爲什麼總是來找我們麻煩?有什麼目的?你們的總部在哪?”歐陽風修連問三個問題。
“哼,你以爲我會告訴你嗎?”任天輕蔑的看着歐陽風修。但是他心裡卻不得不佩服歐陽風修,因爲他猜也猜到了,這一切都是歐陽風修下的套,目的就是檢驗他是不是臥底。
其實歐陽風修也不抱太大希望能問出什麼,不過他不急,什麼滿清十大酷刑啦,五馬分屍拉,中華上下五千年的酷刑,大不了便宜一下任天,讓他挨個嚐嚐。
只不過靈妖沒有給歐陽風修這個機會,歐陽風修只見剛剛還一直看着他的靈妖慢慢的癱軟在地上,而他的嘴角,緩緩的流下一絲暗紅色的血。
看到此情景,一個士兵馬上走上前去,探了一下靈妖的鼻息,然後跪在印希映和歐陽風修的身前說道:“回兩位大人,侵犯以服毒自盡。”
雖然在看到靈妖倒下那一刻,印希映和歐陽風修就隱約猜到了,可真的聽到屬下的檢查結果,還是不禁對視一眼,眼裡充滿深深的無奈和惋惜。
但事已至此,顯然沒什麼補救的辦法了,於是二人只得命令他們把靈妖的屍體妥善保管好,然後趕回宮中向飛皇影和印嵐報告事情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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