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聳了聳肩道:“是我把你的工作弄掉的,再加上你現在可是我偵探社兼未來破爛回收站的創始人之一,我自然要罩着你啦。”
柳青沐微微歪頭,完美而精緻的側臉望着李天,輕聲道:“so?沒別的啦?”
李天楞了一下,撓撓頭道:“還有啥?”
柳青沐看着李天呆萌的眼神,楞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隨即笑了笑道:“沒什麼啦,逗你玩的,我們先登機吧,不然來不及了。”
李天說道:“登啥機?我買的動車票啊。”
什麼?
柳青沐瞪大了眼睛,說道:“大哥,從這裡到海南坐動車起碼要幾個小時!你爲啥不買飛機票啊?”
李天搖了搖頭:“你今天出門沒看天氣預報嗎?”
“沒啊,怎麼了?”
“我查看了一下最近的天氣雲圖,如果我推理的沒錯,海南待會在下暴雨,而且很有可能轉爲特大暴雨。”
“屆時我們很有可能被迫返回,甚至還有墜機的風險……”
柳青沐聽完一臉詫異,拿出手機一看,現在的海南明明是大晴天,哪來的暴雨……
“你該不是害怕坐飛機吧?”
柳清沐露出一副懷疑的眼神。
“咳咳。”李天尷尬的咳嗽兩聲,道:“我……我這麼會怕坐飛機,我那是爲了你的安全着想!”
看着李天一副滑稽的模樣,柳青沐噗呲一聲,突然笑了出來。
“沒想到你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說着不管李天的解釋,直接拖着行李朝着檢票口走去。
半路上,李天就開始四處觀察者車廂內的所有人,腦袋不停的左搖右晃。
這時,有一個穿着裙子和絲襪的高挑女性從李天身旁走過,似乎是要去車廂後的廁所。
而李天的腦袋隨着她的身體而晃動,到最後腦袋都快伸到後面去了。
柳青沐看見了這一幕,滿臉黑線道:“你眼睛往哪看呢,沒想到你的品味怎麼這麼差啊,竟然喜歡穿這種劣質絲襪的女人。”
李天笑嘻嘻的道:“你懂啥,我這是在進入名偵探的狀態,蒐集周圍的一切線索讓自己的腦子思考起來。”
“哦?”
柳青沐冷笑道:“那你搜集到那個女人什麼了?”
李天得意一笑,緩緩說道:“在三十秒之前一個男人剛剛從這裡前往廁所,還沒有出來,而且兩人的行爲爲親密,應該是情侶狀態。”
“再加上女孩子和自己男朋友先後進入同一個廁所,並且在一個廁所裡面呆了近二十分鐘,顯而易見。”
“他們剛剛經歷了一場動車震……”
一旁的柳青沐聽完整個人都驚呆了。
臉上還有些掩飾不住的羞紅。
雖然她早就見識過李天的推理能力,但是此刻還是一臉敬佩,實在是太變態了她忍不住說道:“雖然我承認你還不錯啦,不過你的偵探推理能力難道就一直用在這種無聊的地方麼?你變態不變態啊?”
李天翻了個白眼道:“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可是一個偵探的守則,另外我還觀察了其他的,比如我們前面第三排座椅的那個光頭男人,他其實是個小偷。”
柳青沐整個人一驚,小聲道:“你怎麼知道?”
李天嘆了口氣,一臉看待傻子的目光道:“因爲剛纔上車你跟她擦肩而過的時候,你揹包裡面的錢包就已經被他拿走了。”
“什麼?”
柳青沐連忙翻起了自己的揹包,結果發現錢包真的不見了。
“混蛋!”
柳青沐罵了一句要知道錢包裡面可是她全部的積蓄。
正準備站起來報警。
就看見李天神秘一笑,手中拿出來了兩個錢包。他安慰道:“不用擔心,我不僅幫你偷回來了,順手還幫他報了警!”
果然,話音落下沒多久。
車廂連接出,突然走來了幾名警察制服的人,二話不說就將那個男子靠上押走了。
柳青沐這時候算是徹底服氣了。
李天每次接觸都能給她十分的驚喜,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而李天則是得意的挑了挑眉,畢竟能從一個滿分美女眼中看出來掩飾不住的敬佩,這對男人的虛榮心也是極大的增強。
他忍不住心想到,福爾摩斯的技能還真的挺強的,幾乎一下子就將自己的生活技能都大幅度的提高了。
柳青沐怪異的看了李天一眼,問道:“你怎麼這麼高興?去辦個案有那麼興奮麼?”
李天流露出一臉你太年輕的表情,說道:“你不懂,我昨天半夜查了,海南現在還沒有破爛分類的規劃。”
柳青沐眯起眼道:“所以?”
李天一拍大腿,說道:“笨,這樣我就可以去那邊撿破爛了阿,我連布袋都帶來了!”
柳青沐:“……”
幾個時辰後,兩人就來到了海南。
李天看着手機上的導航,就跟柳青沐一起來到了位於郊區的一座豪宅。
門口站着一個年歲過六十的老人,神情悲傷,身旁還站着一個三四十歲的女傭人。
老人連忙迎了過來,眼含淚水道:“請問您就是蓉城偵探社的李偵探麼?”
李天此刻氣質猛然一變,儼然是個高端偵探的樣子,微笑道:“是的,我叫做李天,這位是我偵探事務所的助理,柳青沐。”
老人握住了李天的手,滿臉淚水道:“警察都說我兒子是自殺,但其實他是絕對不可能自殺的,李偵探,您可一定要幫我查出真相,看看究竟是誰害了他!”
李天聳了聳肩道:“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現在請都到客廳,跟我仔細描述一下這件案子的劇情。”
老人點了點頭,隨後就帶着李天和柳青沐來到了豪宅的客廳內。
那名女傭在半路上輕聲道:“兩位的住處我已經打掃好了,就在走廊盡頭的兩個房間,裡面有換洗的衣服。”
柳青沐禮貌道:“謝謝。”
事實上柳青沐是第一次擔任這種工作,所以內心還頗有些不自在,可誰知李天這傢伙倒是看起來極爲隨意,絲毫沒有任何擔心。
衆人做到了沙發上,那名老人就開始一邊哭一邊講述着他兒子的案情。
……